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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時,梧桐看見了舜和白。

“舜,你來了。”

“是的,師傅。還有什麼事情我能夠為您做到嗎?”舜恭敬的彎下腰。

“舜,你已經長大了,也是和我認識最久的弟子──卻是最讓我放心不下的。”梧桐難得的放下以往嚴肅不可接近的假面。

“大概是因為,和師傅一樣天真吧。”

“哈哈……我不是值得尊敬的師傅。”

“師傅是一度拯救了我的人,永遠值得我尊敬。”

“我只是想救贖自己的靈魂。”

“我也是一樣。”

梧桐從長椅上坐起來,“白。”白乖巧的坐到梧桐旁邊。

“白,你想要去哪裡呢?”

“和你一起的話,去到哪裡都可以。”

“哈哈……和我一起的話──哪裡都去不了喲。”

“那也──無所謂。”白笑了,略微上揚的嘴角弧度小到可以忽略,但卻那樣耀眼。

真是嫉妒呢……雛菊也好……真也好……白也好……明明是一樣的被神明所捨棄的人不是嗎……

並不是那樣──被捨棄的,從來只有我一個人。

“最近總是聞到奇怪的臭味啊……”

“那也難怪啊,畢竟住在離垃圾房這麼近的地方。說起來啊,那個垃圾房旁邊的小房間十多年前是有人住的……那家人後來好像全死了呢……”

“不是吧……太可怕了……別說了……覺得那種惡臭是屍體的味道……”

“不會吧……我們還是報警比較好吧……”

房間裡充滿了腐爛的屍塊和四濺的血跡。就像很多年前一樣,再次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隔了很多個月,屍體的主人不明。

利用和被利用總是相伴存在的。薰最深刻的瞭解到這一點,是在被自稱是父母多年摯友、又一起策劃了這次叛變的大叔們亂槍打死的時候。能夠信任的人並不存在──早就明白的事情,還是……

不知道雛菊和真怎樣了……不過對於他們兩個──應該是隻要在一起就……

真是──如果那時對他伸出手就好了……

沒有如果

NEVERLAND END B1

NEVERLAND END B1

對方是劍道高手,能力是高速移動──薰和舜的能力都不適合與之對抗,但是,對方已經主動出現了,沒有躲避的空間。

“哈哈……薰你這是怎麼了?”舜尷尬的笑著。

此時,薰壓在舜的身上,一手抓著舜被武士刀砍傷的右臂,強力的按壓讓剛剛包紮過的傷口再次滲血。

“弄髒賓館的床不好吧。有什麼事可以先放開我再談的。”舜還是那樣笑著,胸口、手臂、肩膀,身上裹著層層紗布,加上中途的大雨因素,舜發著低燒,但仍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只是額頭在輕微冒汗。

“這是第二次。你以前不會這麼容易在任務中受傷,會輕易地捨棄戰場的夥伴。給我一個解釋。”薰猩紅的雙眼銳利的盯著舜,好像要把他生吞入腹。

“薰不喜歡血腥味吧……今晚還是分開房間好了,反正這兩個月薰並沒有讓人懷疑的行動,我也不用再監視了。”舜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伸出左手想要推開對方。

薰沒有再說話,只是壓低身體惡劣的親吻啃咬舜的嘴唇,左手沒有放鬆對對方的右手壓制,右手更加肆意的開始撫摸對方裹著紗布的身體,並不溫柔的揉捏很快讓傷口再次出血,房間裡充滿了薰最厭惡的血腥味。

進入對方的身體時,薰清楚地看見了舜痛苦的眼淚和慌亂的眼神,但是他並不憐惜的用力頂到最深處,然後放肆的抽動。

“唔……好痛……不要……不要……不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母親還在的時候,總會護著舜不讓他受傷,母親去世之後,舜漸漸地習慣了父親的拳腳相向,全身劇烈的疼痛並不影響舜隔天去街上一個垃圾桶挨著一個垃圾桶的翻找能換錢的東西或者食物。

“好痛……不要這樣……不要繼續了……”舜無意識的哭喊著,脆弱的淚水不斷的滾落沾溼枕頭,左手用力抓著對方的肩膀企圖反抗,他不知道做錯了為什麼要被懲罰──明明只是想要保護些什麼……果然是不需要嗎……

薰放開鉗制對方的右手,引導著舜的雙腿纏住他的腰際,舜伸出右手顫抖著緊緊攥著薰的衣領,不知所措的看著突然停止了暴力運動的薰。

“舜,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