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都著急了,三三和四四更是生氣的發抖,四個人瞪著那漢漢的背,一一說:“什麼東西,你是哪兒的農民?或者哪兒的工人?不管你在哪兒幹活,明天別幹了,不跟你開玩笑。”
漢漢說:“我是開茶樓的,自家有茶樓,偏偏喜歡到別家茶樓飲茶,心悅茶樓就是我開的。”
“別給我扯,我們是遊客,從外地來的,你們這臥牛村,我們壓根不熟,怎麼碰到你這麼個人,拗的不行,讓你坐旁邊去,不聽。”一一說,“今天,你別想走了,我們四個人,非要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你們已經影響了我喝茶,你們知道嗎?”漢漢仍舊是身子不轉過來。
一一說:“你還影響我們喝茶了呢,我們的桌子都被你打碎了,你好有本事呀,這桌子,誰打碎了,誰賠錢,聽好了,這東西需要你賠,這裡所有的東西,只要壞了,都要你賠。”
漢漢站起身,喝下最後一口茶,一轉身,竟然是化作一道藍光,從窗戶的縫隙飄了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四個人傻了,他們是遊客,來自澳大利亞的遊客,他們都是沒有法術的人,見到這個人,一轉身就沒了,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坐回去喝茶,但桌子已經碎了,那個漢漢,已經走了。茶樓裡經理帶著幾個人上來了解情況,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推卸責任,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得賠這裡的損失,沒有辦法,三個人掏腰包,將錢賠了,四個人沮喪地下樓去了。
夜獨泓、刀來、劍去,一直看著他們,他們本來感到稍顯無聊,卻沒有料到,這稍顯無聊的茶樓,卻上演這麼一出。在這裡,有熱鬧看,別人罵架打架,有感情有戲劇性,比花錢去電影院看電影更有趣。
樓內樓外是兩個溫度,樓內是溫暖的空間,而樓外,是零下六度的天氣,比較冷。
冷冷的天氣,適合在暖暖的屋子裡待著,而總有些人,需要在冷冷的天氣裡,勞累,刀來就看見一位,那是一個清潔工,在茶樓外面的街道上掃地,這麼冷的天,他沒有在屋子裡享受溫暖,而是在街上掃地,辛苦了。
刀來站起身,向著大玻璃窗鞠了一躬。
“你有病吧?幹什麼呢?”劍去背對大玻璃窗坐著。
“辛苦了。”刀來說出這三個字。
“誰辛苦了?我不辛苦。”劍去說自己不辛苦。
刀來看窗外的清潔工,劍去也轉頭去看,才發現刀來是向那個清潔工鞠躬。
臥牛山,這個此時清冷的山,在這山上行走會讓人感覺寒風入骨,而這樣一個冷冷的山上,有這麼一個溫暖的茶樓,劍去和刀來在椅子上坐著,坐的都快睡著啦。
臥牛茶樓裡面,溫度比較高,這裡空調開放,氣溫很讓人舒服,但夜獨泓沒有注意這些,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計劃上,消滅楊冬及其團體,需要時間,也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夜獨泓的這個計劃,已經基本成型。
有人說,夜獨泓可以從大莊園國調兵,然後來消滅楊冬,這幾乎是一個不現實的做法,因為白玉山上的人,今天可以藏在白玉山上,明天就可以藏在其他山上,他們是行蹤不定的,並不是像以前的外星兵一樣,是成規模的,是可以打仗的。現在的楊冬,只能用另一種更為巧妙的方法巧妙地解決。
夜獨泓也不向劍去和刀來深談他的計劃,他的計劃在心裡,不輕易向人說。
夜獨泓有些睏倦,這麼暖和的屋子,誰來到這裡都會有些慵懶,慵懶的狀態,是一種很美好的狀態,而總有些人,像外面的清潔工,還有廚房裡熱火朝天做飯的人,工廠裡拼了命工作的人,都是慵懶不起來的,他們的勞動力是被壓榨的,他們的人生是不夠美好的。
刀來和劍去一直想要一種慵懶的生活狀態,那種美好的生活狀態,總是離他們很遠,而他們跟著夜獨泓,能夠更接近那種狀態,也許慵懶就在前方,只要跟著夜獨泓。
茶樓裡有人在收拾那破碎的桌子,那個漢漢功力實在深厚,把桌子弄的那麼碎,他們收拾的過程中,儘量不打擾到在這裡休息的客人,在那些人打掃這裡的過程中,夜獨泓竟然睡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