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白的脖子,把他拎到了自己的胸前。大白鑽進柳生的衣服裡,縮在柳生的胸前。柳生想起鍾池宴,就在也放心不下了,他像遊魂一樣,走著,一路上也不和大白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裡。
大白看著像遊魂一樣的柳生,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胸前抓了一爪子,這一爪子抓的柳生有點疼,柳生這才有點回過神來,他哦了一聲,叫:”大白。”
大白順著柳生的肩爬上去,在柳生的肩膀上湊近柳生的耳朵說:“你又瞎想什麼呢,真想幹的你的什麼不想,老子這麼美,你眼瞎了麼?”
這話是很有氣勢,無奈大白現在的模樣是一點氣勢也沒有,柳生輕巧的勾著一根手指又把大白從自己的肩膀上勾了下來,塞進了胸前。
柳生小聲的對大白說:“大白,我想找到鍾池宴,我的心裡不安寧,大白。”
大白見不得柳生這模樣,他的狐狸爪子小心的拍了拍柳生的手:“別急,這事兒急不得,你說,你,不,是鍾池宴死了,那麼他總該是投胎轉世,要去找一個投胎轉世的人,談何容易,柳生,這事兒急不得,你這麼急著這件事兒,你想想,你得錯過多少別的事兒啊,別的風景,別的朋友,別的故事。”大白朝著柳生拋了媚眼:“你得錯過和我多少的花前月下啊?”
柳生知道大白說的有理,尋找鍾池宴談何容易。柳生也知道大白不想說出那句你殺了他,他死了,他已經是個死人了,哪怕是投胎轉世他也不是鍾池宴。柳生都知道。
柳生的心裡有一個坎兒,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