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筆在速寫紙上畫畫,畫的是山川美景,那霧氣都畫了出來,青山隱現,好不荒涼。
黑星迴去了一趟,他心裡早就有在野外野餐的打算。他從芙蓉府背出了一個黑顏色的包,他揹著包找到牛驢和白星所在的位置時,白星已經畫完了他的畫。
白星:“你可算來啦,這畫都畫完啦。還是跟著芙蓉老爺學的畫呢,芙蓉老爺別看比較荒淫,他畫的畫卻是很好呢,他還有一本自著的繪畫理論書籍呢。”
牛驢:“那你可要好好跟著芙蓉老爺學畫啊,他畫的的確挺好的,在五靈山都是有名氣呢。”
白星:“黑星,你帶了什麼來?”
黑星:“你們看看就知道了。”黑星從黑色的包裡拿出兩個大袋子,這兩個透明塑膠袋裡裝著食品,黑星一一拿出來,有三桶涼皮,六個分三份裝的燒餅,熱乎的。還有九瓶啤酒,意思是一人三瓶。除此之外,黑星還帶了一些零食過來。黑星又從黑色的包裡拿出一個野餐墊,還拿出一張紙一樣的東西,這紙比鋼鐵還硬,可以看電影。
他們在野餐墊上吃喝著,看著電影,不覺天就黑了。黑星將吃的垃圾裝在一個袋子裡,把沒吃完的東西放入黑色的包裡。然後黑星背起黑包,將拎起的垃圾扔入垃圾箱。
他們都吃了一桶涼皮和兩張燒餅,還都喝了一瓶半啤酒,都好飽啊,不再想吃東西,不再想喝東西。他們走在夜裡,黑星揹著黑色的包,白星和牛驢什麼也沒有背,什麼也沒有拿。白星和黑星要和牛驢一起去武器店住,那裡不僅有咖啡廳,還有可以住宿的酒店。他們需要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到武器店。
夜色降臨的五靈山,是另一番滋味。夜色裡的人,對五靈山是另一種感覺。若說清晨有清晨的荒涼,那麼,夜晚便有夜晚的荒涼。
夜晚,光線是不充足的,夜晚裡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雖然有月色,可月色終究是那麼地淡,不能使物體呈現出清晰的輪廓。
牛驢:“晚上就住在我那裡,在我那裡,有專門為客人提供的被褥,有專門為客人提供的床、鞋等,那些東西雖然說沒有我自己用的好,但也還不錯,肯定比沒錢人家用的東西檔次要高,這點你們放心。”
黑星:“原來你那些東西是有分別的,你是不是有潔癖啊?”
牛驢:“是有潔癖。那些客人用的東西,比如,今天是你黑星用的,明天白星到我家做客,我就拿你用過的那個被子讓他用,但白星請放心,這被子保準是洗過的。”
白星:“行吧,沒洗也沒事,又不髒,洗它幹什麼。你的潔癖挺有意思。”
牛驢:“我以前的潔癖,說出來你們都不信,現在沒有那麼怪癖了。怎麼回事?我拉屎用的馬桶,都是香木做的,為了除臭,桶裡面放上潔白的鵝毛,這樣拉進去的屎,就被潔白的鵝毛翻卷著蓋住,就不臭。有一日,有人來我家做客,睡在我家,我在夜間,嗅他的身體,檢查他的身體有沒有不乾淨的地方,我在夜間聽到他喉嚨響了一下,就擔心他吐了痰。第二天,我立即吩咐我的僕人檢查,看到底有沒有痰,看地上有沒有痰。我的僕人沒有在地上找到痰,就在外面找到一片梧桐樹葉,拿著葉子給我看,我看這葉子上大概有一個小痕跡,我立即催促我的僕人把它扔到好幾裡外的地方。”
黑星:“算了,我們還是不去你那裡住了。”
牛驢:“就知道你們嫌我有潔癖,都說過了,那是以前的事情,現在都好多了,你們放心,儘管在我那裡住下,我不會嫌你們的。”
白星:“行,既然你現在不那麼有潔癖,我們就住到你那裡。”
三個人在夜色中行走,這種看不清楚地面而慢慢小心前行的感覺,是很美妙的,這時的他們,心情也是輕鬆的,如同忙活了一天的老農,要回家休息了,這種心情,有點充實,有點興奮,比較有成就感。他們快樂地走到牛驢武器店。
進入武器店,穿過一個長過道,就到達那個待客的招待所,黑星和白星在招待所普通房間睡覺,牛驢在招待所裡的豪華套房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