在楊樹林裡奔跑甚歡,結果黑星被藤蔓絆倒,孟海拉起黑星,兩人一同跑向花木深房。
孟海的花木深房還是那麼秀氣,他站在花木深房前面,看著這典雅的小屋,彷彿剛才的事情存在於虛幻,從來沒有發生似的,這小屋安靜地佇立在這裡,似乎是在等著孟海的歸來。
白星跑過來,問:“孟海,你們去哪兒了?也沒有告訴我一聲。”
“我們去殺人了,”黑星說話很大聲,他的情緒此時高漲,“殺人了懂不懂,我們殺了五個天一兵,孟海受傷了,快給他治療一下吧。”
白星說:“冒然行事,你們也不給我說一聲,就跑,要是你們有什麼危險,那可怎麼辦,真是服了你們了。牛驢,出來。”
牛驢剛才也醒了,就出來,見孟海受傷,額頭上流血,血液已經淌得滿臉都是,他趕緊去取了毛巾和清水,讓孟海洗洗,然後牛驢又去取了黑泥出來,孟海洗乾淨後,孟海就把那黑泥抹在受傷的部位,瞬間,這孟海額頭上的傷就好了。孟海不得不佩服這黑泥的神奇,他讓牛驢把這黑泥收好,自己找了個小板凳坐下了。
孟海注意了zhè gè 板凳,發現是牛驢編的,這幾個人中,也只有牛驢會編出這種外觀繁複的坐具。孟海也顧不上誇獎這板凳,他直奔正題:“革命,革命,革命,jiù shì 要革命。人懶惰了,要勤快,這是革命,人軟弱了,要強硬,這是革命,人受欺負了,要反抗,這是革命,人受嘲笑了,要自強,這是革命,當今亂世,天一兵橫行霸道,我們不革命,就不行,革命,勢在必行,革天一兵的命,革命。一定要革命。革命,必須革命。唯有革命,才能取得生存,唯有革命,才有出路,唯有革命,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唯有革命,才是正途,唯有革命,才能解救水球。”
牛驢說:“你別jī dòng ,別jī dòng ,孟哥,別jī dòng ,有話好好說,有話慢慢說,著急上火的,你這是,唉,就說你吧,跟我說要暗殺天一兵,我沒有同意。你就和黑星在這兒鼓搗,你們兩個鼓搗得要去了,我在裡面睡覺呢,也沒顧著注意你們,你們去了,你受傷了,這下急了是吧。我早說不要你去的,沒事好好的待著,你說你折騰什麼呀,鬧到現在,把額頭鬧出血了,要不是那黑泥,你的額頭現在還在流血呢。”
孟海說:“這次幹得漂亮,那五個人全都結果了性命。明天要是還有天一兵的人在河邊,來一次,我們就幹一次。明天我和黑星再去,你們兩個,要是也感興趣,就也跟著去,不願意跟我們兩個去,就你們兩個去,不能讓那些天一兵的人老是站在河邊看管著水,那是咱們水球人的水,不能讓他們控制了那水域。”
牛驢說:“既然你們兩個這麼英勇,向天一兵發起了挑戰,那我就參加你們的英勇戰鬥吧。我本來是不願意去跟那些天一兵的人參合的,但你們已經把事情鬧開了,咱就不怕把事情鬧大。抵抗天一兵是必須的,守護水球人類的利益是必須的,明天咱們四個人就去跟那些河邊上的天一兵鬥一鬥。這河流比較長,咱們就在河邊上走走,沿著河邊逛逛,估計還會有天一兵。遇見來看管河流的天一兵,咱們就用法術和他們戰鬥,但我說好了,我的法術不怎麼好,還得靠你們罩著,你們要是不罩著我,我就要被天一兵打死了。唉,孟海說的對,還是要多學習,你看我法術學得不好,明天去和天一兵對陣,心裡就膽怯。你們兩個今天這麼英勇,明天我也英勇一把,去和天一兵鬥一鬥,我鍛鍊下自己,以後我也要好好練法術,要不然又該膽怯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