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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縫衣服

腳是吃苦耐勞的人體組成部分,人走路靠它,走多遠都要靠它。人想要到達什麼地方,走很長的路,磨的是腳。孟海說:“真是對不起我的腳,讓它走出這麼多的路,它都疼了。”

夜獨泓說:“那你坐下來給它按摩吧,把它按得不疼了為止。”

“我可不想停下來,你們都往前走,我一個人落下來,一會兒有一群龍獸圍攻我,我招架不了,給他們當早餐,這我可不幹。”孟海說,“你看,蘇雨都不說話,就咱們兩個在貧,蘇雨雖然不說話,可她的氣質已經勝過很多話。很多人啊,包括我們兩個在呢,說很多話,想要證明自己口才好,自己肚子裡有貨,自己嘴上能行,就東拉西扯,胡撇亂侃,其實是不好的習慣。我們應該糾正我們的壞習慣,養成好的習慣。不要說話沒完沒了,不要一句話說好長好長,文不加點似的。說出來的話要讓別人愛聽,要人別人聽著順耳,要讓別人聽了就聽進去了,聽了就聽到心裡了,而不是隻是當個耳旁風。說話麼,就是要適可而止,不能如黃河之水天上來,滔滔不絕,奔流到海不復回,不能口若懸河,不能口水四濺,不能一味地侃侃而談,不能成為一個噴子。在我小的時候,就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有時候我就不說話,你見我什麼時候說過很多話?我是個文靜的孩子,我可不是那種張牙舞爪的孩子。”

夜獨泓說:“你看著路,不要只顧著說話。這裡有坑,小心崴了腳。”

“行,我喝口水,我們繼續走路,真是對不起我的腳。”孟海說。

孟海翻身躍到一棵樹旁的大石頭上,要採集那樹上的白果子,白山果是可以抵禦炎熱的,孟海伸手去摘,手伸入枝杈間,就感覺到寒氣逼人,手指觸及白果子,更是感覺到冰冷刺骨。他往下摘果子,可是,摘不動。

蘇雨說:“那果子很冷,凍結在樹上一般,沒有十二分的力氣,是摘不下來的。”

夜獨泓就跳向前去,伸手摘果子,他也摘不動,就身體一翻,想要用全身的力量摘下幾顆果子。只聽“嗒”的一聲,那果子被摘下來了,夜獨泓由於用力過猛,剛才翻轉身體時,衣服掛在樹枝上,猛然下來時,就被劃了一道口子。夜獨泓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夜獨泓把摘下來的白果子遞給孟海,自己連忙拉起衣服,蓋住露出的肩膀。

“我看胳膊劃了沒有。”蘇雨說著,就搬過夜獨泓的身體,輕輕把破掉的衣服往起稍稍一抬,“劃傷了。”蘇雨看夜獨泓的肩膀時,他的肩膀上有一道輕微的劃痕,不要緊,可是就是那淡紅的痕痕,卻被蘇雨敏銳的目光捕捉到。

蘇雨吃下夜獨泓摘的白果,身體就感覺清涼,身體外面的炎熱就不值一提。孟海和夜獨泓也都吃下那白果,然後身體就不感覺到很熱,反倒有一種清涼在體內運轉,這種自在清爽的感受,是他們倆以前沒有獲得過的。

正好夜獨泓的工具箱裡有針線盒,裡面各種顏色的線和各樣大小的針都有,蘇雨就拿出那針線盒裡的針與線,穿針引線,替夜獨泓縫著衣服。

蘇雨的手很巧,很快就將夜獨泓的衣服縫好,在蘇雨縫自己衣服的過程中,夜獨泓的肩膀偶有被蘇雨的手觸及到,那手略帶清涼,涼中有溫,讓夜獨泓的心輕輕一顫,立即精神恍惚。

他們在這遠方山中級地段,可以向山下看了,遠方山與別處不同,沒有云霧奇觀,很多景物,都一覽無餘。這青山,如同一顆青蘋果,光澤明亮,在山上的人,可以感受到山的清新亮麗。

在一棵白果樹旁,孟海在白色的枝葉下站著,他說:“我的心要碎了,是被這遠方山的美所震撼,我發現我的語言是蒼白無力的,我以前的經歷也是不值得一提的,我只有感受這遠方山的份兒,要是讓我說出一萬句讚美遠方山的話,也說不出遠方山美的十分之一。”

夜獨泓也來湊熱鬧,這遠方山中級地段有這種比較大的白果樹,夜獨泓跟孟海擠在一起,同孟海一起感受著這樹蔭下的清涼,這種樹,下面可以感受到寒氣,雖然遠方山炎熱無比,似乎可以燒化鋼鐵,可是,他們在這白色的樹下面,感受到無盡的清涼。

夜獨泓說:“你往那邊一點點,就一點點,也讓我多多感受著清涼。”

“你不要老擠我,你也讓蘇雨過來感受下清涼。”孟海說,“能不能不這麼自私。”

夜獨泓說:“想的美,你想讓蘇雨過來跟你擠在一起啊。”夜獨泓向蘇雨說:“來,過來,到我這兒來,這裡涼快。”

蘇雨就到夜獨泓身邊,在夜獨泓右邊的白色樹枝下站定,寒氣也從上湧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