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獨泓喝了口梅酒,他喝了很多種酒,也是喝了很多量的酒,此時已醉,心神恍惚,說:“我現在還記得那顆頭血淋淋的模樣,剛才還跟我說話呢,轉眼間就成了一顆血淋淋的頭。你是不知道,那種恐怖,無可比擬。”
“但是我聽你說過,你是想建立軍隊,你沒想過建立軍隊後,會發生新的戰爭,然後,就有人跟你有同樣的經歷?”悟法說,“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夜獨泓說:“我是有想過建立軍隊,可是,我想到可能會有人因為我的軍隊而遭遇悲劇,我就擱置了我的想法。然後我就從小山峰到古雨鎮,不再著急去建立一支隊伍。”
悟法說:“原來如此。你這個人,很多時候心裡有事不說,而是一個人悶頭去想,這樣,有時候並解決不了問題。可能這是你的姓格,一時改變不了。”
夜獨泓和悟法交談很久,他們喝了很多酒,喝得爛醉如泥。然後兩人倒在甲板上,仰面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