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有自己尊嚴的,而在飲食等**方面,人應當放開自己,不防把自己當作動物,餓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像動物一樣快樂。從這個層面上講,人就是動物,動物自然有動物的快樂,而不是直立著身體,忙於工作,彷彿除了工作,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孟海想去當工人,到時候,工廠的工作自然是他的一份差事,但除了那工作之外,並不是說孟海就沒有其他事情可做了,他還會去逛街,還會去吃美食,當工廠的活不願意幹了,就跑,跑了,去其他地方,吃新鮮的地方的新鮮美食。這種隨處生活的態度,是快樂的。
以前孟海以為看看新聞看看電視劇看看小說看看詩詞聽聽音樂等,就能認識整個世界,他錯了,他徹底錯了,那麼大的世界,你今天看了這座城市,看不了那座城市,在這個城市吃飯,就吃不了那個城市的飯了,人是多麼渺小,世界又是多麼大,真正瞭解全部的世界是不可能的,孟海走這麼多街道,跟這麼多女人牽手。是在擴大自己的經歷,但他知道,他不可能經歷世界上所有的好事情。他只是儘可能多的經歷,不枉這一生一世。
說過了。孟海想要當一個工人,當工人,首先要給負責招聘的人打電話,還要過去面試,還要體檢,還要住旅館,等上面的那天再去上班,這些世俗的事情。總是會浪費孟海的時間,總是會讓孟海費心。沒有辦法,這些事情都是需要做的,只有去做,才能當一個工人。
但是孟海又沒有想好什麼時候去當一個工人,他不太愛幹活,挺累的,幹活也是為了體驗生活,他弄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要去當工人,就像弄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要去中國的海南島。
年少時孟海喜愛神神鬼鬼的故事。經常在電視裡看到山上的妖怪,山上真的有妖怪嗎?孟海當時就很好奇,後來他對大山長河這些自然景觀都有興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估計跟年少時看的電視有關,總感覺山上有妖怪,山上有神仙。
而成人後的孟海,已經是個成人了,對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已經沒有興趣了,雖然說談不上厭惡,但說實話,已經是沒有興趣了。
相反,孟海開始關注真實的東西。他發現真實的世界並不是神話故事裡的世界,年少時看神話故事。以為神話故事都是來自現實世界的,以為神話故事裡描述的世界就是現實的世界。直到現在,孟海才幡然醒悟,啊,那些神話故事,原來都是扯淡的,真實的世界,不要說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就是一些現實手法的藝術作品,都是難以呈現的,現實太大了,一個作品,是呈現不了所有的真實的。
基於這個思想,孟海更不愛看那些神神鬼鬼的電視劇了,更不愛看那些虛幻的故事了,也不是說愛看現實手法的電視劇,而是說,他喜歡接近現實世界,真正走出去,去世界各地親身去看去聽,這樣,也只是能多經歷一下真實的世界,全部的真實世界,自己十輩子也經歷不完,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就是,人一生不可能逛遍天下所有的街道。
孟海最近用電腦寫小說,他在城中村的小旅館中,身邊有三個女人相伴,在三個女人的相伴下,孟海寫著自己的小說,因為身邊有女人相伴的緣故,他的小說中也有了女人的味道。
孟海有一個小說方面的感觸,在起初的時候,一些詩詞是帶有故事性的,慢慢地,有了散文、小說,這些比較長的文,帶有了更強的故事性。
小說發展到一定程度,就開始用所謂高超的筆法來描摹現實,寫一個人騎馬,讀後就能讓人感覺出他騎馬的英姿,小說追求的這種畫面感、動感,在影片出來後,小說瓦解了。很簡單地講,一幅畫、一部小說,再怎麼寫實,再怎麼讓人有畫面感,再怎麼逼近真實,也不可能比得過影視的直觀,影視的力量是不容忽視的,他從根本上打碎了小說、繪畫等藝術形式自古以來的地位,這一點,是沒有疑問的。
而今天的小說、繪畫,所能剩下的其他藝術形式比不了的,無非是一些不起眼的東西。小說能帶給人更多的想象啊,可以讓人想象很多東西啊,繪畫的一些藝術表現手法啦,繪畫留白給人帶來的想象啊,都是繪畫、小說殘存的一些功能。
某種程度上來說,與其說小說、繪畫還有一些可以值得炫耀的功能,不如說這是小說、繪畫的苟延殘喘,這不好聽的話,是真正的道出了真實的情況。
時代在發展,過時的藝術形式,可能真的就過時了,很多人在過時時期的努力,無非是為那些藝術形式的謝幕做出一個精彩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