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返回時,真性已經又站在那棵樹下了。
兩人悄悄溜到真性很近的地方躲著,那尼姑渾然不覺,身子就象塑像一般,一動不動。
“看出點什麼名堂沒有?”
汪海洋低聲問道。
花伯說:“看不到她的臉,等下再說。”
汪海洋便掏出手機,按下了拍攝功能,雖然光線不足,但大致的輪廓還是有的。
大約十分鐘左右,真性便轉過身子,往回走了。
這個時候,她的表情便落在了二人的眼裡,“你看她的表情是不是怪怪的?”
汪海洋說。
“果然不對勁,你去叫她,就裝作巡邏時遇到了她。”
花伯說。
“這樣豈不是打草驚蛇?”
“別問那麼多,快去,我自有道理。”
於是汪海洋把拍攝中的手機給了花伯,從草叢裡竄了出來。
“真性師太!真性師太!”
汪海洋在尼姑後面小聲叫道。
但真性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只顧往前走。
“真性師太!”
男人提高了嗓門。
尼姑依然無動於衷。
媽的,她肯定應該聽到了,還裝。汪海洋跑上去,竄到尼姑的面前。
“真性師太,我叫你呢,你沒聽見?”
奇怪的是,真性彷彿當他不存在似的,仍然往前走,徑直撞在了他的身上。
汪海洋吃了一驚,本能的讓開了,尼姑則繼續往前走去,男人清楚的看見女人那呆滯的目光和僵硬的表情,如此的近距離,把他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花伯也跟了上來,他一聲不吭的跑到真性面前,盯著她走了一段路,並朝她揮手,但尼姑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直到她推開後院的門,走了進去。
()
“媽的,見鬼了,她怎麼這個樣子?”
如此一接觸,汪海洋也發覺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走,去你的屋裡說。”
花伯揮揮手,表情凝重。
進了屋裡,兩人坐下。
花伯緩緩說道:“白天聽你說起她的情況,我心裡就狺到了幾分,現在見過之後,我可以斷定她根本不是在監視你。”
汪海洋對先前的想法也動搖了,真性再怎麼裝,剛才也不可能當自己不存在啊,而且那怪怪的眼神和表情。
“那她是怎麼了?”
“唉,她可能是得了‘夢遊症’。”
蛋疼小說花伯嘆了一口氣。
“夢遊症?”
汪海洋瞪大了眼睛,他壓根沒有想到,不過花伯這麼一說,他就恍然大悟了,真性一系列古怪的舉止得到了合理的解釋。倒底是老中醫,一下就窺破了真相。‘夢遊症’他是有所耳聞的,他剛進部隊的時候,就聽說過另一個班裡有個戰士就得過此病,一到晚上就會端起槍對準其它的戰士,最後把他打發回了老家。
“她是得了夢遊症,她對自己做的事渾然不覺,第二天醒來後,也會忘得一乾二淨。”
媽的,難怪真智問她,她矢口否認。汪海洋心裡長長的鬆了口氣,原來她根本不是監視自己。
“那她為什麼會得這病呢?”
得知真相後,汪海洋奠名擔心起她,也感到很愧疚,她哪裡是什麼狡猾奸詐,忘恩負義,竟然是得了這麼稀奇古怪的病。可憐的女人。
“你問我,我問誰?得這病的原因很複雜,主要原因應該是精神壓抑造成的,我想來應該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
男人又是一驚。
“當然了,她走到那裡,潛意識是盯著你的房子,你說不是與你有關,又是什麼?她咋個不去盯著我的房子?”
“有道理啊,那為什麼會跟我有關呢?我都很少和她說話的。”
汪海洋一頭霧水。
花伯想了一下,問:“蛋疼小說上次她的事情解決之後,有什麼反常的行為沒有?”
這下提醒了汪海洋,說道:“對啊,有。真靜說她變得沉默寡言,喜歡一個人獨處,有時候自言自語,有時就無緣無故的發笑。”
“那她對你有什麼變化沒有?”
“因為我們幫了她嘛,所以對我的態度好了不少,遇到我就笑,就在今天白天,她遇到了我,還衝我笑呢,我還暗地裡罵她真會演戲。”
花伯聽罷,‘騰’的一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