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糧食和水,是鼠目寸光的。如果所有人都是這麼鼠目寸光,世界上很多的發明就不會出現,從而人類談不上有多大進步。
從這點上來看,發明創造是極其重要的,目光長遠是極其重要的,能夠高瞻遠矚是重要的。
馬茶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人,他對自己眼前的利益毫無興趣,法寶店是否盈利,他已經沒有絲毫的興趣,他的興趣全都轉移到了宇宙中,他一心想要去宇宙中遨遊,就像過去的小摔一心想要活捉犯人楊冬一樣。
發明創造之路遇到困難是很正常的,有什麼事情是一帆風順的呢?一帆風順的事情還叫事兒?人常說,做什麼事情難,難於上青天,比登天還難,這個登天,的確是困難的安之若素,前妻離婚無效。
比較長的一段時間,人們登天要靠火箭運送航天器,但是,這個方法太笨了。人們總是用這種笨笨的辦法登天,以此來擺脫地球的引力,馬茶不想這樣,他想用新的方法登天,他要駕駛著自己發明創造的東西昇天。去天上逛逛,領略一番,也不枉人生一世。
在馬茶精力比較旺盛的時候,他沒有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如何賺更多的錢上,沒有把目光盯在一日三餐上,他這樣的人是不俗的人。他這樣的人是值得讚美的人,他這樣的人是不可多得的人,他這樣的人,正在他的發明之路上前進。
人就該這樣,想要發明就發明。想要觀測星空就觀測星空,想要昇天就昇天,他敢想,他也敢幹,幹不好,接著幹。
白星看馬茶對自己這麼熱情周到,他白星也不客氣,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吃起來。吃幾顆,還喝一口茶水,綠茶水就是好喝。白星看著頗有些疲憊的馬茶,他就擔心馬茶會因為自己的工作累倒,白星給馬茶說的話是,發明工作再重要,也要懂得休息。
馬茶是一個工作狂,他最厲害的是一週七天都在工作。白天晚上工作,一個小時都不睡覺。按照一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來算。一晝夜二十四個小時,就是十二個時辰。在十二個時辰裡,好歹睡上一個時辰,不睡一個時辰,睡上一個小時也成啊,可馬茶就是不,他堅決不睡覺,為了他的發明工作,連續七晝夜不睡覺,一直在奇蹟屋,處在高度緊張的工作狀態,這樣的工作情況,簡直要把人累死。
馬茶那樣緊張工作的狀態,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慶幸的是,他沒有累死,他堅持緊張工作到現在。白星真的是十分擔心,他害怕馬茶會把自己累壞。
“你也該多休息休息,不要總是在奇蹟屋搞發明,”白星嗑著瓜子,“沒事多出去跑跑,多出去走走,多出去轉轉,外面風景好,外面空氣好,不要老是鑽在家裡,把人都給鑽傻了,人要是呆在家裡,就把自己呆傻了,不出去轉,不出去走走,不跟人接觸,不與人交流,慢慢就變傻了,變傻了,還怎麼搞發明呢?”
“你不知道,最近我在尋找適合飛行器外部使用的材料,現在我真的是找不到這樣的一個材料,材料千千萬,但真正適合飛行器的材料其實並不多,我正在尋找合適的材料,這只是我眾多工作中的一項,光這一項,都夠我這陣子忙活的。”
白星嘆口氣:“也是啊,發明創造是比較困難的,這就是在幹別人沒有幹過的工作,這不像寫小說,寫小說寫人物一哭一笑,遲早有寫完的時候,一千萬個人同時寫小說,你寫這個人笑了,他寫那個人笑了,你寫這個人哭了,他也那個人哭了,人哭的方式是有限的,人哭的樣子是有限的,那麼多人寫,難免會出現純屬巧合的相同,都不是雷同,而是一模一樣,出現一模一樣的文字並不稀奇,因為人們笑啊哭啊就那麼多形式,而且人們使用的文字也就那麼多字,一個人用花來形容女人,別人也用花來形容女人,這就是純屬巧合了,這樣純屬巧合的情況肯定是難免的。但發明就不一樣了,發明就是要幹別人沒幹過的。”
馬茶:“你說的很有哲理啊,我一個朋友是寫小說的,他從最初的時候寫人物的對話,往往在名稱後面加一個說,說後面加一個冒號,冒號後面是引號,引出的是對話的內容。但寫的多了,他就不寫說字了。舉例子來說吧,以前他寫小說,寫張三說:這個說後面他總是點兩點,後來他寫小說,就寫成張三:他沒有在張三後面寫說這個字,但仍然在後面弄兩個點,以前寫小說時,寫張三嘆了口氣說:說後面點個冒號,但後來就直接在嘆了口氣後面點冒號,寫成張三嘆了口氣:這樣的情況是什麼情況呢?這樣的情況是省略說的情況,以前寫小說,總寫誰誰誰說,但這個說字自己用膩味了,不想用了,就把它省略掉,是不是可以把這樣的句子稱為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