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勞動和藝術息息相關,我要帶你們去勞動,去做跟藝術息息相關的事情。”
“好吧好吧,既然你把勞動渲染的這麼美好,那我們就跟你去勞動吧。”劍去說,“你要帶我們去鋤草呢還是去澆地還是去種樹,你在前面走,我們跟在後面。”
“在這一帶,有很多農民,我們要去幫助那些農民去種地,去跟那些農民相識,去了解他們的工作,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修理地球,他們是地球的理髮師。”夜獨泓說,“你們願意跟我去嗎?”
“我願意。”刀來說。
“我願意。”劍去說。
“你們要結婚嗎?哈哈哈,好了,快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勞動,做天地間最偉大的事情:勞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夜獨泓向前走,刀來和劍去緊緊地跟在身後,兩人邊走邊喊:“爺爺爺爺,你跑慢點,孫子我跟不上。”
那夜獨泓腳程了得,步伐輕快如飛,那刀來和劍去怎麼可以跟夜獨泓相比呢?他們在後面追呀追,夜獨泓在前面跑呀跑,他們在黑夜的樹林裡奔跑,滑稽的如同私奔。
這樹林裡的路基本沒有,人找樹和樹之間的空隙,跑過去,跑過去就是路,跑不過去的就有可能是牆。
誰知這夜獨泓不夠幸運,這運氣,真不好,他一不小心,一下子撞在了樹上,腦袋前面的部分,俗稱腦門,重重地撞在那硬硬的樹幹上,夜獨泓哎喲喊疼,的確疼,誰撞誰疼。
“爺爺爺爺,您沒事吧,爺爺爺爺,您怎麼啦?”劍去俯下身去看夜獨泓,他十分崇敬夜獨泓,把夜獨泓當成自己的爺爺都是輕的,把夜獨泓當成自己的祖宗才好呢。
“這棵樹,真礙事,竟然把我們的爺爺給撞了,看我不收拾你。”刀來說話之間,伸出右手,右手之中“滄”的一聲響,同時黃色明亮的光閃出,他的手中立即變化出了一把大斧頭,斧頭的刃明亮鋒利,那刀來,舉起斧頭,就往樹上砍,三下兩下,就將這樹給砍倒啦。刀來收起大斧頭。
“爺爺爺爺,您看,我幫您出氣了,這樹,被我撂倒了。”刀來頗為自豪地說。
“爺爺爺爺,您看,我哥幫你掃除了這個孽障,這棵樹,可真不是東西,瞎了狗眼,敢把咱們爺爺撞在地上,簡直是不想活了,活夠了,活膩味了。”劍去氣憤地說。
“不怪它,不能怪它,是我撞的它,是我沒有看清楚。”夜獨泓解釋,然後說:“好了,走吧,我們繼續趕路,繼續往前走,繼續走,別跑了,黑夜裡,到處漆黑,這次是撞樹,說不定下一次就掉坑了,行了,不管這些了,一切小心為是。”
刀來和劍去二人扶起夜獨泓,刀來說:“爺爺爺爺,您沒事吧,撞到了樹,我心裡難受,爺爺爺爺,您千萬別難過,我已經把那棵樹給砍了,誰要讓我爺爺難過,我就砍它,往死的砍,砍的死死的。”
劍去說:“就是就是。爺爺爺爺,我們一起慢慢走,不跑那麼快樂,這裡的樹的確挺多的,樹多路少,一個不適合出行的地方。”
夜獨泓、刀來、劍去三人,在樹林裡慢慢走,這裡的泥土地,走起來能爽死人,爽在什麼地方呢?爽在腳下。
他們,他們走啊走。
走出樹林後,視野開闊了,剛才滿眼是樹,此時滿眼是月光了。月光輕柔,撫摸大地,也撫摸在了他們身上,月光那般皎潔,皎潔的叫人見了心中生愛,此愛永恆。
月兒還是那麼明亮,風兒還是那麼輕輕吹,鳥兒還是那麼,鳥兒此時好像都睡覺了,但有的鳥兒沒有睡覺,他們叫,鳥兒的叫聲,還是那麼好聽。
在這個月光迷人的夜晚,夜獨泓帶著刀來、劍去兄弟倆,到了一家旅館,這家旅館方方面面都很讓人滿意,他們在此住下,不提。
旅館外面是一條又一條的街,好像還有河水呢,因為夜獨泓早晨醒來除了聽到市井的嘈雜,還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有水是好的,說明這裡可以坐船,但夜獨泓此行不是坐船遊玩的,他是做社會學方面調查的,他的工作很重要,來不得半點馬虎,也來不得半點耽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