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沒有意思,看看雲,雲沒有意思,看看下面廣闊的海洋,海洋沒有意思,既然這麼沒勁,這麼沒有意思,小弟乾脆就閉上眼睛,閉上眼睛睡覺。
小弟是一個十分喜歡鳥的人,現在山中有很多樹,已經成為樹妖,樹上的一些鳥,也修煉成妖,那些樹和那些鳥,都是會法術的,有的鳥用法術捕人,能吃人。
小弟跟一些鳥簡單交流過,小弟發現自己很喜歡鳥語,但是他的鳥語是不深厚的,他需要繼續學習鳥語,以使得自己能和鳥很好的對話。
小弟需要識記一些鳥字,鳥也會寫字,他需要認識鳥書寫時用的字,還要記住那讀音,只有把鳥語學好,才能和鳥很好的交流。
假如哪一天小弟被鳥綁架了,他就可以用鳥語向鳥求情。有人編故事,說地心是空的,地球地心有昆蟲,出來統治了地球,這種故事,小弟聽過,但小弟認為這故事扯淡,如果真有昆蟲來統治人,小弟大概就需要學習昆蟲語了,等哪天自己被昆蟲綁架了,就可以用昆蟲語向昆蟲求饒。
小弟目前面臨的困難是他掌握的鳥語不好,認識的鳥字不多,他需要克服這個困難,用心記憶很多鳥字,詞彙量上去了,說鳥話就容易了。
馬茶送給了小弟一個學習鳥字用的法寶,這個法寶可以幫助小弟學習鳥語。山間妖怪多,他們修煉成人形,跟人說話,與人共事,還有一些鬼,跟人一起做事,跟人一起搭船,這就是人鬼同船。
小弟如果說不學習鳥語,哪天路上遇到鳥妖,恰巧那個鳥妖不會說人話,小弟就需要用鳥語跟他交流,小弟可以用鳥語說一些軟話、好話,使鳥妖不要傷害自己。
中午,小弟在飛行紙上喝了大米酒,那種五十度的白酒,小弟喝了半杯,他不勝酒力,和了少半杯就感覺不想喝了,歪倒在飛行紙上,飛行紙前行速度快,小弟感覺困,就歪倒著睡著了,睡了大概半個小時,他醒了,醒來後的小弟感覺噁心呢,想吐,他就又歪著,歪倒著感覺好些。
小弟歪倒片刻,起來,感覺難受,主要是噁心。他心裡就知道是自己喝酒喝多了的緣故,他就想,以後不能沾酒,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喝了酒,叫人這麼難受,簡直是叫人死呢。
這種感受很不好,這種想要嘔吐的噁心感覺,讓小弟感覺自己是一個弱者,彷彿全世界的人都健康,都能呼吸新鮮空氣,正常走路,而小弟稍微動一下,就噁心的要命,他就歪倒著,他連身邊的馬茶都沒有告訴,他想歪倒上一會兒,可能就好些了。
果然,小弟坐了好一會兒,終於是不噁心了,喝酒真不是一個好事情,就算喝酒有好處,也應該教給人如何喝酒。在社會上,酒類很多,白酒、黃酒、啤酒、葡萄酒等,這些酒中,尤其是白酒,喝多了實在不好。在醪糟中含有酒,醪糟很好喝,這是一個好的例子,可以按照醪糟的模範例子,製造很多含有酒精的飲料或食品,而不應該讓白酒公然的在社會中出售,大瓶的白酒賣給人,而不教給人如何喝酒的社會是邪惡的社會,把大量白酒、香菸賣給人而不教給人維持健康方法的社會是邪惡的社會,這一點,小弟是知道的,馬茶也是知道的。
近日,夜獨泓於大莊園國中釋出了一個宣告,這個宣告指導人類,這個宣告指導泓教中的一切教徒,這個宣告稱,大山國和水國不應該在社會上公然出售大量白酒和香菸,如有違規者,槍斃。
這一嚴厲規定,規定了人在生活中的細節,他要求人追求健康的生活,追求泓的狀態,夜獨泓稱,任何有害人的*和靈魂的行為、言語等,都應該引起暴動,暴動分多種,成百上千的農民舉行的暴動,是農民革命,成百上千的工人舉行的暴動是工人革命,打群架、兩個人打架,是暴動的兩種狀態,暴動分很多種,為了邪惡的目的,進行打架與鬥毆,傷害別人,這樣的暴動是非正義的暴動,而為了善良的目的,為了泓之目標,為了正義的理想,進行的打架、攻擊他人,是正義的暴動。夜獨泓聲稱,人應當維護自己的權利,爭取自己的自由與權利,一個人等同於一個國,任何人,任何國,都應當認識到事物的革命性,認識到事物發展的條件,這個條件,是事物發展所需要的動力,這個條件,往文雅了說,就是動力,往粗淺了說,就是暴動。
馬茶看小弟在看手機,就問了句:“弄啥哩?你弄啥哩?”
“我在手機上看新聞,”小弟說,“大莊園國中,夜獨泓釋出了一系列講話,我正在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