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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氣死名醫。別看大醫院各種消炎藥都有,但對帶狀皰疹效果不大。以前有人用菸袋油擦,據說效果奇好。現在都抽紙菸了,所以也沒法驗證了。

如花是由桃花扶著過來的,進門桃花便把如花的裙子拉了下來。如花羞得滿臉通紅,拽住裙子拼命往上扯。我除了親過如花幾回,其她地方一寸也沒碰過。臀部屬於“軍事重地”,自然不能亂闖。見如花又要蓋肚子,又要捂屁股,桃花一甩手走了:“到現在還要作假!那我走了,看你貼不貼膏藥!”

如花聽了也不知道怎麼辦,她的裙子還掛著屁股上呢,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其實,我給如花打過針的,那時她才十一二歲,剛剛知道害羞。初學打針我不知道方位,總要把褲子多拉下一點,然後把屁股分成四瓣,再在外上方下針。打針可不是瞎戳的,弄不好能把人打殘的。

那天如花也是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才把褲腰拉下一個角,可那白膩膩的一塊已經足以讓我心馳神往了。由於隱蔽部分太多,我不知道如何劃分地塊,只好在屁股上劃個十字。也許是不小心碰到了面板,我便看到了許多細密的疙瘩。等我用棉球在上面輕輕擦試,如花整個屁股都硬了。

當然,我也給桃花打過針。桃花特別大方,她坐下就把褲子褪了,展覽似的露出白白嫩嫩的一大片。桃花的屁股肥腴豐美,相較之下如花要清秀純粹多了。別看我天天給別人打針,但很少看到這樣的美景。有的人其它地方還行,唯獨這塊不見天日的地方卻粗黑異常。

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剪了一大塊油紙,然後在中間抹上膏藥,待溫度適中了才輕輕敷上:“如花,疼不疼?”如花咬著嘴唇說:“疼!”我小聲抱怨道:“你怎麼不早看呢?”如花眼睛一紅:“你讓我找誰看呀?”我突然明白瞭如花的難處,只好拍拍頭安慰道:“如花,不哭啊!過幾天就會好的。”

後來,我以檢視傷情為由,仔仔細細觀摩了幾回。還好!總算沒有留下什麼疤痕,好象比以前更加細白嫩滑了。看我按住小腹反覆壓迫,如花扭扭捏捏提著褲子:“羞死人了!你這個壞人,總是想方設法討人家便宜!”如花不說話還好,一撒嬌我更想動武了!

浪子無行 (27)

亂情:第二章(二)

那天桃花陪著湯嬸去走外婆了,只留下如花在家看門。桃花和湯嬸前腳出了門,後腳我便溜了過來。我這人眼皮還算活泛,如花剛把鍋涮了,我就坐到了鍋門口。這樣一個鍋上,一個鍋下,小兩口似的。我非常看重這個場景的象徵意義,好象這就是我們的光明前程了。

吃過晚飯如花又把洗澡水打好了,還把換身衣服放在小板凳上。所謂的換身衣服也就是一條短褲而已,這是如花為我預備的。看到如花安排的有條有理,我覺得如花就是我媳婦了,所以迫不及待想享受一下丈夫的權利。今天我洗得特別細緻,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灰都搓盡了,連指甲都摳得乾乾淨淨。

輪到如花洗了,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聽著嘩嘩嘩嘩的撩水聲,我恨不得衝進屋裡。那該是怎樣一幅奇豔的圖畫啊,我在心中一遍一遍構思。等了許久如花才慢慢步了出來,頭髮溼溼的,象個美豔的女妖。為了掩飾內心的罪惡想法,我只好不停吹著口琴。

如花也有點緊張,她坐下便搖開了扇子。一人扇風兩人涼,如花總把扇頭對著我。現在的女孩不知道什麼叫體貼了,她們只要男人呵護自己。如花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雖然是若有若無的,卻全被我吞進了肚裡。我心裡早象野馬一樣奔突了,此時我再也忍不住了,順手把如花裹進了懷裡。

如花的口水我享受過很長時間了,所以口感並不陌生。少女的唾液甘甜純美清爽怡人,對於扁桃體和咽炎具有良好的治療作用。親了一會我又捂住了Ru房,這是我第N次感受了,雖然隔著千山萬水,也能激起勃勃的情慾。而褲襠更是一直高揚著,象是引吭高歌的雄雞。

因為“妹妹”衫沒有彈性,我好不容易才伸進懷裡,可連個轉換餘地都沒有。為了能夠舒舒服服握著,我拼命把“妹妹”衫往上掀。知道我要來真的了,如花爬起來就跑,可“妹妹”衫還是被我扒了下來。當我終於捉住那對伶伶的Ru房,那膩膩的柔軟使整個心都漲滿了,一股熱辣辣的麻癢自腹下升起。

我一頭扎進如花的懷裡,抱著那團圓肉就吸。別看如花還算投入,可她死死按住褲腰,死活不讓我得逞。也許是太心急了吧,我竟把活釦解成了死扣。最後連拉帶扯的,把腰帶也扯斷了。我一把拽掉她的褲子,順勢摸了進去。沒想到那裡溼了一大片,就象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