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牆的建設是一個大的工程,村民的熱情投入感動了夜獨泓,牆在一天天增高,人們的希望、安全感也一天天增加。
白玉山上的惡人擄掠年輕男人和女人,男人被逼迫著做一些任務,女人則被各種侵害,一些男人為了躲避白玉山上的惡人抓捕,就把自己弄殘疾,把石頭砸斷胳膊或者腿,那些白玉山的惡人不喜歡殘疾的人,他們要抓健全的人,然後加以利用,把自己胳膊或者手臂砸斷的人,就躲過了抓捕。
一些女子為了躲避那些白玉山惡人的抓捕,就用刀往自己臉上劃,家長也幫著女兒把女兒弄的很醜,這樣一來就躲過了白玉山惡人的抓捕。
這些自殘或者家長助殘的行為,恰恰反映人民對白玉山惡人的厭惡,哪怕自殘,哪怕殘疾,甚至哪怕死,都不想被白玉山惡人擄掠走。
本來樣貌都還可以甚至漂亮的女孩兒,把自己弄的醜了,漂亮的女孩兒成為醜女孩兒,一切都是因為白玉山惡人。
那些家長的女兒,本來都是漂亮的女兒,可一個個都變成了醜女兒,這是因為白玉山惡人的逼迫,實在沒有辦法。
村裡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自殘呀什麼的,這是個大問題,人們得不到安全的保證,就產生了變態的想法,導致了變態的行為。當醜女兒在村子裡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這個村子的生活氣氛變了,人們害怕那些白玉山惡人,被白玉山惡人欺負,被白玉山惡人傷害,他們已忍無可忍,從醜女兒第一次出現的時候起。村子就詭異起來。
在人們還相信人與人之間可以和睦相處的時候,人們對生活是滿懷信心的,然而當白玉山惡人一次次打破人們的底線時。人們不再相信所有人都是善良的,原來是有惡人的。原來人是可以那樣的,人們的世界觀有了改變。
夜獨泓看到了人們的擔心,看到了人們的憂慮,看到了人們自殘,看到了人們哭泣,他就有心幫助人們,有了幫助人們的心,他召集大家一起蓋牆。當牆一天天壘起來,人們也感覺安全了一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牆是好東西,一戶人家的院子有牆,公園有牆,軍事管理區有牆,各種牆,反映出人們的安全意識,人們害怕受到侵擾,就建設了牆,城牆的建立。也應該是處於安全的考慮。現在村民們蓋村牆,也是想要獲得一個安全的村子。
牆蓋起來了,一天天增高。但那些因為內心畏懼惡人而把自己搞醜的人,恢復不了原來的美貌了,這事情糾結人心,夜獨泓看到村子裡這些悲慘的事情,心情比較複雜。
刀來這兩天內心不平靜,他老想離開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但弟弟不允許他離開,他的弟弟說話便是“咱們說了”,怎樣怎樣。他的弟弟劍去總會以一種刀來難以抗拒的方式教育他,弟弟教育哥哥。這事兒有意思。
刀來不好好蓋牆,不願意在這裡出力幹活。便每天用手機跟附近的女人聊天,聊那些公眾場合不能聊的,聊啊聊,聊的能在工地上笑出聲來,然後他會遭到黑黑敲頭,黑黑會敲打他的頭說:“好好幹活,老想著聊天,聊天能把牆聊高嗎?”
太陽底下,刀來又在用手機和小姑娘聊天,那些小姑娘,並不知道刀來是誰,以為刀來是一個很出色的人,或者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刀來就甜言蜜語跟她們聊,聊的忘記了幹活。
黑黑過來,又用他硬硬的手指關節敲在刀來頭上:“跟哪個小姑娘聊呢?”
刀來仰起頭,看到了黑黑的那張有著黑黑鬍子的臉:“我不認識,陌生人,跟陌生人說話,挺有意思。”
黑黑:“聊的怎麼樣了?”
刀來:“還行,快成了。”
“什麼叫快成了?”黑黑盯著刀來問。
“快把她約出來了,今晚跟她約會。”刀來喜不自勝的樣子。
黑黑:“她網名叫什麼呀?”
刀來:“一朵花兒。”
黑黑:“你看這是誰?”他伸出手,手中的手機上,有一個網名,正是一朵花兒。
這黑黑,知道刀來愛玩兒,故意玩兒刀來呢,刀來以為是跟一個小姑娘聊天呢,沒想到是一個有著黑黑鬍子的大叔,刀來大為惱火,又不敢發作。
黑黑:“別老聊天,好好幹活,有點風度有點情懷有點品位好不好,不要每天總是想著個人的那一點點小事兒,憂國憂民懂不懂?”
“懂。”刀來只說出了這一個字。
太陽底下幹活,汗水留下來滴在大地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