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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戰刀惶恐(三)

孟海記憶中的戰場,是血腥恐怖的,戰刀的揮舞,戰士的怒吼,還歷歷在目、聲聲在耳,那種惶恐,至今還留存在孟海的精神裡。孟海在城中村找各種風流的女人,與各種嫵媚的女人眉來眼去,也許是對那種惶恐的消解,似乎墮落了、放縱了、娛樂了,就能忘記心中的惶恐,而實際的情況並不是這樣,孟海再怎麼流浪,也不能忘記那種刻骨銘心的惶恐。

孟海在城中村中吃燒烤、麻辣燙、火鍋,喝酸奶、純牛奶、果汁,各種吃吃喝喝,彷彿就能忘記戰爭年代的惶恐,但,仍然沒能忘記。

於是孟海寫作,寫呀寫,彷彿內心的惶恐就能消失,但,沒能消失。

這臥驢市,挺大的,但孟海在這裡找不到一個溫暖的角落,即便找到一個稍微不冷的地方,可還是內心冷,這種冷,是沒有知音的冷,是沒有真正朋友的冷,就連自己的女朋友雲蟻墨,似乎也不是自己的知音,不是自己最親近的朋友,孟海沒有一個親近的朋友,真正意義上的親近的朋友,他的心始終是孤寂的,他來到這個城中村,在這裡娛樂,但是,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還是會離開這個地方的,離開這個髒亂差的地方。

他決定今天晚上就走,晚上走。現在是早晨,等晚上,孟海就要離開臥驢市了。孟海還會在這裡呆一個白天。

街上,有個女人,大概不到三十歲,在吃一根油條,但剛吃了一口,就罵:“這什麼油條。怎麼這麼難吃?”

“怎麼了?大家不是吃的挺好的嗎?”賣油條的大哥走過來。

“賠我六百塊錢,你這油條,我吃著不好吃。好惡心的味道,噁心到我了。賠我錢吧。”女人要錢。

這位大哥,也知道這女人是從白玉山來的,不好惹,就從抽屜裡取出六百塊錢,給了那女人,女人拿到錢,朝碗裡吐了口痰,就走了。

孟海看到這一幕。心中發癢,當那女人走到路口,孟海就追了過去,問:“你這女人,叫什麼名字?怎麼能訛人錢呢?”

“你是誰?一邊兒待著去。”女人沒好氣。

“你不能走,把要的錢交出來,還給那位大哥。”孟海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算哪根蔥,也敢管老孃的事。”女人往前走。

“不能走。”孟海伸手去抓那女人,女人一個轉身,化作一股黑煙去了。這女人。就這麼離去了,孟海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路口一個光頭大漢,手裡提著一個人的頭骨。走在人群中,頭骨泛著綠光,很恐怖的樣子。

那頭骨是他的武器,這個人,是來抓惡人的,不只是白玉山的惡人,而是天下的惡人,只要是惡人,他就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剛才有個女人。是個惡人,你發現了沒有?”光頭漢子問孟海。

孟海知道他說的是誰。他說的就是那個訛人錢的女人,孟海說:“那個女人。很壞,她化作一股黑煙不見了,我一眨眼,她就沒了,狡猾啊。”

“那是白玉山上下來的惡人,在民間欺詐百姓,危害世人,她的法術很厲害的,但我要抓她去。”那光頭眉毛粗重,一副我要抓住你的樣子。

光頭漢子名叫光光,光光的夢想就是抓住天下所有的惡人。光光說:“看你小子也是個有志氣的人,怎麼,跟我找個地方聊聊?”

孟海:“好呀,去醉仙樓吧,那裡的飯菜不錯,我們去談談如何?”

光光:“好呀,看你是個痛快人,就去那裡。”

兩人到達醉仙樓,這裡是一家大酒店,可以吃飯,可以住宿,可以洗浴,可以健身,可以理髮,可以美容,可以開會,種類齊全。

大桌子,六道菜,涼熱皆有,盤碗齊全。

光光:“說吧,看你也是個不凡的人,以前是做什麼的?”

“軍官。”孟海很簡潔的語言。

“可以呀,我以前當過土匪,也是土匪裡的官呢。”光光說,“後來就洗手不幹了,跟著師傅學了些法術,聽了師傅一些告誡,就感覺這世間惡人很多,抓惡人的夢想便在我心裡產生了。”

孟海:“你說的對呀,世間很多惡人,做惡事,我們要抓他。既然我們這麼目標一致,不如就一起抓惡人,但那些惡人多狡猾殘忍,我們也要小心。”

光光:“是要小心,抓惡人是危險的職業,弄不好被惡人整死也是有可能的。”

孟海:“你去過外星球嗎?”

“沒有去過,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