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話,就又取了一個燈掛在帳篷外面。黑星要把燈收起來,黑星是怕掛出來燈招蟲子,虎子聽黑星如此說,就只有把燈關掉。
白星也睡進帳篷,黑星從帳篷裡面取出來一個墊子,他就放在帳篷外面,虎子先躺了上去,黑星然後也躺了上去。這虎子,倒是挺自己,黑星剛把墊子鋪下,虎子就往上面躺。
他們躺在墊子上,那上空的深藍色的幽深的顏色,那種神秘的天空的感覺,是他們很少看到過的,繁星滿天的夜晚,黑星望著那燦爛而不奪目的天,隨意思想著事情,黑星還沒有這麼輕鬆過呢,此時的他,不僅感覺到身體是輕鬆的,心情也是異常的輕鬆,他好久沒有過這種對生活的熱愛,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他的內心激動,可是他不讓自己的內心過分地感受這種激動,他還是淡定下來,默默欣賞這裡的繁星,似乎從這個地方看到的夜空是最明朗的,是最可心的,是最令人沉醉的。
晚風總是以最舒適的方式吹拂著黑星,黑星感覺到旁邊的虎子已經睡著了,他本來想說,你這個死豬,想睡覺,怎麼不進帳篷裡面睡。可是他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他不想說話,只想在這裡靜靜欣賞美麗的夜空。
可是有些涼,黑星在墊子上睡了會兒,就有些耐不住,然後他站起身,準備回帳篷,轉臉看到虎子已經睡著,就想把他踢醒。而在此時,前方出現一隻乾坤子,這個乾坤子個兒不大,通身黑色,還是很嚇人的樣子,黑星二話不說,就往虎子身上踢了一腳,虎子被踢得滾到帳篷旁邊,也醒了。
那個黑色乾坤子向黑星進攻,乾坤子速度快,它的身體眼看就要刺到黑星,黑星雙掌打出,一道光衝擊乾坤子,可並沒有擊退乾坤子,在此時,虎子醒了,他見到那個黑色的乾坤子,還是有些害怕的。他學過法術,就朝乾坤子揮掌,可那幾片淡光打在乾坤子身上,就跟撓癢癢差不多,虎子才感覺自己的法術實在是低淺。
虎子趕忙跑進帳篷,叫醒白星和黑雄姿,他們也都出了帳篷,那黑星和黑色的乾坤子正在對峙。
“這可是高階地段的乾坤子啊,不好對付的。”黑雄姿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怕什麼,不用怕。”白星說著,走到黑星的旁邊。他們倆以前都來過這裡,這裡的乾坤子,他們也不陌生。
那乾坤子朝黑星撲過來,這撲的姿勢,極為兇狠,黑星和白星聯手,兩人跳到空中,兩人身體外圍出現明亮的光球,他們雙手作心狀,就從那心形的手勢中湧出兩股熱流,都是很明亮的紅色,那紅色如岩漿湧到黑色的乾坤子身上,那黑色乾坤子立即承受不了,就逃離開。
黑星和白星落回地面,黑星說:“我們很難殺死一個乾坤子,這樣也好,把他們嚇跑也行,至少這樣不會對我們的生命安全構成威脅了,終於跑了。這次法術的施展,真是消耗了我不少的精力,太累了,要是再來一隻大的乾坤子,那麼我們就該玩完了。”
白星有些語重心長地說:“我看啊,還是往下走走吧,這高階地段,太耗散我們的精力,我們在這裡還是很危險的。要是硬往上闖,沒有死,那是幸運,那是奇蹟,就怕我們都死了,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可我們要參加法壇大會啊。”黑星說。
白星說:“法壇大會誰都想參加,可我們不能為了參加這個法壇大會而繼續留在這危險的地段,我們不能冒著生命危險去參加這個大會。”
“你是說我們自動放棄去參加法壇大會?”黑星有些不情願。
白星說:“在這裡太危險,停一天還行,能一直呆在這裡嗎?法壇大會的召開,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呢,我們老在這裡待著,是有生命危險的。就算我們能挺過來,黑雄姿和虎子怎麼辦,他們那一點點法術本事,怎麼能在這裡長期呆下去呢?你得想想他們啊。”
“這的確是個問題,”黑星說,“可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我不想離開這裡。”
“立即離開,”白星頓了頓,“最遲明天離開,不能再在這裡了,太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