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貼完一張廣告,樂呵呵地走開,他在尋覓下一個適合貼廣告的地方。島主來到一個賣糖葫蘆的漢子身旁,漢子在往青樓上看,島主在漢子旁邊發現一個炒涼粉的攤位,這炒涼粉的攤位挨著煎餅攤位,煎餅攤位挨著肉夾饃攤位,肉夾饃攤位挨著捲餅攤位,捲餅攤位挨著烤肉串攤位,烤肉串攤位挨著小籠包攤位,小籠包攤位挨著麵皮攤位,麵皮攤位挨著炒餅攤位,炒餅攤位挨著臭豆腐攤位,島主根本沒有想到這裡會這麼熱鬧,不久前還是餓殍遍地的孤城,就這麼短的時間內,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熱鬧,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這裡人多,是個好事情,島主的廣告又可以貼出去一張了。
島主貼完這張廣告,就又去青樓那裡貼廣告,因為那裡人更多。
大約傍晚時分,島主從街上回來,孟海和夜獨泓都問島主貼的怎麼樣,島主取下小書包頗有些自豪地說:“哈哈,那些廣告全被我貼完啦。明天就等著人來應聘吧。”夜獨泓看島主這麼賣力地去貼廣告,就非常高興,對島主說:“你乾的好,快回來吃飯吧,蘇雨做了韭菜炒雞蛋!”島主一聽這菜,就嚥了口唾沫,他可愛吃韭菜炒雞蛋啦。
第二天的早晨,就有人把那大門叩響,島主忙去開門,開啟門時,一個身體粗大的漢子出現在門外,這漢子不大像本地人,島主忙問是做什麼的,那漢子回答說是來找工作的,島主就忙把漢子迎進院子裡來。
島主呼喊夜獨泓出來,說是有一個人來應聘,夜獨泓、孟海、蘇雨就都出來啦,他們仨看來人,長得很胖很高大,他胸口還有很黑的胸毛,頭上的頭髮往後背去,很光光亮亮,兩束眉毛在額頭中間交織在一起,說起話來眉毛抖動,很厲害的樣子。
夜獨泓低聲問:“你是來找什麼樣的工作呀?”
那大漢子回答:“我是來找後花園的搬運工,我就每天為後花園東西,什麼梯子呀、凳子呀、肥料呀、假山呀、大樹呀,我都能搬。”
“假山你也能搬?大樹你也能搬?”島主很驚訝地說,“你能搬動?”
大漢子就說:“能,我能搬得動,別說什麼大樹,就是一輛馬車我也能搬到屋頂上去。”
“不能光說不練,吹牛皮可不行,”島主說,“我們得親眼看你搬東西。呶,那裡有一個大瓷缸,你能搬得動我就服你。”
那缸是儲放小麥的,差不多有八百多斤重,八百來斤重的大瓷缸,別說對一個男人,就是對兩個、三個男人來說也是個不小的分量,要搬起八百餘斤重的大缸,如果不是有法術,那真是難以完成的任務。
只見大漢緩步來到大缸旁邊,雙臂伸張,抱住大缸,口中“嘿”了一聲,他身體往後一用力,那大缸居然起來了,大缸在大漢的懷抱裡了,大漢雙手猛用力,那大缸被他直直舉了起來。然後大漢往起一拋,夜獨泓等人都是一陣驚呼,大漢居然把大缸拋到一人多高的位置,大缸垂直落下,快看大漢怎麼來應對,大漢居然用頭去接那大缸,大缸本身就重,又是自由落體,狠狠往下砸,砸到大漢的腦袋,大漢居然沒有任何意外事情發生,他的頭穩穩接住大缸,他還搖頭晃腦,那八百餘斤的大缸就在他的頭上旋轉如陀螺。此後,大漢往前一頂,大缸落在前面,大漢伸出雙臂,穩穩當當抱住大缸,將大缸放在地上。
夜獨泓等人一陣喝彩,夜獨泓大喊:“這真是太爽了,爽,就是爽,你怎麼這麼大力氣,而且還這麼會耍花招,還讓甕在頭上轉,我問你,要是打仗,你厲害麼?你一個能打幾個?”
大漢拍拍胸脯,說:“我是來應聘當搬運工的,要是讓我打仗,我不吹牛,我一手一個,保準掐死,一腳一個,保準踹死,我敢打包票,我一下子能弄死四個人,不,是五個人,我的頭還能撞死一個人。”
夜獨泓聽後,為他豎起大拇哥,說:“我要的就是你這種能打仗的人。”
大漢拍拍胸脯,說:“我就是能打,我從小就能打,我打過比我大三歲的人,也打過比我大五歲的人,也打過比我大十歲的人,比我大一輪的人也打過,我向來都是打人,見誰不順眼就去打,我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幫助我同情的人。”
“你很有力氣,”島主說,“你可以在後花園搬些雜物,每天活不多,但有些重,只要你能堅持,工資好說。”
大漢說:“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
島主說:“看你了,你什麼時候能來上班?”
“現在可以嗎?我現在就想上班。”大漢很興奮的樣子。
“當然可以。”島主說。
“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