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沒有專業的知識,跟著雲蟻墨,一路走一路學習,也掌握了一些地質學方面的文化知識,他也能根據一些地質現象做出自己的判斷了。
跟雲蟻墨、鄉朗不同的是,夜獨泓除了在森林中尋找“毀滅之心”,他還要透過各種通訊工具與一些軍官、地方領導等聯絡,實時關注地方武裝的戰鬥情況,他作為人權協會的創始人,就是要保障所有人的人權,確保所有人的人權不受到任何侵犯,在關注那些地方武裝的時候,夜獨泓會做出一些重要的指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繞過泥石流堵住的區域,他們找到一條沒有山體垮塌的地帶,這裡林木稀少,空出很多可以行走的路面,這對他們來說是幸運的,他們終於找到了可以安穩行走的地方。
鄉朗:“平了,這塊地面平了,剛才的路面,坑坑窪窪,走的我都快瘋掉了,終於好了,路面終於變好了。”
孟海:“跟著我們探索還習慣吧?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告訴我,我允許你退出。”
鄉朗:“我可沒有退出的意思,你往我嘴裡塞只蛤蟆我也不退出,你把我打個半死我也不退出,我就是不退出,堅持跟大家一塊兒探索。”
雲蟻墨就像一個造夢者,她用她專業的語言與思維向他人描述了“毀滅之心”的重要性,她講了很多地質學方面的內容,別人聽後,都會被她的描述吸引,並且在心中產生一個夢幻一樣的東西,對她所描繪的地質學方面的前景產生嚮往,對她目標的達到也產生渴望,於是,聽過她的描述的人,會很願意跟著她一路前行。
走了這麼多的路,鄉朗是受不了了,他說什麼也不能再走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卻被地上的植物紮了屁股,他臉上那痛苦萬分的表情把人們都給逗笑了。
孟海:“你坐,也不看著點兒,怎麼什麼都敢坐?眼睛多看,不看就坐,對不起屁股。”
鄉朗苦笑,打打身上的土,說:“我差不多一米高的時候,喜愛在河灘跑,在土疙瘩上面發現了一種植物,上面有黑色的東西,應該是果實之類的,拿東西,看著黑黑細細的,像動物的一條條腿,把那東西摘下來,扔在人身上,那東西會粘在人的衣服上,我當時稱這種果實一樣的東西為螞蚱腿,我就老用這種東西扔別人,很好玩,別人問我這是什麼東西,我說是螞蚱腿,別人就以為我很殘忍,揪了很多螞蚱腿放口袋裡,其實他們不知道,那是一種植物上長的東西,被我摘到了。剛才的這個植物,我那時也見過,在我摘螞蚱腿植物的時候,見過這種帶刺的植物,哎喲,剛剛把我扎疼了。”
孟海:“你說的那種長有黑黑細細的東西的植物,是什麼?”
鄉朗:“說真的,我那時見過的很多植物,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什麼習性,我很希望有那麼一天,能學習學習植物學,瞭解很多很多植物,讓那些童年、少年時見過的植物,在我的腦子裡顯得不要那麼陌生。”
孟海:“你有這個想法是好的,黑雄姿懂得很多植物,你說的那種植物,他的植物園裡保準有,這樣說吧,你見過的植物,他的植物園裡有,你沒見過的植物,他的植物園裡也有,不管是誰,你能說出的植物,黑雄姿的植物園裡都有,當然,很多你說不出的植物,黑雄姿的植物園裡也有。”
鄉朗:“我打工的時候,從黑雄姿的植物園旁過過,當時從植物園門前走過,沒捨得進去,門票太貴了。我就是一土鱉,一個窮鬼,買不起那裡的門票。”
孟海:“這倒是個問題,這個問題我得給黑雄姿說說,讓他解決這個問題,以使大家都能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不能因為誰誰誰買不起門票,就看不成東西,就增長不了見識,這不行,要滿足所有人的需求才好。”
林中坐著時,時常會看到有人騎著大大的鳥或者坐著一塊石頭從樹冠上方飛過,也會有人駕著一朵白雲迅速飛過去,這些修煉法術的人啊,到處去尋找法術修煉的場地,像雲蟻墨尋找“毀滅之心”一樣忙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