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轉為悲劇。那麼世界上的悲劇可就太多了,數也數不過來,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大地悲劇。我講過很多故事,講過喜劇,也講過悲劇,我講完了所有的故事,以後世界上再有講故事的人,所講的故事也必然是我的重複,至多是大同小異,不會有什麼不一致的地方,故事也就是那麼回事,我講完了故事,我該死了。
流浪漢說完一連串他想說的話,就硬咬了下舌頭,真的死了。
夜獨泓大叫一聲,可挽回不了流浪漢的生命,流浪漢就這樣咬舌自盡了。夜獨泓感嘆,他生下來,講故事,講完故事,他死了。夜獨泓抱起流浪漢的屍體,心中悲傷不能自已,他就在流浪漢死去的樹下面,刨了一個坑,將流浪漢簡易地埋了,流浪漢的身上,佈滿了枯枝敗葉,一如他蕪雜的人生。夜獨泓還在墳墓上立了一塊碑,碑上刻著:“流浪漢之墓”。
夜獨泓這才想起,一直以來,自己從來沒有問過流浪漢的名字,而流浪漢卻知道自己的名字。
夜獨泓[***]走過橋,他是慢慢地從幾位女子身邊走過來的,夜獨泓沒有害羞,就那麼從容地走過去。幾個女子沉迷於那件鮮豔的紅色的裙子,嬉笑著談論著生活瑣事,而夜獨泓因為悲傷,流下兩行滾燙的淚。(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