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村子。”
“哦,廟裡的姐姐不和你玩嗎?”
“玩啊,不過她們白天要念經,我只有去村裡玩了。”
“那你晚上和姐姐玩?”
花娃傻笑起來,“當然了。”
“那你和她們玩什麼啊?”
“躲貓貓啊,她們藏起來,讓我去找她們,可好玩了。”
“就玩這個嗎?”
“還有呢,不過不告訴你。”
“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你也是男的,告訴你了,你也去找她們玩了。”
“不會的,我不會和她們玩的。”
“為什麼不會,村裡男的晚上就和女的玩,還睡覺。”
“就是啊,哥哥有老婆,哥哥和自己的老婆玩。”
“哥哥有幾個老婆啊?”
“就一個啊。”
“哈哈,我比你多,我好多老婆。”
“你吹牛,我不信。”
“真的。”
花娃一下急了。
“那你告訴我,哪個是你老婆。”
“嘿嘿,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她們說了這是秘密,不能說的。”
“當然了,我們是好兄弟嘛。”
“我給說——”
花娃湊近汪海洋的耳邊,一氣說了好幾個尼姑的名字。
汪海洋一聽,裡面有真智的名字,另外幾個還不認識,都是‘如’字輩的。
“哦,是她們啊,沒有如性、如塵和如心嗎?”
“沒有,她們不讓我摸,所以不是我老婆。”
“那你的老婆都讓你摸了?”
“那當然了。”
花娃得意洋洋的說。
“那你摸她們哪了?”
“哪兒都摸了。”
“她們下面也摸了嗎?”
“下面是哪?”
“就是——就是她們尿尿的地方,有毛毛的地方。”
“有的摸了,有的不讓摸,只讓摸奶奶。”
“真智姐姐讓你摸下面了嗎?”
“摸了,好多的毛毛,不過沒有奶奶摸起舒服。”
“除了摸,還做別的嗎?”
“還能做什麼啊?”
傻子一頭霧水。
“就是你的鳥鳥碰她們了嗎?”
汪海洋指了指他的褲檔。
“嘿嘿,她們說我的鳥鳥大,她們怕,不敢碰,她們只是摸,喜歡玩我的鳥鳥。有一次真智姐姐用兩腿把我鳥鳥都夾痛了,搞得我的鳥鳥都腫了起來,後來真智姐姐用手捏它,吐了好多白水水出來,它才變小了。”
汪海洋覺得自己變得太齷齪了,居然利用一個弱智去打聽尼姑們的**,不過這的確有趣,還能瞭解這些尼姑暗地裡的一些事兒。讓他沒想到的是,如性、如塵和如心,這三個他認識的,卻沒有和傻子瞎搞。倒是真智,和花娃搞得最厲害。但總算她們都沒越過最後的底線。
“花娃,你可真厲害,有這麼多老婆。”
“那當然了,她們還說我是傻子,傻子能有這麼多老婆嗎?”
花娃得意洋洋的說,“就是那些不做我老婆的姐姐,她們洗澡的時候我還不是看過了。”
“你偷看她們洗澡?”
“她們知道我在看。”
“厲害!對了,花娃,你這些老婆當中,你最喜歡哪個?”
花娃想了一下說:“如靈姐姐。”
“為什麼?”
“因為她的奶奶最大,我的兩隻手都合不攏,她喜歡用奶奶夾住我的鳥鳥,好舒服哦!”
花娃邊說邊用手比劃著。
汪海洋嚥了一下口水,心裡苦悶得不得了,這傻子還有這麼好的待遇,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享受過啊。
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婆,想起了她豐滿的身體,猛然間,她臨死前那絕望的眼神令汪海洋如同墮入了冰窖一般。汪海洋打了個激靈,一剎間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他對不起老婆,然而已經無法補償了。
他掏出十塊錢給花娃,說:“有空你去買點吃的,哥現在有事,不陪你玩了。”
“那我找爺爺去!”
花娃接過錢,眉開眼笑,開啟門出去了。
汪海洋悶得慌,也出了門,繞過後院,來到靠懸崖一側的院子,然後翻了出去,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上俯瞰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