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山集合了許許多多大山的優質特點,成就了它美輪美奐、不拘一格的境界,它的特質無山能及,它的品格超越天下,這就是泓山,一座偉大的山。
走的路過了,腳會累,憂慮的事兒多了,心會累。他們來到泓山後,又走了這麼長的路到達滿地黃葉的地方,都累了,就把帳篷支在這裡,作為臨時休息之所。
帶著帳篷的人,像揹著殼的蝸牛,到了哪裡,哪裡就是家。
帳篷的穿杆可以彎起來,以此撐起帳篷,但按照說明,帳篷撐起兩天後,應當將穿杆放下來,以使它恢復原狀。而霍貓以前有好多天,連續幾天使用帳篷,卻不將帳篷收起來,穿杆連續彎曲好幾天。在泓山,霍貓已經下定決心,只要帳篷使用滿兩天,他就放下穿杆,將帳篷放平,或者收起帳篷,這樣有利於帳篷和穿杆的保養。
馬茶一直有個好習慣,帳篷該撐的時候撐,該收的時候收,一點兒也不含糊。按照一些資料上的講解,應當怎樣做,不應當怎樣做,馬茶都嚴格遵照說明來做。根據不同的地理情況,選擇不同的露營方式。必要的時候,他會在帳篷周圍挖水溝,排水溝將雨水排開,致使雨水不容易進入帳篷,惹起麻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馬茶和霍貓的帳篷,都保養的很好,它們像保養的很好的女子,支起它們,還是像當初那樣好看。還是那樣。馬茶和霍貓住一個帳篷,住馬茶的帳篷,雲蟻墨住一個帳篷。住霍貓的帳篷。
目前地球的狀態已經很不錯,人們都在搞建設,這個訊息也傳到了霍貓等人的耳中,他們為此欣喜。戰後的地球,正從滿目瘡痍的狀態恢復起來,往美好的狀態恢復,戰亂中人們的那種驚恐。那種繃緊的神經,在一點點鬆弛下來。世界在慢慢變得正常起來。以前戰爭的奇幻世界,變得不那麼奇幻了,變得現實了,變得正常了。變得易於人接受了。
軍事上,地球上大規模的戰爭已經沒有了,政治上,也都恢復了各國的秩序,形勢一天天變好,經濟上,人們的生活水平在一天天提高,文化上,有了更多元的狀態。很多藝術作品,不再樣板,開始變得鮮活了。戰亂後的地球。變得祥和多了,所以有理由相信,未來的地球,肯定會是相當美好的。
霍貓說:“雲蟻墨呀,你不在地球,孟海會想你的。他最近聯絡你了麼?”
雲蟻墨說:“聯絡了,透過星際手機聯絡的。我們可以用手機通話,他在地球,我在銀河系外,通話沒有問題,影片沒有問題,聯絡是沒有問題的。但,他說他不想我,我猜他在說假話。”
霍貓逗雲蟻墨呢,問他想不想孟海,雲蟻墨就說了很多她跟孟海之間的故事,那些故事,不僅把霍貓感動了,也把旁邊的馬茶感動了,甚至把中間的那隻西伯利亞雪橇犬也感動了。一些故事,讓人這麼感動,人為什麼感動呢?都只為一個字:情。
曾經馬茶在地球上寫作,寫小說,那是一個冬天,初冬,空氣溫度在六度,不算很冷,有一些冷。那一天,馬茶得到一筆錢,不多,二百多一點,大概比二百一十一多一點,他給別人說,得到了一筆稿酬,第一筆稿酬,二百元。
帳篷裡的馬茶,回想過去的往事,那些事情已經變得很遙遠,馬茶過去一直生意上的事物纏身,而今終於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旅行,長途旅行,從地球到天一星,是長途旅行,在天一星,從一個地方出發,去往很遠很遠的另一個地方,仍舊是長途旅行。
路上風景不同,並不是說每一處的風景都好,有好的,有不好的,路上有好人,也有壞人,有溫順的動物,也有兇猛的攻擊人甚至吃人的動物,這些都是路上要遇到的東西,都是需要面對的事物。可能馬茶天性裡是一個旅客,他喜歡現在這樣的狀態,而不是想當一個十分有錢的人,他真正懂得了什麼是旅行,懂得什麼是旅行的時候,不是在生意場上,而是在旅途中。
但令馬茶痛苦的是,他仍舊是一個生意人,他還是一個商人,他還是法寶店的首腦,他還需要憂慮生意上的事情,每個幾天,他都需要對公司的情況做出一些必要的指示,公司已經把他牽絆住了,牽住了他,就像主人牽著一隻狗,馬茶有一種被牽著的痛苦。
馬茶人不在地球,但他還是挺關心地球上的很多事情的,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等,各方面最新的訊息,最前沿的內容,他都積極瞭解,以使自己不被落下,不被時代甩掉,並且可以針對那些最新的知識,做出自己今後的很多重要選擇。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