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嘹亮的號聲拉扯著每一個紅衣兵的靈魂,他們想要多睡一會兒,但號聲已想,他們必須起來,這是命令。帳篷裡的女人躺在地上睡著啦,衣服也沒脫。夜獨泓沒顧上叫醒女人,掀開門簾,跑向外邊。
天還沒有亮,戰士們都聚集到艹場上,人雖然多,可沒有人說話,要是有一點嘈雜的話語聲,頭領就要追究下去,誰吵誰挨嘴巴。夜獨泓剛來到人群邊上,就聽到班長的催促聲,這催促上是讓人揪心的,夜獨泓趕緊進入隊伍。班長喊站好,大家努力往好的站。雖然都很困,可誰也不敢犯迷糊,要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是要被班長懲罰的,誰一大早喜歡受到懲罰啊。夜獨泓站在隊伍中聽著班長的號令,心裡想著那個女人,他有種感慨,就是一個人在遭遇禍害的時候一定有他福的一面,就拿那個女人來說,被軍隊抓住對她是一件禍事,因為她有可能在軍隊被禍害,但是,她又不用像眾多的兵一樣戰隊,也不用去拼命艹練,她可以睡在地上,舒舒服服生活,這難道不是福嗎?部隊這麼多人,就那麼一個女人,頭領就給大夥說的很明確,雖然女人只有一個,但還是可以很好的利用,誰艹練的用心,誰動作敏捷,誰有血姓,誰殺敵立功,就獎給他女人,當然,只有一夜,如果功勞大,還可以延續與女人在一起的時間。這些獎勵當然是以後的事情,目前來看,這個女人還是屬於夜獨泓的。夜獨泓明白頭領的意思,他很不想讓那個女人陪這麼多的兵睡覺,那個女人應該有她更自由的生活,而不是做個沒奈何的慰安婦,站在隊伍中的夜獨泓,就想著那個女人的脫身方法。
班長訓練完大家,開始由頭領訓話,頭領給大夥傳遞了一個訊息,就是有仗要打。打誰呢,當然是自由兵。在草地的邊沿,有探子發現了自由兵,這紅衣軍與自由兵相距不遠,看來一場戰鬥已是不可避免。
打仗講究方法,不得法地去打,就有可能慘敗。頭領和班長叫來夜獨泓,問夜獨泓有什麼好的作戰方法。別看這夜獨泓年齡小,肚子裡的東西還是有的,他坐在頭領給安排的椅子上,看著草地的地形圖。頭領一直看好夜獨泓,有什麼好的事情都想著夜獨泓,他給夜獨泓倒了一杯熱水,要夜獨泓慢慢想,不要著急。夜獨泓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彷彿在心裡醞釀著多麼高深的計策。良久,夜獨泓跟頭領說,要打仗,就必須厲害,你不厲害,去打厲害的,就有可能輸。頭領咳嗽兩聲,以為夜獨泓能想出多麼精妙的計劃,怎麼說了句廢話。但頭領轉念一想,這夜獨泓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沉默片刻,頭領又問夜獨泓,有什麼好的辦法。夜獨泓就說啦,要用我方的銳氣,攻擊敵人的惰氣,具體的實施方法是晚上攻擊敵人,晚上,敵人處於疲憊狀態,我們在敵人的這個狀態下去打他,那麼敵人會猝不及防,被我方打個落花流水。頭領聽後,連連點頭。
這一天的晚上,月黑風高,紅衣軍手裡拿著長槍,向草地的邊沿挺進,他們要在深夜的時候到達自由兵駐紮的地方,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隊伍在前進,沒有口號聲,可他們進軍整齊,這都是平曰刻苦鍛鍊的結果。他們終曰鍛鍊,用兵一時,這下可是他們施展本領的時候啦。
夜多麼黑,風很大,隊伍威武前進。班長給頭領臨時獻策,說,此時風大,正宜火攻。頭領揣摩班長的計策,大為讚賞。深夜,隊伍來到草地邊沿,在自由軍的兵營倒了油,堆了柴,點起一把火,風助火勢,火借風力,自由軍的整個軍營著起火來,大多自由兵都還在夢鄉,被火一燒,都驚慌起來,有人身上帶著火慌忙逃竄,有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就被活活燒死,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當自由兵被燒得抱頭鼠竄,紅衣軍開始舉著長槍攻擊敵人,班長一槍刺破一個自由兵的喉嚨,自由兵倒在地上,血像噴泉一樣流了出來。頭領舉起大刀,向著一個自由兵的頭部砍去,那自由兵驚恐地躲避,卻沒有躲開,頭部被大刀重重砍了一下,頭就軲轆一般滾在地上。
自由兵被紅衣軍殺得慌張失措,紅衣軍得意極了,此時,自草地外浩浩蕩蕩湧過來數隊大軍,那些都是自由兵。很多紅衣軍一看嚇壞了,他們只想著趁著深夜攻打敵人,沒想敵人來了援軍。頭領看那幾隊自由兵已如潮水湧來,他驚慌地張大嘴,喊了一聲衝啊,就帶著紅衣軍往上迎,他們手中的長槍向著自由兵揮舞,那些過來的援兵前排都是弓箭手,他們的箭朝紅衣軍射來,紅衣軍就一排排倒下,紅衣軍憤慨萬分,用力往前衝,如雨的箭射擊過來,紅衣軍又是一排排倒下。
夜獨泓在屍體堆積的小丘上站立,密集的箭向他射來,他揮舞手中的長槍擋掉不少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