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驢說:“一會兒就熱了,這會兒不冷不熱,溫度適中,這氣溫正hé shì ,太享受了。要是放在以前,我zhè gè 農民可要下地幹活了,jiù shì 這樣不冷不熱的適中溫度,只要幹上一會兒活,就能出汗。地裡活也不好乾,我也不是那勤快人,有那勤快人,地裡啥活都會幹,且都能幹,我嘛,地裡會幹的活基本沒有,要命的是,不會幹,還偏偏得幹。這就麻煩了,你們是不知道,我就逼著自己幹活,鋤地啊下肥料啊,幹著幹著,我就感覺到太沒有意思了,然後就悄悄跑到河邊,去河裡撈魚摸蝦去了,撈魚摸蝦我就感覺有意思。我記得好像夜獨泓去我們村的時候,我jiù shì 在河裡摸魚撈蝦呢,那時也是地裡活不願意幹,就跑河水裡面去了。”
孟海說:“你那個時候很憨厚的樣子,現在的你變圓滑了,真的,都感覺你不是你了。我問你,你還是你嗎?”
牛驢說:“我當然是我了,我要不是我,我還能是你嗎?”
孟海說:“你變了,變聰明瞭,人看上去機靈了。這jīng guò 商的人jiù shì 不一樣,這商人看上去,jiù shì 不像一般人。你不該姓牛了,你該姓侯,猴精猴精的。”
五隻大象臥在地上,他們五個人還在大象背上。
孟海臉朝牛驢,說:“你坐在大象背上就好好坐著,不要左顧右盼,小心再從大象背上溜下去,摔一下可不是輕的。”
牛驢嘿嘿嘿笑,笑了有十分鐘,說:“我想起呀,想起呀我摔下去的情形,我就樂,樂死我了,你說大象怎麼就聽懂人話了,我一說它,它就把我摔下去了,逗死我了,我就像一個皮球滾落下去,太有意思了,開心死了,真是逗死我了,逗死我啦,hā hā,我快不行了,笑死我了,hā hā哈,不行了,不行啦,笑死我了,太有意思啦,hā hāhā hā。”
孟海說:“你看你笑的,什麼這麼好笑?你摔下去的情形就把你笑成這樣?你可真是笑口常開啊,你就不怕笑死?”
牛驢說:“一些無聊的人被無聊的事情瓜分掉時間,我的時間沒有被無聊的事情瓜分掉,而是充滿了我的笑聲,這樣很好。”
“我看你jiù shì 無聊。”孟海說,“跟你說一句正經的吧,我就想,這夜獨泓跟我們不在同一個時空,咱們這裡日出日落過著淡淡的生活,說不定他們那裡滿天浪漫的流星雨,過著流星雨去流星雨來的生活,他在那裡可能吃的比我們好,保養的也就好,我是想說,等夜獨泓回來,他會比我們所有人都年輕。到那個時候,香草兒和蘇雨看夜獨泓更年輕了,就會更喜歡他。”
“說什麼呢?香草兒和蘇雨是那樣的人嗎?”牛驢說,“她們怎麼可能因為夜獨泓的年齡而對夜獨泓的愛發生變化呢?不管夜獨泓是年輕了還是年老了還是斷了一隻胳膊還是斷了兩條腿,我想,蘇雨和香草兒都會是jì xù 喜歡夜獨泓的,蘇雨和香草兒我是瞭解的,她們喜歡夜獨泓,是真喜歡夜獨泓,不會因為夜獨泓的遭遇而拋棄他的。”
“你說的對,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看你就當真了。”孟海說,“夜獨泓回來,變年輕了,咱們臉上也有光,夜獨泓回到大莊園,大莊園裡的僕人肯定會覺得夜獨泓很神奇的,去了一次天一星,就變年輕了。”
“要真是那樣,咱們也去去天一星,也年輕一把,”牛驢說,“可那只是咱們的bsp;bsp;,到底能不能年輕,我是個農民,我jiù shì 農民的智商,我還真說不好。再一個,怎麼去天一星啊,人夜獨泓有宇宙飛行器,咱們連只駱駝都沒有,騎著大象去天一星嗎?說出來讓人笑掉大牙呢。”
孟海說:“不要自暴自棄,要堅定自己的信念,你想要去天一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去天一星。將來你或許坐飛行器,或許運用其它方法,都是可以去天一星的,不要洩氣,你還沒有老,你還有幾十年的活頭呢,因而你要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是可以去天一星的,你要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別人怎麼相信你呢?相信自己吧,你還有機會。”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