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事,還想過做墮落的事,比方說詐騙、**、綁架、謀殺等等,但這兩天,刀來從心底裡起了變化,也許是受夜獨泓的感化,他放棄了那種惡念,執起了善念,原來,善惡只在一念間。
刀來可能過去做的種種不太好的事情,影響了他現在的狀態,過度的飲酒,傷害了他的身體,大量的吸引,傷害了他的身體,與人刀來劍去地拼殺,傷害了他的身體,與不修行的女人發生關係且不斷地跟那些女人發生關係,傷害了他的身體,綁架別人遭到別人報復,被毒打,傷害了他的身體,學別人去爬山,結果從高處跌落下來,傷害了他的身體,刀來過去做的各種事情,都接連不斷地傷害了他身體,他是一個多次受過傷的人,今天的刀來,坐在椅子上喝茶,一口口喝,像是贖罪,又像悔過,還像立誓,也許這是刀來修行的開始。
刀來有些黑暗的心,一點點光明起來,他很想去洗澡,但茶樓裡不提供洗浴,這些時日,跟著夜獨泓走了好長的路啊,夜獨泓堅持拜訪每一個地方,不光是為了傳教,這些時日,刀來沒有洗澡,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過洗澡,一個人對洗滌自己的身體形成一種渴望,同時,又對洗滌自己的心靈產生一種渴望,這雙重的渴望,也許是教主夜獨泓帶來的。
喝茶對身體好嗎?這個也許別人知道,但刀來不知道,刀來有一個看法,如果喝茶對身體好,那就可以喝茶,如果喝茶對身體不好,或者既不好也不壞,那麼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刀來不明白的是,自己花大價錢喝的這個茶,對自己有什麼具體的作用。
刀來就問夜獨泓:“喝茶好嗎?”
夜獨泓說:“不喝茶好嗎?你能說說不喝茶的壞處或者好處嗎?”
刀來:“我說不出來。”
夜獨泓:“那我也說不出喝茶的好處或者壞處。而且說一個東西好壞,要看在什麼時候,一個提神的東西,如果在清醒後喝,是可以讓人有精神的,如果困了,要睡覺了,還喝那提神的東西,就影響睡眠了。”
劍去:“刀來哥哥,是不是咱們多看看養生方面的書,再多看看茶葉方面的書,就知道喝茶對身體的特殊效果了?”
刀來:“要看你看吧,我壓根是一個不愛看書的人,但說起來,我願意別人說我是一個愛看書的人,我會拿著一本書,對著書看,其實書有可能是拿倒著的,我想讓別人看到我在看書,然後別人就會對我有一個愛看書的印象,然後誇獎我是一個愛看書的人,我的虛榮感就滿足了。”
劍去:“哥哥,你好陰暗啊,你不愛讀書就別讀,逼自己幹嘛?”
刀來:“這你管不著。”
旁邊的一個女子,紅色面紗半遮面,頭上戴著一個草帽,手裡拿著一把菜刀,一邊喝茶,一邊緊握菜刀。
刀來身邊也有刀,而且比那個女子的要大,刀來好奇這個女子的菜刀,就朝那個女子輕喊:“姑娘,你拿把菜刀做什麼?”
那個姑娘名叫妙妙,妙妙說:“氣死人了,真是氣死人了。”
刀來不解地問:“什麼事情,這麼氣人?”
妙妙:“我的弟弟,被白玉山惡人殺害,我現在就想上山跟那些白玉山惡人決一死戰。”
刀來:“又是白玉山惡人?這白玉山惡人,真是做盡了天下惡事,到處做惡事,傷害人。白玉山惡人,也是我們的敵人。”
妙妙:“是嗎?這麼說,我們是同一個戰壕裡的戰友?”
刀來:“當然了,我們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人。”
妙妙:“哼,那些惡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就是死,也要和他們拼殺。”
刀來:“你是一個烈性女子,你像一杯烈性的酒。”
妙妙:“只是我擔心我的孩子。”她脫開刀把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腹,那裡微微隆起,她是一名孕婦。
“你懷孕了,就不要去和惡人拼殺了,你拿的菜刀,是你平日做菜用的嗎?”刀來關心地問。
妙妙:“我剛才用它切菜,現在,我要拿著它到白玉山上找惡人算賬,但是,我懷有身孕,這肚子裡的孩子,咋整呢?”
刀來:“你不要怕,我給你想一個辦法。”刀來似乎很有辦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