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知道世界上有這樣的地方,不過有一點需要向你說明,就是當時流浪漢講的朱魂山和朱魂,是虛擬名字的,也就是名字並不是現在我們知道的這個名字。比如,他在講朱魂山時,他就說,很遠很遠的地方呀,有一座山,是紅色的,然後怎麼樣怎麼樣。我當時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地方。可當我終於有一天來到朱魂山時,我就知道他講的是朱魂山。很多流浪漢講過的地方,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也不知道在哪兒,可是,我來到那個地方,就能想起流浪漢的講述來,就知道這個地方是流浪漢講過的。”
馬茶說:“這很有意思啊,你以後去一個地方,說不定又能想起流浪漢講的內容,就知道,哦,原來這個地方這些事情,是流浪漢講過的。”
“唉,以後的事情就先不說,先要做好眼下的事情。眼前的事情是與朱魂戰鬥。這朱魂山高階地段怪冷的,我都吃過防止寒冷的藥丸啦,可是,還是覺得冷,這**有點像高處不勝寒。我真受不了啦,要不,我們生把火吧。”夜獨泓說。
香草兒說:“不錯,朱魂山高階地段,在這裡生把火,我們可以取暖,再一個,這輕煙飄起來,在遠處的人向這邊觀看,一定會感受到輕煙的美。”
當即馬茶去找柴禾。因為下過雪,雪又化成水,很多的柴草是溼的,根本不能作為燃燒的柴來用。馬茶就去找草鋪地下的草,挑出比較乾的來,他挑挑撿撿,終於收集到一堆比較乾的草。馬茶又在旁邊找來乾的木棍,細木棍多粗木棍少,他帶著柴來到夜獨泓旁邊。夜獨泓早在地上選好一處燃火的選區,這裡平整,燒火最好。
馬茶放下柴,夜獨泓拿出火石,打著火。本來夜獨泓是有其他更好的方法點火的,可是,夜獨泓卻喜歡這種原始的點火方式,這就像一個人因為自己的喜好喜歡推獨輪車,而不喜歡坐馬車。夜獨泓點燃馬茶帶回來的草,那細軟的幹掉的紅草很容易燃燒,火苗漸漸在一堆紅草間擴散開來,馬茶趕緊放上細木棍,待細木棍部分燃燒後,馬茶又在上面搭上粗木棍。
夜獨泓說:“行啊,你是個燒火能手。我以前也燒過火堆,可是,就有好幾次,我怎麼點火,都無法讓火堆燃燒起來,我看來有火苗起來,可是沒過一會兒,那火就熄滅啦,我不會燒火,你不要笑我哦。”
馬茶說:“這有什麼,燒火又不是什麼高難度的事情,誰都可以做的,不會,可以慢慢學,我以前也不會燒火,不懂得先燒好燒的,我去拿火直接去燒大木棍,大木棍很粗,我燒了半天都燒不著,一堆柴愣是一上午沒燒起來。”
他們在朱魂山高階地段燃起的火,不是用來燒烤食物,而是要取暖。三個人看著火,他們眼神中充滿欣賞,他們是在欣賞火,欣賞火苗跳動的姿勢,欣賞火苗的顏色,欣賞木棍在火中燃燒的樣子,欣賞那火中紅紅的灰。這火如果是用來燒食物的,那麼他們可能會去注意食物,而這火是用來取暖的,他們是那麼專心致志地注意火,這火無疑是有魅力的。
這火的跳躍姿態可以說是像語言那般抑揚頓挫的,那火燃燒的聲音,柴劈啪的聲音,也是如語言一般的抑揚頓挫,這樣說一點也不牽強,他們在欣賞火,如同欣賞美妙的語言。
馬茶說:“這天兒很冷,我們在這裡取暖。我們仰起頭看吧,天是多麼高遠,天是冷的,地是冷的,在高遠的天空下,我們的這團火是暖和的,這火真是好東西,不僅溫暖人的身體,還溫暖人的靈魂。”
夜獨泓說:“你還說我講的話如同詩詞一般,你這番話也像詩了,也是那麼抑揚頓挫的。”
馬茶說:“跟什麼樣的人就受什麼樣的影響,跟上詩人,說話自然也變得有詩意。”
夜獨泓說:“我是詩人嗎?”
馬茶說:“你是詩人,香草兒是詩人,你們兩個都是詩人。我雖然說沒有見過你們寫詩,但是,就感覺你們是詩人,你們有詩人一般高貴的氣質。”
三個人都笑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