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沒轍啊。”
託託理解夜獨泓的心情,他想勸說和安慰夜獨泓,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話好,他猛喝果汁,“這果汁真好喝,你也別管其他的了,喝果汁吧,多喝,非常好喝。喝完就等著尿吧。”
夜獨泓看託託把果汁一杯杯喝完,夜獨泓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沒事吧?你怎麼就能這麼樣一杯杯地喝呢,喝完了還得我給你再弄果汁,唉,不要都喝完,我還要喝呢。”
託託一抹嘴,說:“其實我也是一名愛國的人,能夠熱愛自己的國家,是幸福的,現在我是田園的人,我愛這個田園,我當然不希望自由軍來侵犯,自由軍的可惡,自由軍的兇殘,我早有耳聞,可是,戰爭一直在繼續,如果自由軍持續取得勝利,他們進入蘭露國腹地以及進入田園,都不是沒有可能。
夜獨泓往床上一躺,眼看著瓜棚頂,“至少現在自由軍沒有來到田園,沒有打擾到我的安寧,要是他們來了,我還真沒有辦法。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在瓜棚裡吃西瓜,要麼就是喝果汁。我這個人,除了吃吃喝喝,我不知道自己能對一個國家做些什麼,更別提什麼影響力了,我這個人就是一個懶蟲,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一個不思進取的懶蟲。我在這裡躺著,看著瓜棚,我覺得這樣挺自在的,和你說什麼蘭露國,說得我頭都大了,我真擔心自由軍來了,可是自由軍不是還沒有來麼,他們還沒有來,我就可以在這裡躺著,要是來了呢,來了再說吧。”
託託靠在椅子上,他也有些睏倦,他想要睡覺,但是夜獨泓躺在床上,他總不能躺在地上,就躺在椅子的靠背上,“唉,我也是個懶蟲,我每天就是睡覺,我每天必須睡覺。我聽說有人可以為了做成一件什麼事情好幾天都不睡覺,連續地那麼沒曰沒夜地幹活,那可真是辛苦啊。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也做不了那樣的人,我每天都必須睡覺,我每天都要睡覺。儘管有時候我會因為些心事而失眠,但是睡覺是必須的,我必須睡覺,充足的睡眠才能保證我充沛的精神,我每天必須保證一定時間的睡眠。”
夜獨泓看著萎靡不振如同一個大叔的託託,“你怎麼困成那樣了,你怎麼疲倦成那個樣子了,你看看你的樣子,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的樣子,你怎麼那麼頹廢呢,你看看你頹廢的,你看看你頹廢的樣子,你頹廢成那副樣子,你想不想打仗,我看你就是愛睡覺,就是不想打仗,別人都參軍為國家犧牲,你就是睡覺。不過想想也是,那些人死了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人間少了一個人罷了,又能怎麼樣呢?就比如你去參加軍隊,去戰場打仗,你死了,你死了又能怎麼樣呢?明天的太陽照常升起,你說你的死有什麼用呢?再往深的說,戰爭有什麼用呢?打來打去,好恐怖的。我就是理解不了戰爭。”
託託嘿嘿一笑,說道:“那你去說服那些茉莉花軍,去說服他們別打仗了,也去說服自由軍,去說服他們別打仗啦,看他們聽不聽你的。”
夜獨泓也學託託那麼笑了兩聲,“你以為我是誰呢?我是誰呀?我是誰?你說我是誰?我是說客嗎?我是耍嘴皮子的人嗎?我是喜好管國家大事的人嗎?我是一個正義善良高尚的人嗎?我可不認為我是一個多麼高尚的人,我壓根就不是高尚的人,我真的不是什麼高尚的人,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說得明白點,我就是一個喜歡吃西瓜的人,我就是一個喜歡吃了睡睡了吃的人,我就是這麼一個看上去無聊的人。我跟你還談什麼茉莉花軍,我就沒怎麼見過茉莉花軍,我也是吃飽了沒事幹跟你瞎聊呢,他們在戰場上廝殺,我們在這裡沒事聊聊,我覺得挺有趣的,你不覺得嗎?”(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