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的很平靜,就像是在讀書下的註釋。
張鬱佳雖然有些尷尬,但是為了明天能見人,他也只好打這個賭,不過有句俗語說得好——別和魔鬼打賭,因為魔鬼都是用的霸王條款。
而為了使自己不至於太過緊張,他將雙手捂在了自己的那個地方,然後向右轉了九十度側對著他,這樣他就不會看見他的臉了。
張鬱黎倒是不介意,眨眼間又站在了他的面前,沒等這慢半拍的傢伙從恍惚中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唇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一陣酥涼的溼軟將張鬱佳那堵住血管的腦袋激的清醒了一些,再看這人哪裡還有半分的善意?
分明就是一副要將他拆骨入腹的表情,張鬱佳知道自己又上了這鬼的當,便毫不手軟的將他一把推了開,斥道:“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今天你毛都不要想。”
張鬱黎見他那吹鬍子瞪眼的樣子,也是不急,這就將他半掐著走到鏡子前,後指著他脖子上的一塊雪白的面板不溫不火道:“你看,這不是沒有了麼,你身上的這東西是我嘴裡的陰氣不小心弄到了你的面板上,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必須由嘴將它們收回去。”
張鬱佳見此瞪大了眼睛看著鏡子中的一塊白色的皮,然後搓了又搓,果然是沒有了,再看看旁邊的鬼,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雁,一副委屈的樣子讓他心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於是這就道:“那,那你快一點,我還要洗澡呢。”
“行!”
張鬱黎這個‘行’字還沒有落地,他的唇又已經沾到了張鬱佳的脖頸上,這一回就不像上一回只單單是唇瓣與他肌膚的觸碰了。
當由著脖頸到胸口,他的吻越來越重,張鬱佳覺著身上的印記雖然有在減少,可是減少的並不如剛剛在脖頸上的明顯,於是人家不得不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親吻,惹得張鬱佳渾身發緊喉嚨發乾,而當那溼軟從他的胸口滑到他的小腹之時,張鬱佳不得不從嘴裡擠出聲音道:“不帶,不帶這樣的。”
“那帶什麼樣子的?”
“嗯……”
於是這一夜,他又成了他身下的‘尤物’。
☆、糗事
在一夜的激情之後,張鬱佳身上那原先平均一平方厘米三個唇印增加到一平方厘米五個,好在他還知道輕重,凡是衣服遮不到的地方都是一乾二淨,但只要是那塊布能及的地方都密密麻麻,如此穿著襯衫的張鬱佳不得不在四十度的大熱天將最上面的紐扣也扣的死死的,如此他都巴不得這鬼精盡而亡,就地斷氣。
今天是星期一,一般情況下一個系的五個科室每一個星期都要開一次會議,主要內容就是彙報總結一下各個科室的大小事務以及小量獎懲到個人,用劉主任的話就是,目的促進醫風,交流醫術新的,改善義務環境以及提高醫術水平。
張鬱佳換了衣服到了自己的科室的時候,發現一個都不著急的坐在那裡打卦嘮嗑,估計是時間沒有到,於是他就到醫院的網站上看了一下他今後幾天的任務以及流程,畢竟他兩天沒有來,原先安排的都有很大的變動,所以再看一下也有利他合理的安排時間。
可是看了半個小時之後,發現她們還坐在那裡吐沫橫飛,這就不禁的拉了拉陳小媽問道:“今天不開會了?”
“開,但是開的是追悼會!”這說話的是趙秀雲,他們科室裡面四個女人中最漂亮,就是嘴巴老是不關風,不經大腦思慮,上下唇一碰就出來了,老是尋張鬱佳開心,所以張鬱佳都不是太樂意與她說話。
而今天聽她這麼說,又想起先前他去找楊雲的時候那個嘴上不積德的周護士長,所以不悅道:“趙姐,大清早的別老是瞎說。”
張潔突然凜色道:“她沒瞎說,徐副主任前天晚上死在三樓衛生間了,昨天早上的時候才被發現,說是突發性心肌梗塞。”
這個徐副主任名叫徐慶明,是這個醫院的骨灰級元老,已經六十七歲了,自從這個醫院建立的那天就來了,雖然他職位不高,但無論是醫術水平還是待人處事都是沒的說的,醫院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會議活動什麼的都是他組織和安排的。和著與他們這些小輩也從來不倚老賣老,堪稱他們青年人的學習榜樣。
現時聽張潔這麼一說,張鬱佳不禁感慨起來,“徐副主任是個好人,真是可惜了。”
“就是,小媽昨天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都不相信,難過了我一個晚上,我本來想去他家弔喪的,可是他屍體現在還在殯儀館呢。”
小媽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