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蓋章,進去之後發現這裡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廢舊,而是處處被用牆砌成隔間,每走幾步就是一個門,繞來繞去都沒有頭一樣,而他們進來的時候則是每人手裡拿了一把電筒,並沒有開燈,所以每當電筒找過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這股子黑給吞沒一樣,這就使得張鬱佳不得不和楊雲開口道:“明天白天再來溜達行不?這黑的,說不定碰上老鼠蜘蛛什麼的。”
楊雲道:“今天不溜達明天就進不來了,不然我早就進來了。”
“你看這隔得一間間的,我們進不去也看不見啊。”
“這些門上面都沒有鎖,一推就開了,不然那保安不會不給鑰匙的。”
張鬱佳聽楊雲這麼說,這就拿著手電筒逮著一個門照了一下,不想這門都像是訂做的,上上下下沒有一個鎖,於是這就無奈道:“看情況吧,要是沒有我們的事情我們就出來。”
張鬱佳這話說了沒有多久,劉主任就在一門前停了下來,其實說是門前還真是門前,因為他離著那門好遠的地方就停下來了,然後頗有些不自然的看著那門,像是特別忌憚上前一樣。
張鬱佳仔細的盯著那門看了看,似乎覺著這門除了比正常的門大之外,連顏色也不一樣,別的門都是清水色,唯獨它的顏色是泰釉色的,就像是後漆上去的,而且漆工很不好,都流成了長串,好不怪異。
姚孟達食指往上面豎了豎,意思是其他人留守,然後他一人推開門進了去,正如楊雲所料的,這門並沒有鎖,就是推開要點勁兒,估計是時間長這門比較死,推著都咯吱咯吱的響。
張鬱佳看不清裡面是什麼,只知道姚老頭進去的時候門就關上了,一抹光就這樣消失在了眼前,然後幾人就這樣靜靜地等著,怕裡面發出什麼聲音又怕一直沒有聲音,這期間楊雲捏了張鬱佳好幾下,但他都一直沒有動,畢竟這劉主任還在他們的旁邊,就這麼跑了估計也是白跑。
後不知過了多久,門又重新開啟,姚老頭探出頭冷了一句道:“不在裡面,估計跑了。”
劉開富聽著這話頓時額頭上冒冷汗道:“應該不會啊,昨天這裡面還有動靜來著。”
姚老頭瞥了他一眼道:“鬼跑了你還能看見?說明他平日裡鬧出的動靜都是在惹你注意罷了,”
劉開富估計尋思這話也是,不過反過來一想就更加的駭人了,這就立馬道:“那,那大師你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嗎?”
“就在這附近,我能感覺到。”姚孟達說著一邊在手上畫著什麼,然後一驚道:“這是一個煞局,那鬼肯定不知一個,估計是被人困在這局裡的。”
“你是說有人給做了手腳?”劉開富立馬追問,他似乎對人更加的感興趣。
張鬱佳聽了這話頗覺著有些不妙,因為早先楊雲就說過她看見莊銘辰老是從這裡面走出來,難不成是他?於是立馬問道:“可是那人為什麼要在這裡擺煞局呢?”
姚老頭沒有回答,而是從兜裡拿出一羅盤,轉身就朝著一岔道走去。
姚老頭一走,劉開富他們就跟著走,張鬱佳本想再看看有什麼蹊蹺的,可是楊雲已經快要把他的手給掐紫了,這才不得不在一個轉道口的時候拉著楊雲往另一邊拐去。
“這裡到處都是門,你準備從哪一間開始?”張鬱佳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問道。
楊雲卻回答:“隨便,反正趁著他們沒有回神的時候我們不閒著就成了。”
張鬱佳一聽這話立馬黑臉道:“這麼大個地方,估計比那檔案室小不到哪裡去,這要是時間長了,他們以為我們被鬼拖去了呢。”
“那更好,嚇嚇那個姓劉的老東西,看他以後還好色不。”楊雲說的有些得意,這就隨手推了一個門,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這裡面是一個雜物室,堆得都是拖把掃帚什麼的,即便如此楊雲也翻的很仔細。
張鬱佳倒是跟在後面有些不明所以道:“劉主任又怎麼你了,他人不是很好麼。”
楊雲啐了一口道:“老色鬼,我們護士處的小實習生沒被少他摸,摸到了還說不是故意的,也就你這種缺心眼的菜以為他好。”
張鬱佳有些不可思議道:“我怎麼以前沒有聽人提過。”
“別人說話你哪幾句放在心上的?”
張鬱佳覺著她說得對,他一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樂呵著呢,也就這幾天日子不太好過罷了,不然他上班都很積極的,從來不說別人的不是,也從來不和人吹牛閒談,不過今天看見劉開富這一面,他還是相當的不可思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