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嘆口氣說:“那個地方可真虛幻,剛剛還看得見,就這麼一瞬間就不見啦,真見鬼。”
悟法撓撓頭說:“那,我們就先歇著,歇會兒再走,這個地方太詭異啦。”
悟道和悟法想要休息,夜獨泓喊叫一聲:“呀,不好,你看那是什麼,是什麼?”悟道和悟法扭頭去看,是好幾只蠍子,蠍子外觀硬朗,它們身上有堅硬的殼。蠍子在朝著三個人逼近,三個人心慌了。
蠍子蜇人,夜獨泓不怕。夜獨泓不是不怕蜇,夜獨泓是不怕蠍子。老虎吃人,夜獨泓不怕,夜獨泓不是不怕被吃,是不怕老虎。夜獨泓不怕,是因為有自信,因為有自信,所以不怕。夜獨泓就要一拳捶死蠍子,他狠命用拳頭擊打蠍子,結果手指觸及蠍子身體時,被蠍子蜇了下,夜獨泓手指一陣痛,那手指就腫大起來。
悟法說:“呀,怎麼了?什麼事情?”
“我被,我被,我被蠍子蜇了。”夜獨泓幾乎要哭了,他太疼了,他感覺到一種無與倫比的難受,“啊,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我受不了了,我快不行了,我真的很要命,啊,手指,手指,我的手指,手指好痛,好痛啊。”
“快來,我看看。”悟道說:“快讓我看看,看看你的手指怎麼了。”
夜獨泓近前來,伸開手,右手食指的指頭明顯要比其它的指頭粗大,像是**的[***],夜獨泓咬著牙,啊,他真是一種難以抑制的難受的狀態,夜獨泓說:“救救我,無論如何救救我,救救我啊。”
悟道和悟法都對醫學不通,他們兩個時常談論宇宙人生,大大小小地談,卻是不懂醫術,對於夜獨泓現在的手指頭,並不能起到一個幫助的作用,悟道有些內疚,悟法有些慚愧,悟道說:“這可怎麼辦啊,這怎麼好才是呢?你這指頭不會廢掉吧?”悟法說:“啊呀,這指頭怎麼腫成這樣大,這是指頭嗎,這怎麼像是腿一樣。”
夜獨泓在悟道和悟法說話的時候,絕望了,他真想往自己當胸拍上一掌,一死了之。
夜獨泓因為手指疼痛而發出的慘叫聲中,多了愉悅的簫聲,何人吹簫?三個人都不知曉這聲音從何而來,悟道和悟法四處去看,夜獨泓只管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他的手指太疼了。
悟法和和悟道在四處觀看時,視野中出現一隻白虎,虎背上坐著一個女子,女子體態柔弱,卻不失嫵媚氣息,那女子手中正持有一根竹簫,輕輕吹來,聲音悠揚悅耳。那女子的簫聲一經傳來,夜獨泓的手指頓時沒有了痛感,這簫聲竟然有這種功效,這是讓夜獨泓大為詫異的事情。夜獨泓回頭去看,那虎背上的女子自己認識,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面的朋友,她是花兒。
“花兒。”夜獨泓念出這兩個字,花兒耳根微動,她素來是個記憶力很好的人,他憑這微小的聲音就判斷出這人是夜獨泓,但她沒有喊出夜獨泓的名字,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夜獨泓十分欣喜地說:“感謝,感謝你吹簫,讓我忘記手指的疼痛。”花兒還是不說話,點點頭。
悟道說:“哎喲,這姑娘你認識呀?可以啊夜獨泓,人脈挺廣的,這段時間老遇見熟人。”
悟法說:“這女子的白虎看上去威猛無敵,這背上的女子又是瘦雅嫻熟,神定氣閒。我看這女子有著藍色的眼睛,但卻是盲人,好生可愛。”
夜獨泓對花兒說:“花兒,你的簫聲真好聽,真沒想到你還會吹簫,而且簫吹得是這樣好。我們也好長時間沒見面啦。”
“嗯。”花兒點點頭,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夢中影闖蕩,打怪升級,沒有顧及朋友的感情聯絡,說起來實在抱歉,今曰巧遇,請您原諒我的過失。”
“嗨,”夜獨泓一擺手說,“這又是什麼過失,這不怪你,你很忙,忙是對的,可以看得出現在的你已經很有本領。我們在來時的路上遇見黑豹,剛才又遇見蠍子,哎呀,這魔域的動物可真是厲害,動不動就要人的命。對了,我們還遇見了一隻霹靂鳥,哎,我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見到霹靂鳥了,就是傳說中的霹靂鳥。”
“那黑豹和這裡的蠍子都不算什麼,你們不要怕,來再多的蠍子我也能應對。”花兒說:“有我在,你們不要害怕。”頓了頓,又說:“你剛才說的霹靂鳥是我的寵物,它剛才淘氣跑了,我追了它一路,終於追回它。剛才給了它些小小的懲罰,看它以後還敢不敢私自跑。”
“什麼?”夜獨泓驚呼,不僅夜獨泓感到驚訝,悟法和悟道都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花兒平靜地說:“這霹靂鳥是我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