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無人島上,樹木的葉子開始垂落。
這種樹木的凋零時刻,容易引發人對人生的思考,孟海對凋零樹木的喜愛源於童年時的經歷,在他童年所接觸的詩中,樹木的凋零被描述成一種悽美,這種美感以詩意的形式出現在孟海腦中,打那以後,只要看見樹木凋零,他就會想到悽美,並且被樹木凋零這種意象感動。
但孟海想打破以前的固有認識,他不想一提到樹木凋零就想到悽美,不想見到特定的場景就想到特定的詩文,孟海想打破過去對世界的認識,重新給自己建立一套審美系統,這個系統也可能會在以後變動,被新的審美系統取代,但孟海不管,現在的審美系統是需要改變的,孟海要改變自己的審美系統。
一個人對一個事物的認識,有多個層面,這個東西是美的還是醜的,這個東西為什麼美,美在什麼地方,等等,這些就是審美系統,幾乎是個人就有自己的一套審美系統,孟海也不例外。孟海想拋開過去的審美系統,建立新的更優質的審美系統。
孟海看到了無人島上樹木凋零的樣子,他發現自己在見到樹木凋零時,還是會想到過去接觸過的文章,然後內心產生一種悽美感覺。孟海認為自己的這個審美系統是需要打破的,要有新鮮血液進來,讓自己擁有一套更優秀的審美系統。
以前來無人島。覺得無人島美輪美奐,沉浸在那種美輪美奐的氛圍中,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孟海的審美系統變了,當它再看到無人島,不覺得有多美輪美奐了。
孟海沒有放棄尋找雲蟻墨,探索世界當然是他的一個目標,尋找雲蟻墨也是他的目標,他懷揣著多個目標,踏上了他的行程。
孟海是幸運的。在海上遇到素紅,可以結伴航行。素紅是幸運的,在海上遇到孟海,可以得到孟海的幫助。
他們在無人島上呆多久,取決於他們的興趣。今天對無人島有興趣,就呆在無人島,明天對無人島沒興趣了,就離開這裡,這兩天他們對無人島興致勃勃,直到現在。
兩人所在的道路兩側,是高高的岩石,兩側高高的岩石向遠處綿延,前方陰森森的天空下。有碎石鋪在路上。
孟海在此處想起雲蟻墨,有一個時候,孟海和雲蟻墨在一起逛街。逛街時,孟海看到旁邊的雲蟻墨,雲蟻墨當時是幸福的,孟海看到了雲蟻墨臉龐上的溫馨以及嘴角的微笑,當時,孟海看到了幸福的雲蟻墨。看到了雲蟻墨幸福的樣子。
她幸福的樣子一直在孟海腦中迴盪,這種對雲蟻墨的思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如同遠處的天一樣高遠,這是一種遙遠的思念。
近處的素紅看到孟海的憂愁,就讓孟海快快往前走,彷彿匆忙的腳步可以排解憂愁。而當孟海和素紅往前走了約五十米後,有笑聲傳來,這不是一個人的笑聲。
這空蕩蕩、陰森森的道路上,有笑聲傳來,使得他們兩個都一驚,他們不知道是誰發出的這笑聲,很奇怪。
孟海朝前方和後方喊:“有人嗎?有人嗎?有沒有人?有人嗎?”
片刻,左邊,上方,出現了聲音,“這裡有人啊,下面有人。”上方探出了一個腦袋,那是一個有著藍色頭髮的人。
“啊,你是誰?”素紅驚問。
“我叫醉夢,你呢?”上面的人說。
“我叫素紅。”下面的素紅說。
上面又探出一個腦袋,孟海一看,這個人自己見過,竟然是霍貓。旁邊又探出一個腦袋,竟然是雲蟻墨。
“你們怎麼在上面?”孟海疑問。
“你們怎麼在下面?”霍貓同樣疑問。
“你們下來吧?”孟海提出請求。
“你們上來吧?”霍貓提出請求。
“好,我們上去。”孟海做出決定。
孟海拿出小巧圓潤飛行石,和素紅坐石而上,他們見到三個人:霍貓、雲蟻墨、醉夢。上方風光好,視野開闊。
霍貓問旁邊的孟海:“最近有沒有研究什麼新的問題?”
孟海:“我在無人島這兩天,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就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問題,眾所周知,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是有矛盾的,這種矛盾,會表現在生活的很多方面,我在思考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的矛盾。我發現一個現象,很多人為了淡化這種矛盾,做了很多工作,似乎在告訴人們,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是沒有矛盾的,但在我看來,這種做法其實未必是好的,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