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眼看帝俊想將他倆拐上船,心中也是附和的,但是現在和他多少年的哥們感情,哪裡還好意思將他們牽扯進來?
將來妖族遭劫他們要是牽扯太深,指不定也是陪他們一起變成飛灰。
太一想最後一個人選想的都有點頭疼的時候,冷不丁地看到了一隻小麒麟,這才想起來祖麒麟這號人物。
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為什麼要將他的五彩珠給了孔宣,又去了荒莽圖,但是太一覺得仍可一試。
祖龍卻搖頭道:“那傢伙玄玄乎乎地,可是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拋棄整個族群,定然是有些原因,他既然在荒莽圖裡,真若有難太一放他出來,不也是一助力?何必現在放出來呢?”
太一也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鴻鈞那邊自從解散後就在原地看著太一,眼神冷漠疏離,並沒有透露出分毫的情緒,當真淡漠到了極點。
扶桑一直留心他,見他這般情況心中暗道,難道自己猜錯了?若真的是道祖,又怎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二哥?恩,一定是自己弄錯了。
第二天太一為了環保,這次改空戰。他在空中先道:“有誰願競選妖師之位,就先出列。”
嘩啦啦地出來了上百號大妖,太一掃了一眼過去就發現大部分都是他上次在龍漢初劫中見過的妖族強者,於是暗暗滿意,這含金量還是有的。
太一眼神掃了下鴻鈞,只見化名離火的鴻鈞大大也正在眾人之列,在一眾躍躍欲試的大妖間,他那閒然之姿好不惹眼。
太一心中呵呵一聲,轉身就對扶桑道:“我們妖族這次可是佔大便宜了。”
師尊你千萬扛住,到巫妖大戰的時候你別跑啊!
太一沒有宣佈什麼規則,之前都說了能者勝之,還能有個什麼規則?上法寶,上神通,上肉身唄。
當太一一聲令下後,那場面瞬間恢宏無比。
七彩寶光,五彩豪光,本命法寶的熒光,再有那奇奇怪怪的神通所化之光……那是打得不可開交,卻見離火也有施展手段,只見他手上一招,取出一面一尺七寸的玄紅色旗子,在太一的腦子裡還沒蹦出來離地焰光旗之前,接著他也不動,只見有那旗子護身,居然沒有任何法寶神通能夠傷他分毫。
祖龍看的咂舌,扭頭看向太一那張看上去是沒什麼表情,但是雙眸陰沉沉地臉,用口型道:“是他吧?”
太一看了一眼這龍,難得誇道:“你還真是難得聰明。”
祖龍被他這一誇就給寒顫了下,倒不是受寵若驚,而是不知道這倆人好端端的又要玩什麼花樣。一個堂堂聖人,要做一個妖族妖師居然都要改頭換面,藏頭露尾,施展神通都要用護身法寶……
當真是不知道讓他應該說什麼好,只盼著這聖人和聖人弟子之間的那點事兒,莫要牽連到他們才好。
再說鴻鈞這麼龜縮,不但沒人罵鴻鈞縮頭烏龜,反而在場上諸大妖不管用了多少力氣,多少人不要顏面聯手合力都破不了那面旗子的防禦之後,諸人開始一個個贊他,都道:難怪如此自信敢為眾人之首,原來是有這樣的寶貝。
待再無一人攻擊,鴻鈞散了防禦,冷淡地看向四周道:“可有人再來?”
自然沒人再上前,先前被那麼多人一起攻擊都傷害不到他一根毫毛,這等寶貝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取勝的,因而有人道:“南離道友,我等服你。”
鴻鈞微微點頭,一點都不含蓄的地應下了。
要是不服他,他還真打算讓他們都化為灰灰。
鴻鈞又看向太一,太一在他那雙黑而晦澀的眼眸長久的凝視之下也同樣看著他,就像是在第一次出席股東大會時候看向他爹新請的ceo一個眼神。
鴻鈞頓覺無趣,儘管心中惱怒可又發作不得分毫,只能別開視線。
太一在眼神交鋒中獲勝,心情也微微好轉了些,擠出一絲笑容對他道:“南離道友冠壓群雄,自然當得我天庭妖師席位,待他日妖皇出關,我自然會告知他此事。”
鴻鈞除了點了點頭外也沒有其他反應。
再說妖君,因為太一非常非常不想讓扶桑也給摻和進去,只是手下沒人,因而他也放出了兩個席位,並且讓扶桑也去競爭,多少希望有匹黑馬,可最後只選出了一個扶桑,另外一個居然也是太一的老熟人——讓他覺得非常意外的朱䴉。
這朱䴉正是在他除此離開太陽星遊歷洪荒時,遠遠見到他就要跑,被他抓到還以為太一對他菊花感興趣那位。
如今再見朱䴉卻是一改昔日的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