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晚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當他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離著他們不遠的地方也就是那黃袍道士坐過的地方下面居然有一個和大坑,那坑裡也有七個高低不平的小坑,要是張鬱佳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和張文強裝潢的寫字樓地下庫的大坑是出自一人之手的。
張鬱佳本想將這個事情告訴姚老頭,可是見他只盯著那坑看了一會兒之後就離開了,這就不以為意的住了口,後來也就忘記了,不過他要是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怎麼都不會瞞著的。
……
第二天張鬱佳早早的就來到了醫院,不是他勤快,而是他根本就沒有睡覺,因為到了家洗洗之後就剩下一個多小時了,所以他乾脆就不睡了,也省得睡不醒的頭疼。
到了醫院之後,發現所有的人都還在,那些正常的不正常的也都一如既往的忙活著,張鬱佳有意無意的從他們的身邊經過,想要找出一些端疑來,結果除了得了些人家的冷眼,別的什麼都沒有變。
而吃了那麼多綠鬼的莊銘辰,看見他還是一如從前的無微不至,早上送早飯,下午送糕點,晚上還接著上下班,不過在張鬱佳知道他的操性之後就不淡定了,他不敢吃他送的東西,儘管那些東西和以前也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現在看來就是心裡嗝應的慌,總覺著這玩意兒吃下去之後肯定不得善報,而下班坐車什麼的,他覺著還是跑回去比較好,儘管大路虎比較舒適,但比起小命來,他還是覺著命比較重要。
而同比著這一幫裝著人的鬼,新來的小姑娘蘇雯就像是裝著鬼的人,此刻的她已經被身上那個骷髏壓的喘不過氣,模樣就像是陳小媽生前的光景一般,慘白慘白的一張臉,好不滲人。
蘇雯見了張鬱佳看著她那樣子,以為是他擔心來著,忙反著安慰他道:“不礙事的,就是前兩天感冒了,過兩天就好了。”
張鬱佳見她如此憐人,忙笑著點點頭,心中泛起一陣陣苦澀,想他原來不知道這情況,所以怪自己粗心大意,可現在他提前知道了,卻又是無能為力了,不禁覺著自己橫豎都很失敗。
就這樣一直內疚到晚上,一直孜孜不倦的鬼怪們終於露出了一點原形,那就是他們的臉上和身上集體開是潰爛,一時間惹得整個醫院都形同喪屍一般的恐怖,嗆鼻的腥臭味鋪天蓋地,要不是張鬱佳心裡有準備,活生生的看著這幫人不人鬼不鬼的景象肯定被嚇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聽了《禿驢你不懂愛》,覺著音樂之路還可以另闢蹊徑,圍觀的我表示,對小時候成為‘作曲家’的夢想又重新燃起希望了……
☆、謎底
晚上;張鬱佳從莊銘辰的車子下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了家門;一則是不想和莊銘辰這活死人有太多的交涉;另一則就是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看見張鬱黎了;這傢伙從他昨天早上發現他不在了時候連今天凌晨他回去的時候也沒有找到他,都不知道一個鬼能出去混什麼。
想著,張鬱佳在心中將自己掐了一遍;天知道吃一個鬼的醋的人有多麼的稀奇;更何況壓根都不知道人家有沒有出去鬼魂他就開始吃醋,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飛醋?
將家裡找了一遍之後依然沒有發現張鬱黎的蹤影,如是心中居然有點擔心起來,人一擔心就容易胡思亂想;比如生怕他被人捉去了;儘管不可能,還有怕他掉進哪個陣裡去了,儘管也不可能。想著,張鬱佳突然想起小鬼昨天晚上說過的一句話,他說他感覺到張鬱黎來了,但是卻沒有見到,天啊!不會是混在那群鬼裡面然後被莊銘辰吃掉了,或者被那個道士給收了吧……
這個猜想剛剛準備成立,門鈴突然響了,張鬱佳開啟門一看,居然是張文強。
“強哥?你怎麼有空來?”張鬱佳一邊說著一邊就往他後面瞅,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和張家瑋一塊的,可是今天卻真是一人來的。
張文強也是不客氣,直接一把將他推開,然後進了屋子,一邊翻著水一邊道:“你小子也太厲害了,我打手機關機打電話又不接,我提前多少天就和你說今天到我那裡吃飯,難不成又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張鬱佳聽了這話,一拍腦袋就道:“對不起強哥,我腦袋不好使,年年都忘了自己的生日,多虧你給我記著呢,不然過了還當沒過的。”
張文強一邊開著雪碧罐子灌了兩口一邊道:“你就是缺心眼,別人的生日記得清楚,自己的老是記不得,過兩天向日葵之家那邊要去一趟。”
“老孃怎麼了?”張鬱佳嘴裡問著,心裡忒是不舒服,這段日子竟是忙活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