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的生命,你的歌聲是具有殺傷力的,我怕你歌聲的攻擊物件一會兒涉及到我。”
孟海:“嗯。總之是表達對你的歉意了。”
濮陽散:“你心態真好,不因為自己的歌聲而傷感。”
孟海:“心態需要調節的,有人臉上長了很多不該長的東西,很醜,就自卑,這是他們沒有調節好心態。有人有錢,就看不起窮人,有人窮,就看不起富人。有人精神世界豐富,就看不起愚夫庸婦,有人低俗,就看不起高尚的人。我人個子高,就看不起個子矮的人,有人個子勻稱,就看不起個子過高的人。很多人看不起很多人,儘管有時大家表面工作做得很好,說一些漂亮話,可人的內心中,是消除不了那些天然的歧視的。這幾乎是人的本能,似乎是不可以徹底改變的。但是,這卻是可以調節的。人面對天,面對地,面對人,面對事情,應該保持一顆怎麼樣的心態,這是值得思索的,這是值得研究的。這差不多就是一門學問,需要仔細地研究學習。”
可是很多人一看就是不講究的人,不去思考這些關鍵的問題,只是憑著自己**的指使去生活,這樣的人是孟海不喜歡的,也是神不喜歡的,如果孟海是神,就一定先滅了這些不講究的人。
濮陽散:“你不說,我心裡模糊,你一說,我心裡就清晰,你就是我心中的蠟燭,你照亮我的心。聽你說話,我就感覺敞亮。我愛聽你說話,勝過聽你唱歌。”
孟海跳起來,濮陽散伸手接住孟海,孟海在濮陽散的手心,濮陽散手部護手霜的味道籠罩孟海,孟海仰頭,看到濮陽散的面龐,她的眼睫毛長長,好看異常。
孟海:“忘了問你,你在這竹林裡做什麼呢?”
濮陽散:“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閒了,到竹林裡來逛逛。竹林這麼大,還不讓我逛逛了?”
孟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就是來這裡走走嗎?”
濮陽散:“怎麼?不行麼?我一個人走走,就很快樂,你難道還要我怎麼樣?”
“你不打麻將嗎?”孟海問。
“我雖然會打麻將,”濮陽散微笑,“但是我不打麻將。我只是會,我可不想我的時光被麻將消耗。我還是那個意思,我不需要做什麼具體的事情,只在這林中走走,就很枯燥。”
孟海:“我也是。我知道有些人,內心乾涸枯燥,不做些重口味的事情就不能快樂,他們需要做的事是修心,可是他們卻不講究。我們兩個都不是那樣的人。”
濮陽散:“是這樣的,他們心態不好,有著獵奇的心態,有著賭博的心態,有著投機取巧的心態,有著不健康的心態,有著浪費生命的心態,那些人需要改變,可是,沒有人指導他們。”
孟海:“我聽夜獨泓說,夜獨泓一直想要指導那些人,只是暫時還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夜獨泓的思想,會寫在書中的。”
濮陽散:“我最愛看夜獨泓的書了,他關於法術的講解,我很愛聽,他能把高深的法術,用簡潔易懂的語言講給大眾聽。”
孟海:“那你有沒有看到過夜獨泓在書中講的心態學?就是教給人怎麼來調整心態,這心態如同一個舞者,需要隨時調整她的身姿,面對不同的事物,需要調整出不同的姿勢。”
濮陽散:“看了看了,我當然看了。只是我剛開始看的時候,並沒有理解夜大哥的話,你一說,我就想起我看過了。這讀書可真是有意思的一件事,明明是自己看過的,卻是想不起來,須你提醒,你一說,我才想起,哦,原來我是看過的。嘻嘻。”
孟海:“那你說說,在面對這些綠綠的竹子時,你的心態是怎麼樣的?”
濮陽散:“我保持的是一顆比較淡定的心態,我不因為看到好看的風景,就表現出不合適的興奮,也不表現出低迷的情緒,好像我欣賞不了這裡的風景一般,我是保持一顆比較淡定的心態,看到喜歡的,入了心,看到不太喜歡的,也不去生氣。”
孟海笑笑:“這就是屬於心態學的範疇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