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無用,百無一用是書生。這是一些人對書生的看法,的確有許多書生,沒有什麼用,讀書總是死讀書,寫文總愛掉書袋,面對世界,沒有情懷,這些人被人稱作書呆子,殺人不敢殺,殺雞怕見血,文弱怯懦,每日憂愁,懷才不遇,對現實有許多錯誤的判斷,對未來抱有極大的不切實際的幻想。他們活的百無聊賴,他們活的不夠精彩,這類書生,是被書害了的一類人。
然而也有優秀的書生,如霍貓這般。霍貓的想法是,書是要讀的,但不能死讀書,讀書,要能入乎其內,又能出乎其外,不被書束縛,書應當是智慧的載體,而不應當是束縛人的繩索。
霍貓讀過大量書籍,那些書上,記錄了許多東西,隱隱約約的血跡、明明暗暗的故事、多多少少的眼淚、深深淺淺的傷痛,這些負面的情緒,佔了很大一部分。過去有那麼多的苦命人,被記錄在史冊上,他們在史書上哭泣,在歷史上哀嚎。
讀過史書,霍貓心中裝滿傷悲,歷史不是以嬌巧的姿態呈現在人的面前,歷史充滿滄桑,嬌巧的是姑娘。
不說太遠的歷史,光是霍貓腳趾頭能想到的比較近的歷史,蘭露國發生的戰爭、星際大戰、白玉山惡人與魔域惡人,這些霍貓知道的歷史,都是悲劇。而世界終於進入轉折期,從悲劇走向喜劇,從亂世走向太平,太平盛世,歌舞昇平的景象逐漸出現,可喜局面。
夜晚當中,森林裡的精靈出現了,他們像水國人一樣小。他們在夜晚,上到樹上,在乾淨的樹枝上唱歌。他們歌聲很好聽。他們在樹枝上歡樂。霍貓和馬茶,聽到了他們的歌聲。
然後蘭藍藍來了。
蘭藍藍拉著霍貓的右手。然後又拉起霍貓的左手,說:“這麼晚,出來做什麼?”
“吃東西。”霍貓剛才和馬茶在飯店吃了飯。
蘭藍藍:“吃什麼東西?”
霍貓:“吃雞飛狗跳。”
蘭藍藍:“雞飛狗跳是什麼東西?”
“一種菜。”霍貓說。
馬茶旁邊說:“前面呀,據一個人說,有機器人,那機器人,被那個人描述的跟鬼一樣恐怖,我和霍貓都好害怕。不敢前去。”
蘭藍藍:“你們都害怕,我就更不敢過去了。森林裡,怎麼會有機器人呢?”
霍貓說:“有人制造出了機器人,而機器人也會製造機器人,有的機器人,產生了毀滅人類的想法,製造了很多機器人,跟人過不去,要弄死所有人呢,那幫機器鬼。”
蘭藍藍:“我們來到森林。找到個旅館,旁邊有飯店,我們能在森林裡有吃有住。是個好事。這好事兒,卻伴隨著壞事兒。如果機器鬼來抓我們,我們怎麼辦?”
霍貓:“我就用這個打火機放火燒它。”他亮出了那個打火機。
夜晚,精靈們的歌聲中,蘭藍藍並沒有表現出很恐懼的樣子,她說她其實不害怕機器鬼,法術練好了,可以打機器鬼,先打森林裡的機器鬼。再到海邊,和別人一同去無人島。打無人島更厲害的機器鬼。
霍貓說:“我作為一個書生,遠行到此地。就是要見識見識能夠挑戰我的東西,不管他是什麼,不論他多厲害,我都要見一見他,什麼機器鬼,什麼怪獸,我都要見一見,不練一練,一身的法術,就沒個用處。”
馬茶從懷中取出三瓶牛奶,說:“一人一瓶,熱牛奶,剛剛買的,沒有喝,剛才沒喝,來,喝吧。”
蘭藍藍說:“晚上喝牛奶,有助睡眠。這一杯牛奶,管我睡個好覺。對了,你們要呆到幾點回去呢?還是要通宵打怪獸?”
馬茶說:“我通宵打過怪獸,但有害身體,熬夜傷身,今晚不想打怪獸,就想在林中走走,這麼好的月光,我需要感受感受它的皎潔。”
霍貓拉著蘭藍藍在旁邊的一條木頭上坐下來,說:“馬茶,你也過來坐著,別老站著。”
黑夜的森林中,精靈們唱歌,星空只能看到一部分,因為有一部分被樹葉遮蔽。霍貓坐在木頭上,這木頭,是一截枯掉的樹,被誰鋸了下來,放在這裡,來往的人,可以坐下來休息。這就是森林中的長椅。
牛驢來了,牛驢看到他們三個人坐在木頭上,就過來問:“你們怎麼不回旅館休息?跑到這裡做什麼?”
蘭藍藍仰起臉對牛驢說:“老在旅館待著,沒有意思,出來走走,散散心。你怎麼也找過來了?”
牛驢從身上拿出來一個紅色的東西,說:“這是紅色的塑膠,這是一個塑像,你們看,這是誰?”
蘭藍藍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