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們先去機場吧,你陪我去廣州玩玩。”薛文英完全是副大姐派頭,黑衣黑褲黑皮鞋,嘴裡叼著一根雪茄,就象含著粗大的棒棒。
伴遊也是男妓的重要業務之一,伴遊時間長提成多。平時是計件工資,做一次多少錢,談得妥妥當當決不含糊。而伴遊是計時工資,按小時收費。這比較划得來,那種事總是短暫的,總不會每分鐘都在床上吧。如果碰到大方的客戶,購物時還會賞他們一件。
湯浩然早想出去走走了,南京就這麼大,幾個風景區也玩厭了。無非劃劃船爬爬山,什麼六朝古都什麼文化底蘊是沒人關心的。湯浩然雖然知道一些風物掌故,還是看看熱鬧而已。碑刻題文懶得看了,古人的詩情也太蓬勃了吧,到哪兒塗哪兒,還大言不慚自稱文化呢!
至於某某某到此一遊,更如牛皮癬一樣玩固不化。在一個詩禮之幫誰的心中沒有一腔熱情?他們不是名人,不可能享受那樣的禮遇。既然買了門票,那塗上幾筆也是應該的,誰叫你亂漲價。可惜沒有人會用毛筆了,鋼筆字顯得太伶仃,象是鴉雀的爪痕。
到了酒店湯浩然就把外套接下了,看她還是站著不動,又幫她把衫衣脫掉。這是寬衣程式,大凡陪侍的男人都要練習。薛文英屬於珠圓玉潤型,胸脯飽滿,臀部肥圓。象是精心包裝的酒葫蘆,系根線就可以掛在牆上。由於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