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感受到,媽媽對大風大雨很恐懼。”
夜獨泓說:“現在我們在遠方山上,遠方山這麼結實,你不用擔心它會塌。我們在這裡有法術罩的保護,你就不用怕被雨淋到。我們不用害怕大風大雨對我們造成傷害,我們同時還能欣賞大雨落在我們的罩子上滑落的詩意的美好,還能欣賞它絕妙的聲音。”
夜獨泓和孟海說話的時候,就有高空中的一隻龍獸,從這棵樹的樹枝上,往另一棵樹的樹枝上跳躍,它躍起時,身體在高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這景觀讓夜獨泓和孟海還有蘇雨震驚,那龍獸不畏懼大風大雨,而奮然往起一躍的氣勢,那種姿勢,那種在天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的美妙,三個人在天空下的遠方山上感受得淋漓盡致。
孟海說:“你不知道剛才龍獸跳躍時,那畫面有多麼美。”
夜獨泓說:“我怎麼就不知道那畫面有多麼美,我也看到了那畫面好不好,你怎麼就說我感受不到呢,你憑什麼說我感受不到呢,我的感受能力就那麼差麼?”
這時,空中還是有清晰的壎聲,與這雨聲相伴,真正是美妙至極。
大雨大風,讓三個人完全感受到自然界的魅力。然後風停了雨停了,世界清靜了,可是,那壎聲還在,只是過了一會兒,壎聲停止了。
三個人起身,走在溼潤的路上,沒有走多遠,就看到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坐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他的身體周圍也有潔白的光球,是保護身體遭受風雨的襲擊的,他的手中,有一個黑色的壎,他就是在這風雨中吹壎的。這遠方山極熱,有了這樣一場大風大雨,世界所有降溫。這老人看上去很是神秘,彷彿這一場大雨,就是他召喚的一般。
孟海說:“你的壎聲很好聽,剛才我們在那個小坡下面聽到你的壎聲,原來是您在這裡吹壎,讓我們開了眼界,竟然有那麼好聽的壎聲。”
“是呀,您是壎聖呀,在音樂界,我以前遇見過雪扇琴主,他能彈一手好琴。”夜獨泓說。
“不敢當不敢當,”那白鬚老人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壎聖,我可不敢當啊。你說的雪扇琴主,我也見過,我跟他還是比較熟的。”
孟海說:“嗯,那你說,剛才的雨,是你召喚的麼?”
白鬚老人說:“不是的,我哪裡有能力召喚一場雨呢,我只是知道今天有這麼一場雨。唉,我在這遠方山呆很久了,我會觀天象判陰晴。我這本領呀,也是長年積累的經驗。我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就很熟悉這大山的脾氣。”
夜獨泓問:“你跟雪扇琴主很熟嗎?”
白鬚老人說:“我跟雪扇琴主很熟。以前,我經常到這蘭露國的一個雪山,去找雪扇琴主,他也常到這遠方山來找我,我們在一起,就是談論音樂,一天十幾個小時地談論,一點兒也不覺得累。哈哈哈,哈哈哈。”
孟海說:“啊,原來你認識雪扇琴主,你的壎真的很好聽。我們剛才在那坡底下,聽到您吹奏這音樂,我們都微笑地聽呢。你這壎聲,不僅奏笑了我們,還奏笑了大雨,還奏笑了地上的塵土,你的壎聲,奏笑了萬物,萬物都在聽你的壎聲呢。”
白鬚老人仰天長笑。
夜獨泓和孟海包括蘇雨,跟這白鬚老人說了會兒話,然後,他們三個人就又往其他地方去了。他們還是在遠方山中級地段轉悠,這裡因為下過一場雨,沒有那麼熱了。
在路上,孟海說:“你們剛才看到那個老人手裡的壎沒有?我以前見過很多壎,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剛才那種壎,那壎有種美麗的韻味,簡直漂亮極了,我相信我剛才看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壎。”
夜獨泓說:“嗯。我們剛才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壎聲。唉,這個老人,讓我想起雪扇琴主了,一提雪扇琴主,我就能想起他的琴音來。”
他們在路上走著,說些自己感興趣的話。雖然他們已經離開了那個老人,那個老人現在也沒有吹壎,可是,他們似乎可以聽得到空中還有壎聲,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餘音嫋嫋了吧。(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