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天師”的一絲影子,所以伯父的一輩子也就在家族的安排下,看似庸庸碌碌的過完了,臨死也沒派上用場。
蕭繼可不希望自己也是這樣的,但是不希望就不見得有效啊,他還是得遵從家族的安排。
他很多時候都在想,是不是他也會跟伯父一樣一輩子就這麼過了,空有一身為那個人學的本事只能帶到墳墓裡,一輩子也看不到那族記裡記載的人一眼呢?
然而在他十八歲那年,蕭氏族長帶他去到家族大祠堂裡,在那裡他見到了一個不算太漂亮的臨近中年的女人,而那個女人給他看了一張小孩子的照片,面色沉靜,五官精緻,面板白皙的一個小男孩閉著雙眼對著鏡頭照了一張很平淡的照片。
蕭繼好像從那張平淡的照片裡感覺到了這個小男孩的極度不滿和抗拒的情緒。
他想,或許他這一輩子從此刻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大學剛畢業沒多久他聽從家族的安排在家族旗下一個很不起眼的律師事務所做起了律師的實習助理,同時也正是開始了他的守護任務,而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則是在那個孩子十歲的時候,從那孩子的母親突然離世開始,他帶著孩子的母親很早就已經確立好的遺囑和家族的吩咐開始了他這一輩子真正的唯一的工作。
在未來很多年的接觸中,他才慢慢感覺到,那時候能夠拍下那麼一張白澤小時候的正面的照片是有多麼的困難,白澤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很好接觸和相處的人。看似平淡安靜的面孔後其實是一副狠絕和冷漠的性子。
而白澤能對身邊僅有的幾個人態度很溫和的原因,也僅僅是因為他們和白澤有著一絲與生俱來的關聯。
白澤曾經對蕭繼說過,就算蕭繼有一天再次背叛了他,他白澤這輩子也不會因為蕭繼的再次背叛而導致前世的結果。
所以蕭繼明白,原來前二十代都沒碰上“銀眼天師”和自己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