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場面太火爆了,那夜公雞挺著脖子嚎了好幾遍。也不知是我們吵醒了公雞,還是公雞吵醒了我們。反正公雞一叫,我們就複習一遍。如花以前很保守的,今夜卻特別風騷,一醒來就死死摟著我,身子一個勁往上貼。我哪裡經得起這樣磨擦,於是又一回風雨兼程。
也許親戚們都醒來了吧,他們沒有理由不醒啊!公雞已經夠吵了,還有如花那激昂的美聲唱法,啊啊啊地抒情。這讓我非常奇怪,婚前隨便我怎麼賣力,如花死活不肯著聲,婚後卻突然換了個人,只要捱上身子她便哼哼嘰嘰的。也許女人都是這樣的吧,性,只有取得莊嚴的名份才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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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無行 (33)
亂情:第五章(一)
亂情5:本來我擔心桃花會露餡的,沒想到她略施小計,便讓姚長貴認定她是冰清玉潔清清白白的女兒身了!
許多女人生了孩子,不是胖得走形,就是瘦得乾枯。如花卻更見韻致了,簡約清秀的身材豐腴多了。而Ru房更是得到了充分的擴張,大有橫空出世的意思。如花不好意思地說:“人也沒胖嘛,怎麼光長它了?”聽起來如花是在問我,實際上是在向我示威呢。
作為女人,作為妻子,如花是無可挑剔的。她不但讓我自豪,更讓我放心,這一點桃花做不到。雖然她還算中規中矩,但我的心一直懸著,不知道哪天她會愛上別人。這就是如花和桃花的最大區別,如花生活中從來沒有第二個男人,她也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她生來就是我的女人。
當然,我也沒有資格這樣要求桃花,更不想成為她的唯一。我曾經和桃花商量過,讓她有了意中人之後及時告訴我,不要讓我矇在鼓裡。說真的,在我心裡我還是把桃花當作了自己女人,我怕莫名其妙戴上綠帽。而我又不能作出承諾,只好隨時準備著退出來。
不過,男女一旦好上了,就不會滿足一次,不幸的是我們也違背了諾言。雖然我們一再保證是最後一次,可只要有機會便不由分說滾在一起。我們已經不用再說什麼了,熟絡的動作勝過千言萬語。和桃花的狂歡,幾乎讓我懷疑和如花的愛情了。看來吃別人的飯菜,食慾總會更旺的!
奇怪的是桃花和我發生關係之後,反而平靜地接受了我的婚姻。可以這麼說吧,如果沒有桃花的忍辱負重,我和如花也不會美滿的。不管桃花後來怎麼樣,也不管別人如何咒罵,我是永遠愛她的。或許我能給予的也就這些了,可這到底是救了她呢?還是毀了她?
三十歲那年,我們全家都搬到了街上。當然,桃花也跟著搬了,她是我的護士。這回是我自己蓋的樓房,三上三下。樓下是診所和藥店,二樓有七八張床位,我們住在三樓。現在行醫的限制越來越小,我便想著把生意做大。別看我的醫術不算太好,但名氣很大,十里八鄉找上門的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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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在鄉下活得富足,但交通不太方便,想買點什麼都要跑到街上。另外一個考慮就是街上人口密集輻射面大,生意好做些。再說鄉里鄉親的也不好收錢,收多了別人說你黑,收少了我又惦記。最關鍵的是我的兒子,村上小學已經撤了,要讀書就要上街,我不能讓兒子吃苦。
搬到街上之後,我和桃花在一起的機會更多了。這樣方便是方便了,感情卻漸漸淡了。雖然還算恩愛纏綿,但已經沒有風起雲湧的大手筆了。桃花已經二十六了,可她始終不肯結婚。桃花沒有一個歸宿,這是我的一大心病。可這樣把她推出去,我又覺得有點卑鄙。
有天桃花突然宣佈要結婚了,某天某日說得鄭重其事的。這是我一直要求的,可桃花一旦要成為別人的女人,我還是黯然神傷。我悄悄抱怨道:“桃花,你要嫁人怎麼不告訴我啊?”桃花恨恨地說:“我為什麼要讓你知道?”我狠狠把她拽進懷裡:“我知道你恨我呢!可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
桃花嘆了口氣:“唉,也說不上恨不恨的,只能怪我自己沒有主見。其實你對我還是不錯的,可我不能一輩子這樣不明不白混著吧。你不知道我是多麼愛你,要是換了別人,我死活也要奪過來。偏偏如花是我姐,叫我深不得淺不得的。不能等我老了,等你厭了,我再作打算吧。”
桃花向來是說到做到的,和桃花這麼多年了,主動權一直在她那裡,她要怎樣就怎樣,我只有服從的份。看來桃花已經決定了,算一算也沒有幾天了。好在女家不要準備什麼,都是男方操持。現在無論鄉村城市,姑娘出嫁父母不掏一分錢的。真幸福!
桃花的物件叫姚長貴,楊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