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就可以了。我可以不用說我想讓**與靈魂漸臻完美,我只說我想讓我漸臻完美就可以了。因為我就包括**與靈魂。”
蘇雨說:“我知道你不是在故意講一些高深的哲學問題,你是有感而發,你把你對生活的感悟和體會全講出來,我能看出你是真誠的。”
夜獨泓說:“有時候想,真誠有什麼用呢?你對天空真誠地說我餓了,天空會掉一個餡餅下來嗎?不會的,客觀的世界是不會理睬我們的。我們不喜愛哪兒的風景,然後對那兒的風景說,我恨你,你太醜陋了,我們喜愛哪兒的風景,然後對那兒的風景說,我愛你,你太嫵媚了。這些喜愛的話和不喜愛的話對於那些風景來說,都是沒用的,風景是客觀世界,它聽不懂人的話。我們所能訴說並交流的物件只能是人,我們和動物也難以用語言交流,我們怎麼和動物說話呢?我們只能是跟人說一說,跟人訴說後,我們會得到兩種結果,一個結果是,這個人對這個事情表現出了興趣,說出了鼓勵我們的話,我們感受到了鼓舞,另一個結果是,這個人對這個事情沒有興趣,說出一些洩氣的話,我們就感受到了難過,因為我們的訴說物件沒有理解我們。”
蘇雨說:“所以說,我們說話,要找到正確的人,不能逮住一個人就給他說自己的事情,如果訴說的物件不加以選擇,當我們訴說之後,我們會得到不好的結果,我們說出我們的糗事來,說出我們的弱處來,本來是想得到鼓勵與幫助的,可是因為我們沒有選擇好訴說物件,我們就有可能受到嘲笑、譏諷、挖苦,得到這些打擊,我們的心情也會不好。”
夜獨泓說:“現在我們做個遊戲吧,我看你木屋裡有皮球,我們就踢皮球玩兒,一邊踢一邊說,怎麼樣?”
蘇雨說:“那你覺得我們踢皮球是正確的事情還是錯誤的事情呢?我們該不該做這件事情呢?”
夜獨泓說:“我敢保證踢皮球這件事情是正確的事情,而不是錯誤的事情,這踢皮球不是酗酒,不是打架,不是賭博,不是惡事情,所以我們做這件事情,是正確的事情,而不是錯誤的事情。更何況這樹林裡環境這麼好,我們踢皮球,一定很快樂。”
蘇雨說:“我們去取球吧?”
他們從蘇雨的木屋裡取出了一個皮球,就在樹林裡踢皮球,風颳著樹,樹葉掉落,他們就在落葉中踢皮球。
夜獨泓說:“把那些錯誤的事情通通踢走,踢走,踢走,以後要做正確的事情。”
蘇雨說:“本來要求自己早睡早起的,這早睡早起是正確的事情,可是有一天突然熬夜了,這熬夜就是錯誤的事情。我們一定糾正所有的錯誤,一定改正所有的不足。”
夜獨泓說:“我們這個大莊園,是**法術的,法術的一個很重要的方法是去除壞的習慣,不去做錯誤的事情,自己的心不去想那些齷蹉的事情,自己的心要與善的事情在一起,常懷善想,讓自己從心修起,漸漸地改變自己。”
蘇雨說:“大莊園是好的,如果我們不好,就配不上這個地方,我們的名字也是好聽的,我們如果不做正確的事情,只做齷蹉的事情,那麼我們配不上我們的名字,讓我們在好的環境中,成就優秀的自我。將來即便到了齷蹉的環境,我們也能慎獨,也能做優秀的自己,如同青蓮,出淤泥而不染。”
夜獨泓說:“對,就是要這樣,這個莊園就是我們**的地方,我們在這裡好好的把我們的心修好,人首先要心正,心不正,則做事情也會不正。”
蘇雨說:“這些心得都可以登在報紙上的,都可以供莊園裡的僕人參考借鑑,這裡人人都在**,人人都有自己**法術的體會,大家能夠交流,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夜獨泓說:“這辦報紙和雜誌的事情,我已經給託託說了,他已經在物色人選,辦報紙和雜誌,總要有編輯,莊園裡的僕人中,就有這樣的人才,等報紙和雜誌辦好了,你就知道了,報紙和雜誌將會是大家交流法術的優質平臺。”(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