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以錯誤的態度對待很多事物,仰望星空,人們總說那是星星,俯視大海,人們總說有很多水,而其實,星星之上更有廣大空間,大海之中更有廣闊世界,這些地方,有奇幻瑰麗,有斑斕多姿,親近它們,便是親近了更豐富的人生。
“我曾經潛入海底。”馬茶說,“在那些深潛入海的日子裡,我的生活跟海水打成一片,我有一個小型的機器,供我個人使用,利用它,我進入了海的深處。後來啊,我的飛行器要用到一種零件,而這零件,在我那個小型機器上得到了,如果沒有那個小型機器的發明,發明飛行器,我還需要更為長久的時間,進行艱苦的探索。”
劉弟:“這話你已經給我講過不止一遍,不想聽你說,還是想聽你講一講紫雲姐姐。”
“她是宮裡的人,”馬茶說,“我到宮裡看過她,但是,目前她在哪個宮,我不是太清楚,世界上有很多千芳宮,它們都是分宮,我需要聯絡她一下,確定她的位置。但我不想去找她,我想讓她來,來我這裡,我會告訴她,我在太平洋。”
“哥哥,你有咖啡嗎?我想喝咖啡。”劉弟看著馬茶。
馬茶:“有啊,我幫你拿去。”他轉身進屋,端出一杯咖啡來,劉弟接過咖啡。
劉弟喝了一口咖啡,說:“真好喝。”
馬茶:“這是巴西的咖啡。曾經巴西生產咖啡,我比較喜歡巴西的咖啡,喝著巴西的咖啡。能感受到一種愉悅,巴西的咖啡很好喝。”
雲蟻墨:“有巴西的咖啡,怎麼不早說。”她也去衝咖啡,她出來的時候,弄了好幾個杯子,放到了屋子外面的白色小圓桌上,“大家一起喝咖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巴西聯邦共和國的咖啡。我當然要喝。”醉夢也端起一杯咖啡,她是天一星女生。本來外星人是不需要喝東西的,可今天她也要來嚐嚐。來到地球,入鄉隨俗。
他們喝著咖啡,看著太平洋。太平洋好漂亮。
雲蟻墨:“小弟現在做什麼工作?”
劉弟:“無業遊民。”
醉夢:“什麼是無業遊民?”
霍貓:“就是沒有職業的每天吊兒郎當、晃晃蕩蕩的人。”
馬茶:“劉弟給我說了,要去包子鋪打工,他答應我好好幹的。他也沒什麼本事,不像我,能發明飛行器,像包子鋪裡的活,我就不太願意做,他也不願意做,可是他沒有辦法。他不去包子鋪,就得去燒餅鋪。”
大船的前進速度不快,但也不能說慢。有一隻痛苦的鯊魚,不知是誰把它的身體割去了一部分,它在水裡遊著,從大船前面遊過,大船駛過那隻鯊魚,劉弟指著那隻鯊魚大喊:“你們快看啊。鯨魚,鯨魚。那兒有一隻鯨魚。”
“那不是鯨魚,那是鯊魚。”雲蟻墨糾正劉弟的錯誤說法。
“海里魚那麼多,我哪兒能分得清鯨魚和鯊魚還有河馬呢?”劉弟說,“我第一次見鯊魚,以前吃過鯊魚魚翅,但是沒有見過鯊魚,今日能得一見,三生有幸,咱們把它捕上來吃了吧?”
“鯊魚太大,我們這幾個人吃不了,”霍貓說,“海里生物多,你應當多瞭解瞭解海底世界,不要面對大海里的東西,像個白痴一樣。我告訴你的話,你要記著,不要忘記了我說的話。還有,到了蘭露國,找個包子鋪,好好幹。”
劉弟:“這個我自然知道。我過幾天就走,馬茶哥哥送給了我一塊玉石,這是飛行石,我坐著飛行石可以到蘭露國,我想問,你們幾個人要去什麼地方呢?”
霍貓:“玩兒唄,在太平洋上玩兒,吹吹這裡的風,感受這裡的雨,看看這裡的海水,海中的生物也是蠻好看的,在太平洋上,不用操心太多江湖上的事情,心情是比較平靜的,沒有那麼緊張,比較鬆弛。”
劉弟總能從其他不幸的人或動物身上看到一種悲慘,從而獲得一種優越感,剛才看到那隻殘疾的鯊魚,從大船旁遊過,劉弟就有一種優越感,儘管曾經自己失意憤懣,但仍然算得上是一個健康的人,至少是四肢健全,沒有被割去什麼地方,劉弟這麼跟鯊魚一比較,就心情痛快。
本來劉弟想過幾日再走,但他跟那隻割去魚翅的鯊魚比較了一下,內心產生了優越感,心情好了,想要儘快找份工作,於是,他想立即走,立即回蘭露國。馬茶答應他了。
劉弟坐著馬茶給他的飛行石,從大船上起飛,飛到高空,向著遠方飛去,他的目的地是蘭露國,那個神秘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