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大一根蔥,應該是好找的。”
孟海:“嗯,我相信我能夠找到那個朋友的,只要他沒有死,我想呢,就是死,也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對著他的屍體活著墳墓,我也要問,我的狗呢,我的寵物狗呢?它在哪裡呢?”
雲蟻墨:“看把你急的,這事兒不能急,千萬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了什麼事情都辦不好,要從容,要淡定,要有定力,要沉得住氣,跟姐姐我學,你的寵物狗就肯定能找到。”
孟海:“那好吧,我就淡定一次,我先去找那個朋友。”
雲蟻墨:“你說的這個朋友,他叫什麼名字呀?”
孟海:“說實話吧,我不知道他的原名,我只知道他的藝名,他是著名的心理學家,是心理學大師,同時呢,也是著名的詩人,他的藝名,嗯,怎麼說呢,就是他的筆名吧,叫做小摔。小摔養了我的寵物狗,我要找我的寵物狗的話,需要先找到詩人、心理學大師小摔。”
雲蟻墨:“孟海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小摔的,找到那個詩人,就有希望見到狗了。”
孟海:“但願他還養著我的那隻寵物狗,沒有拋棄它,如果他丟棄了它,我就跟那個朋友斷交。”
雲蟻墨:“實際上你們已經失聯了,你看你現在找不到他。你很想找到他,但是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個時候的孟海用自己僅有的一個月工資買了一隻寵物狗。那個寵物狗僅有兩個月大,孟海餵了它一年,它長大成狗了。
在寵物狗成長的期間,孟海和狗經歷了很多事情。對孟海來說,人生中因為有這段經歷而顯得更為有趣,對於狗來說,狗生中有孟海這樣一個主人,是快樂的。
孟海跟狗已經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孟海拉著雲蟻墨離開噴泉,雲蟻墨抱著一隻小母狗,他們要找一隻公狗,孟海曾經養過的那隻公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母狗和公狗,正好是一對。
孟海拉著雲蟻墨來到一棵樹下,孟海說:“我告訴你哦。我肯定是要去找我的那隻寵物狗的,並不是為了雪兒的婚事,而是為了我心中的思念。”
雲蟻墨:“我當然理解你的意思,我幫你找那隻寵物狗,同樣不是為了我懷中的雪兒的婚事,如果它們兩個見面了。有一方不願意對方,這婚事都不能成。我們不能強迫別狗結婚。”
孟海:“就是這個道理,人要講道理,狗也要講道理,如果我的那隻寵物狗有幸還活著的話,當它和雪兒相見,看這兩隻狗是否能夠相互喜歡,如果它們能夠相互喜歡,它們就可以結婚,但如果有一方不願意,就不能允許一方非禮另一方,這是最基本的道德。”
孟海在這個時刻,他沒有找到寵物狗,在沒有找到寵物狗的這個時刻,孟海思考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這個問題大概可以這樣來描述,一些人面對狗的時候,不能夠很尊重狗,認為那是狗,自己是人,自己跟狗是有區別的,因而可以蔑視狗,他沒有把狗和人放在同一個級別上,從生命的層次上來說,狗是生命,人也是生命,應當是一個級別的。同樣的,在整個社會當中,無產階級的人是生命,資產階級的人也是生命,同樣都是生命,但一些資產階級的人看不起無產階級的人,他們不能夠把所有的人放在同一個級別上來看待,從生命這個層次上來看,所有的人,不論膚色、出身、身體狀況等等,都應當是平等的,這就是尊重生命。但是,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的壓迫與剝削就是不尊重人,不尊重生命。
孟海思考了以往發生過的所有戰爭,想到,所有的戰爭都是用武器來消滅敵人,用利器殺死對方,因而戰爭是殘酷的,發生過的戰爭中,人對人沒有最起碼的尊重,人沒有尊重人,人沒有尊重生命,孟海對雲蟻墨說:“我們看到的是,人踐踏人,人殺害人,人侮辱人,人吃人。”
雲蟻墨:“是的,你說的都是事實。”
孟海:“當然,我不否認社會中光明的存在,也許正是因為光明的存在,人們臉上才有歡笑,但又不可否認生命遭到侮辱的存在。”
雲蟻墨說:“是的,以前,因為膚色、出身、種族、民族等等原因,發生的所有戰爭,都是殘酷的,我們從那些描寫戰爭的詩詞、小說、戲劇等作品中可以看到真實的歷史,一部殘酷的歷史。”
孟海:“歷史上,人類是有喜劇的,因為悲劇真實地存在,人們承受不了太多的痛苦,因而像瘋子一樣編造一些滑稽的事情,讓大家笑一笑,緩解一下緊張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