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破爛需要去大量地方，到這兒問問，到那兒問問，看有沒有人傢什麼東西不要了，不要的廢品，馬茶就可以選擇收與不收，這是一個需要眼光的工作，沒有眼光幹不了這一行。

虎子幫馬茶拿著那個麻袋，虎子把麻袋拎在手裡，他不知道馬茶要去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馬兄弟，您這是要去哪裡收破爛啊，別老走路，要是遠了咱們就坐飛機去。”

馬茶頭也不扭，目視前方，快步行走，“這收破爛，需要吆喝，你想啊，我們走在路上，誰知道我們是收破爛的呢，你拿一個袋子，有人看到，還以為你去逮什麼去呢。”

果然，路旁邊有個婦女，跟其他的婦女在聊天，這個婦女名叫凌空，怎麼知道的呢，她開了一個超市，上面的超市名字就叫凌空超市，事實她也確實叫凌空，她的小名叫空空。

凌空問：“你這兩個人是逮什麼去呢？”

“逮你去。”虎子有些開玩笑地說，卻沒想到那凌空當真了，虎子的話觸怒了凌空，凌空快步走過來說：“你逮什麼？你逮我？你就是那個開夜總會的虎子吧？你也是一個畫家。你又開夜總會又辦畫展，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是吧？逮我呢，我在這兒呢，你逮啊。”

虎子想說自己是開玩笑的，但凌空這麼說了一串話，虎子任何話都說不出口了，虎子看著凌空，不說任何話。

馬茶過來打圓場，“我們去收爛貨呢。”

“什麼？”凌空越發怒了，“你說我是爛貨？你是好貨啊？你這貨咋說話呢？你就是那個法寶連鎖店老闆馬茶吧？開法寶店牛逼啊？開法寶店了不起啊？開法寶店就能罵人啊？你們兩個沒一個好東西。”

馬茶被這凌空一連串的話說住了。說住的意思就是，馬茶聽過這一串話後，定住了一般，像是一根柱子。

馬茶說：“對不起。”馬茶是一個聰明的人，遇到緊急的情況。有理講不清了，就說聲“對不起”。說完“對不起”後，馬茶就領著虎子離開了凌空這個母老虎一般的中年婦女。

路上，馬茶對心情有些不好的虎子說：“你不要亂說話，你看看剛才，那個婦女要動手呢。他要是動手撓你，把你臉抓破了，那可怎麼辦呢？還有，在這山裡面，包括城市的一些街道上。有一些女人，是很壞的，他們看到一些帥氣的男人，就調戲男人，就非禮男人，嚴重的話，還那什麼男人。所以呀，男孩子走在路上。要防火防水防女人。”

虎子：“女人有些是好的，優雅大方、心地善良，值得讚美。有些女人卻不是這樣。像你說的，作惡多端、蛇蠍心腸，而又是女人心，海底針，你看不到一個女人對你笑時的險惡用心。所以有一部分女人，是美好的。而有一部分女人，是叫人膽顫的。在我的夜總會里。你不知道，我是幹夜總會這一行的。我就知道，每年有多少男人死於女人之手。”

馬茶嘆口氣，又嘆口氣，接著又嘆了一口氣，“這女人呀，跟男人一樣，一部分男人，是美好的男人，一部分男人，是心壞手黑的男人。我們罵人，不罵哪一個，要罵就罵一群人。我們說，這男人和女人，都有好的，都有壞的，因此，天下之人，魚龍混雜，同在江湖走，安能辨我是好壞？”

路過一個人家，這家人有一個高高大大的宅門，大宅門有兩扇大門，門的厚度有男人手掌那麼寬，又是這麼大的門，這門要是倒下來，別管你多虎背熊腰，砸死你沒問題。

而這門沒有深閉，而是大開，這是在唱空城計嗎？真有趣。馬茶站在大門口，喊了一嗓子：“收爛貨哩！”

“收爛貨哩！”虎子跟著馬茶喊，大喊了一聲，他的聲音粗獷、洪亮，馬上就有一個女人出來了，這女人穿了一個旗袍，這旗袍標緻極了，十分漂亮，這女子也是身材姣好，身段動人，她的頭很小，右側臉頰，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痣上有少量並不是很長的毛毛。

這女子出來，先是自我介紹說她是這院子裡的主人，參加過千芳宮組織的科舉考試，考上了大山國全國的狀元，按照這個考試成績，原本是可以進入千芳宮享受尊貴生活的，但因為她面容不是十分好看，且臉上有一顆黑痣，就被淘汰了。

一個利益集團對某一個人的選擇，可能不是看你是什麼狀元，可能不是看你做出過什麼成績，一些真實的情況是，你是狀元是不頂用的，你不是我親戚，即便是狀元，也是不頂用的。

千芳宮中有一些女子，並沒有像王才女一樣考過狀元，千芳宮不看人的才華，千芳宮就是皇宮，皇宮裡的老大就是女王，女皇帝和一些美貌女子頒佈的法律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