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說:“花園小徑,從這裡看過去,別有一番趣味。這個座椅所在的位置很神秘,剛入花園的人並看不到我們,我們被隆起的花丘擋住,香丘圍攏,在座椅上坐著,很有神秘的感覺。”
香草兒說:“這莊園的僕人很能幹,在這裡種了這麼多的花。”
“什麼呀,”夜獨泓說,“這花是我用無名術做的,普通人種的普通的花,是長不了那麼快的,也長不了這麼好。這都是法術做的,沒有法術,就沒有大莊園。”
香草兒說:“啊?!這也是法術做的?我不知道。原來這也是法術做的。你的無名術太強大了,既可以建造房屋,又可以建造荷塘,還可以種花。你大概種了多長時間,種出了這麼多鮮豔的花?”
“一天吧,”夜獨泓說,“假如說沒有法術,需要一年,我用法術做的,一天的時間就夠了。我聽人說,有個神,說要有天,然後就有了天,說要有地,然後就有了地,有了天地之後,按照自己的樣子造人,我不知道這神真的存在與否,我要說的是,我雖然說造不了天,也造不了地,但是我用法術做一個花園啊,水池子啦,還是可以的,而且很快會實現。做這些東西,不是憑空做的,比如做一個房屋,首先要有建築材料,等材料齊備,就可以用法術很快做出房屋來。”
香草兒說:“這麼多人學習法術,因為法術強大。蘭露國和夢中影國打仗,卻是冷兵器,都還是用刀啊劍啊弓箭啊,他們之所以不用法術,是因為不會。為什麼不會法術呢?因為他們學不會。法術可不是誰都能學會的,要想學會法術,把法術學好,需要的是天分。一個人有法術天賦,學起來就快。不僅要有天賦,還要勤奮,天賦和勤奮對一個人學習法術都是重要的,都是不可或缺的元素。”
蘇雨說:“也有人嘗試在戰爭中運用法術,但是法術的攻擊範圍是有限的,法術並不是萬能的,一兩個人會法術,對於整個軍隊來說,助力不大,還是要按照常規的打法去打仗,只要能克敵制勝,就可以了,也不是就要殺光對方的人。”
香草兒說:“開始我們在梨園,現在又坐到花園,坐了也有好長時間。可我還是不想站起來,我坐在這裡很舒服,就是不想起來。現在也下午了,再過一小段時間,我看天就要黑了。”
“天黑還早著呢,”夜獨泓說,“怕什麼,再說了,這路上有夜明石做的路燈,到晚上很明亮,不要擔心迷路,也不要擔心摸黑。”
“我知道,我沒有擔心這個,”香草兒說,“我是擔心,坐久了,**上容易生痔瘡。”
“那你就站起來。”夜獨泓說。
“我不站,我坐著舒服。”香草兒說。
蘇雨說:“天都不那麼亮了,你看,太陽要落下去了。”
香草兒朝西邊看了看,說:“它落不落,跟我沒有關係。”
夜獨泓說:“曰頭要落了,落下去世界就黑了,夜明石就亮起來,然後世界又變亮。”
香草兒說:“你不是會法術麼,你讓那太陽別落了,讓它升到我們頭頂,我們再過一箇中午。”
“這哪兒能啊,”夜獨泓說,“法術實現不了,法術又不是萬能的。我很久以前,理解的法術就是萬能的,我想,有法術的人怎麼殺人呢?就坐在那裡想,想讓誰死,誰就真的死了,而且死得很慘。這是用意念殺人了,我當時真以為這種法術存在,其實這不過是我自己對法術的一個幻想罷了。法術有很多實現不了的地方,我有時候想,它不過是人掌握的一個技能,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我就不能用法術支配曰月,我說曰升曰落是沒有用的,曰頭的升降有它的客觀規律,這個自然規律我是改變不了的。我的法術只能實現一些心中想的小事情,變個甜瓜地瓜的,還可以,要是變個太陽,就不能了。我覺得這跟畫畫,也挺像,畫個小人容易,可是畫很多複雜的東西,畫很多大的東西,畫很多抽象的概念,就難上加難了。所以我們都不要迷信法術,但是還是要相信法術,法術還是可以增加我們的力量的,法術還是可以提高我們做事的效率的,法術還是可以改變我們的生活的,正如我們有些偉人改變世界。沒有法術,就沒有大莊園。”
蘇雨說:“夕陽照在花園,這花園更是嫵媚動人,在這裡坐著,能真切感受花園的魅力,這裡的花鮮豔動人,每朵花都可愛。”
香草兒說:“在可愛的夕陽裡,我感到慵懶。”
蘇雨說:“因為我沒有去過夢中影國,我還是想聽聽你們講講夢中影國,先說說你們在五靈山上的曰子。”
香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