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中央的發牌員又說話了,他的語氣不卑不亢。
就在他說話的期間傑克弗和大衛的周圍已經圍上了數以十計的保全人員。
“你們這是違法的行為,拉斯維加斯的法律要求你們就這樣對待贏錢的顧客嗎?”
剛贏了錢的傑克弗當然不服氣,他拍案而起,桌上的撲克牌都被他震的跳了起來。
“如果您是憑您的真本事連贏十場我們當然會按著拉斯維加斯的法律把你護送到家。可問題是您不是,您一直在出老千。”
周圍人聽到這一片譁然,這位發牌員上前抓住了傑克弗的胳膊,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麼在傑克弗的衣袖裡抻出的那個紅外線攝像頭。
見自己的詭計被識破,傑克弗和大衛轉身準備逃跑,可十幾位保全也不是吃白飯的。三分鐘後二人就被抓住扭送到了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同花順嗎?”
當一切都回歸平靜,麥克看見站在賭桌旁的發牌員看著傑克弗的牌,這樣說道。
就在看熱鬧的人決定散去之時一陣鼓掌聲從不遠處的賭桌上傳來。
“楚先生剛回來就為古德曼大叔抓了一直肥老鼠,真是物盡其職。”
說話的人向這邊走來,麥克停住將要離去的腳步,旋踵轉身打量著說話的人。
很明顯,這是一位歐洲人。他有著健壯的身軀,至少一米九的個頭。金褐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和白色的面板。整體上來說這人的相貌還是不錯的,只是麥克覺得他的剛才的話語又含沙射影的嫌疑,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韋斯納,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打混,我建議你還是回你的賭桌坐好。”
發牌員還在整理著牌面,他甚至沒有回身就認出了說話人的身份。
“楚莫塘,你別囂張,有膽量就和我賭一局。你敢不敢?”
韋斯納被楚莫塘那種滿不在乎的表情激怒,向楚莫塘發出挑戰的邀請。
“如果你輸了呢?”
楚莫塘終於整理好牌面,轉身微微仰起頭看著面前高自己十公分的人。
“如果我輸了,我今天帶的錢就全歸你。可你要是輸了就要跪下來親吻我的皮鞋怎麼樣?”
“賭一局我怕你會輸的不甘心,這樣吧,五局三勝。”
“好,就這麼定。”
“Blackjack?(黑傑克,也就是二十一點)”
“Sure。”
“那位端酒的朋友,能麻煩你幫我們發牌嗎?”
對話進行到這裡,麥克終於知道了這位發牌員的名字,果然大家都是亞洲人呢。放下手中的托盤,麥克從容地站到剛剛楚莫塘在的位置上準備發牌。
“已經凌晨了呢,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坐在賭桌前楚莫塘突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道。
“別那麼多廢話,這五輪我做莊家,你是閒家,怎麼樣還有沒有人對這場賭局感興趣?”
韋斯納不傻,搶了最有力的莊家來做,閒家要兩個才會比較有意思所以他才會招另一名閒家的加入。
“不知道我來當另一位閒家受不受歡迎?”
這時不知從那裡又冒出了一位黃種人,他嘴上雖然是在詢問,人卻已經坐在了閒家的位子上。
“怎麼又是你?”
楚莫塘瞪大了雙眼,不太相信這人竟會找到這裡來。
“怎麼不可能是我?難道這裡不歡迎我,還是你因為什麼原因不想見到我?”
自餐館一役,南錫不小心讓楚莫塘逃脫後他就在極力查詢楚莫塘的行蹤。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不又讓他抓個正著。
“等我贏了這局七百萬自會還你。”
楚莫塘開始發覺自己惹上上的人居然是個鐵公雞,為了七百萬人民幣竟然追人追到美國。
“你們囉嗦完了沒,怕了就直接跪下來吻我的鞋,婆婆媽媽的算什麼?”
韋斯納不懂中文,只看到旁邊的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賭局卻遲遲不開很是著急地催促。
“開局吧。”
隨著楚莫塘的話,麥克開始給每個人分牌。
拿到牌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翻開牌看過後又扣上,周圍一切吵雜的聲音好像都被隔絕了,觀看的人彷彿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麥克已經發了三輪牌,還是沒有人停牌。看每們個人手上的牌點數都不大。
第四輪剛發下去,南錫就遺憾地發現自己的點數已經超過二十一點爆牌了,本局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