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呆在一個地方不可以嗎?馬茶和三個詩人為什麼總是往前探索呢?他們不呆在一個地方,他們向前探索,是受他們心的召喚。當內心渴望流浪,當精神想要旅行,當靈魂要前行,而卻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裡,這就是違背自己的心。
馬茶的經歷有好有壞,壞也好,好也罷,馬茶的整體方向是美好的,他向著美好的方向改造自己。
馬茶有一個觀點,每一個人活在世上都像一個犯人,需要改造自己,起床晚,改造自己直到起的早,口吃,改造自己直到說話流利。人的很多努力,人的很多刻苦,都是在改造自己,人生就是一場又一場的改造。
馬茶和三個詩人在天明時分踏上他們的行程,在茂密的原始森林裡,他們每一步都是堅定的,他們如果是在一個房間裡待著,內心就會空虛無聊,當他們走出遠行的第一步,就已經開始改造他們的心,他們要讓精神處於某一種美好的狀態,這種狀態的達到,非往前探索不可。
馬茶的經歷比較多,壞的經歷也不少,儘管如此,馬茶的心並沒有渾濁,沒有髒亂差,反倒他的心很明媚,如同清晨安靜的陽光,馬茶經歷那麼多,糟糕的經歷不是沒有,但馬茶沒有沉淪,沒有墮落,沒有自暴自棄,沒有瞧不起自己,沒有失落,沒有悲觀,他的心,依然似明鏡。
世界上有什麼困難能打擊一個堅韌的人呢?一顆強大的心有什麼可以摧毀呢?馬茶的經歷很多,糟糕的經歷固然不少,可他的心還是那麼如同明鏡一般明亮,這就是馬茶。堅強的馬茶,這就是馬茶,愈挫愈勇的馬茶。
小摔故意往第一名走,他走在最前面,讓馬茶、小火、小冰都跟在後面。他這有點逞能的意思,這兩天,在賓館裡,小摔除了看了一些偵探方面的書,還讀了一些法術書籍,讀的都是基礎類的書。但他還是試著練了練法術,再加上馬茶的一些指導,小摔竟然掌握了一些簡單的法術,雖然不能移山倒海,但對付一些較兇猛的小野獸還是可以拼一下的。
小摔因為掌握了一些法術。他走在原始森林中更加自信了,他彷彿不是他了,彷彿是另外一個有本事的人了,他走著路,昂著頭,昂著頭,走著路,卻不防腳下一個什麼東西。踩住了,然後他“啊呀”一聲驚叫。
原來,他踩到了一個圈套。那圈套是獵人設定在這個地方逮野豬的,卻被小摔這麼一踩,這下腳可夾疼了。
小摔趕緊彎下腰,想辦法,動手一點點取下那夾子,那是一個比較複雜的裝置。不要說逮野豬,就是逮狐狸。逮狗熊,都綽綽有餘。這樣的一個裝置,沒有逮到野豬,沒有逮住狗熊,倒把小摔給逮住了。
小摔和馬茶折騰了一會兒,才取下那裝置,小摔低頭看腳,腳都有些腫了,小摔心裡像裝了一塊石頭,難受。
滿懷欣喜的小摔剛出門沒多久就遇到這麼一件事兒,小摔高興的情緒立馬變成了懊惱,他嘴上在埋怨這個獵人,埋怨眼前的這個可惡裝置,他再怎麼抱怨也是沒有用的,他的腳還在疼。
小摔請求小火、小冰揹他,小火建議做一個擔架,抬著小摔。
小火用鋒利的刀砍削了一些樹枝,用藤蔓植物纏繞樹枝,很快做成了一個擔架,小摔坐了上去,小火和小冰抬起擔架。
這小摔可謂因禍得福,腳被那機械裝置夾了,不能走路,卻享受了這擔架的舒適,這簡直就是坐轎子嘛。
小火和小冰抬著小摔,馬茶在前面開路。這原始森林中有不少猛獸,但馬茶一點兒也不害怕,他過去在四座大山上闖,怕過什麼?
前些年馬茶在山間、森林中走路,總是希望能遇到些敵人或怪獸,那時可能是剛學了一些法術的招式,想要在路上遇到一些對手,來練練自己新學的法術。
而此次出行的馬茶已經不再是當年血氣沖天的小夥子,他更顯成熟,在走路的時候,不希望遇到什麼東西跳出來擋住去路,路上平靜點兒還是好。
小摔學習能力強,他的法術很要動物命,有猛獸來襲擊時,小摔就能執行法術,當小摔執行法術,那猛獸就不能察覺小摔在什麼地方,小摔身體運動極快,一會兒在猛獸左邊,一會兒在猛獸右邊,一會兒在猛獸上邊,一會兒在猛獸下邊,猛獸瘋狂撕咬,但就是咬不住小摔,小睡趁機打猛獸,一次打不死,多打幾次,猛獸就死了。
馬茶給小摔說了一個做人的技巧,在路上遇到什麼猛獸,經歷怎樣的挫折,都不能灰心,都不能喪氣,都不能自暴自棄,都不能退縮,經歷再多苦難,也要心似明鏡。
馬茶擔心的是在原始森林裡遇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