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光輝,注意這獨自二字,什麼是獨輝呢?”
“什麼是獨輝?”鄉朗對獨輝二字發生了興趣。
霍貓說:“獨輝就是獨自光輝嘛,當然意義不能這樣簡單概括,獨輝,其實也是獨特的光輝、獨有的光輝、孤獨的光輝,等等吧,這光輝,這真理的光輝,是獨一的。”
“是獨一的?”鄉朗露出虔誠的表情。
霍貓說:“你應當知道,真理的光輝,是燦爛的,是獨一的。就說這雲蟻墨吧,作為泓教教徒,她尋找毀滅之心,還不是要消滅地球上所有的自然災害?雲蟻墨,是不是這樣?”
雲蟻墨說:“嗯。據我多年的地質學研究來看,這毀滅之心是存在的,它具體存在於什麼地方,我還在努力探查。目前,世界各國的地質學家,也都加入了這一探查任務中,如果能找到毀滅之心,粉碎它,地球上就不會有任何自然災害了,人們就不會受到自然災害的威脅。”
鄉朗笑了,他聽懂了雲蟻墨的話,他說:“這麼說,毀滅之心是很關鍵的東西,是事關地球人生命的東西?找到毀滅之心,粉碎它,就可以消除自然災害了是嗎?如果那樣,就不會有人死於自然災害了。啊,這個工作好啊,我支援你的工作。看來啊,我跟你跋涉這麼多路,是值得的。”
一個紅色機器人,從山崖的峭壁上爬了上來,它上這峭壁,簡直是如履平地,上來後,跳到雲蟻墨面前,先襲胸,再掃腿,然後往雲蟻墨咽喉打,這不是要人的命嗎?還要不要人活了?
霍貓等一看,這不是要人機大戰嗎?這怎麼能行呢?打啊!說打就打,幾個人一齊上,都有法術,法術能力高低不一,但都是有法術的人,都是可以對敵的人,跟這個全身紅色的機器人打了一陣,這機器人不敵四人,就跳下懸崖,下去的時候,踩著峭壁,仍舊是如履平地。
鄉朗突然覺得自己法力有所增長,過去懶惰的自己,不愛修煉法術的自己,是骯髒的,而這時,他懂得勤修苦練,他說這是一種從骯髒到潔淨的過程,修煉就是這樣,人會越來越潔淨。
哎喲,已到晚上,腳下的石頭,看著就跟煤一樣黑,月亮不知藏在何處,旁邊就是懸崖,幾個人都不敢往前走了,旁邊空空的懸崖,好嚇人,萬一掉下去,人就沒了。
人行路上,保全性命很要緊,哪怕自己有神仙一般的本領,也要看好命,命要是丟了,一切都沒了。說什麼吃香,說什麼喝辣的,命都沒了,怎麼暢遊人間?
所以鄉朗說:“我草,這麼黑,不敢前進了。”
別人都沒說話,鄉朗說:“月亮都看不見了,咋回事呢?要下雨嗎?下雨我們可能會被衝到懸崖下面的,哎呀,你們怎麼不說話,你們快想個辦法呀。說話呀,我們該怎麼辦?”
霍貓伸出手指,褪下手指上的戒指,戒指化作一個飛行器,幾個人都進入飛行器,霍貓駕駛著飛行器,向著懸崖下面飛去。
鄉朗從飛行器兩側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懸崖好深,夜也好深,飛行器載著他們,在這夜空中的懸崖前飛行,飛行器並沒有以十分快的速度飛行,霍貓怕太快了,有人會頭暈,霍貓以比較緩慢的速度前進,這懸崖好深,這是鄉朗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飛行器飛行比較緩慢吧,顯得這懸崖下很深。這空蕩蕩且黑黑的空間,一個飛行器就這樣載著幾個人,像夜晚的蝙蝠。
其實,在這懸崖下,也有其他的機器在飛,有機器蝙蝠在緩緩飛行,而這些飛翔的蝙蝠,裡面有的有人,就是說,有些蝙蝠,是可以作為飛行器來前行的,而有些蝙蝠,則如同智慧人一般,可以思考,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飛翔和殺人。
人機大戰,在無人島頻繁進行,人和機器的關係,已經變得相當複雜了。大學裡有一些學問,如今,差不多應該誕生一門人機關係學了,怎樣正確處理人與機器的關係,早已經被人們重視,它成為一門複雜、高深的學問,進入了所有人的視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