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對管理員說:“你來清點。”管理員帶上豌豆和西裝男進門,擦肩而過的時候和主父阿門交換了一個眼神。從凌林立的角度是看不到這個細微的表情的,她看似焦急地走了幾步上前,“管理員,你忘記老大怎麼說了?你要由我跟著。”
管理員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回頭時恢復了平時的淡漠,“我不是讓你跟著了?搬東西這種粗重活就不麻煩小姐您了,我們會清點好帶出來的。”
主父阿門連個眼神都沒給凌林立,關上了鐵門。
唐家風正在給曾品頭上的小籠子投餵落葉,喂得差不多了,也走過來,說:“我們四,你們三,給那個胖子留三成就夠了。”
豌豆男插話道:“我們三你們四。”
唐家風皺眉,“你的算盤未免敲得太響了。”
豌豆男果真從後背抽出一個小小的算盤,甩了兩下,“我就負責這個,你想想,你們留了這麼多東西要怎麼藏起來?萬一被發現了,誰罩你們?從長遠來說,這筆買賣不吃虧的。”
主父阿門靠在鐵壁上聽著,不說話,孔妹力問:“你們就不怕那個胖子找你們麻煩?”
這個答案管理員主動回答了,“他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他的手下武力雖然強,腦子不怎麼好使,我們這一隊的人正是他需要的。”
孔妹力乾脆坐了下來,“願聞其詳。”
管理員三人也坐了下來,“這個團伙裡最精明的財物都是我們這支分隊裡的人,豌豆是其中翹楚。”豌豆用髮夾固定在頭頂上的綠色的小禮帽,笑了笑。原來他頭上長了嬌嬌弱弱的一株豌豆苗。
“嚴生,也就是這位,”管理員指指西裝男,“學土木工程的,對地形和建築都十分了解,也懂很多謀劃佈局的東西,精英分子。他帶著四個智囊團負責提供戰術。除此之外,外科內科醫生也在我們的隊裡。可以說,缺了我們他們不可能撐到這麼久。”
主父阿門說:“所以你們現在最需要的是戰鬥力。”
管理員看著他,“沒錯,我們唯一的不足正是武力,所以,如果有你們的加入,我們擺脫這一夥人的機率會大大增加。”
孔妹力問:“這個地方就沒有別的合適人選了麼?”
豌豆攤手,“有又怎麼樣,要麼膽小如鼠只敢服從那個死胖子,要麼過於傲氣,不能團隊合作。別看這裡人好像挺多的,其實大部分都是女人或者小白臉。”
孔妹力點頭表示明白,“組隊的事情遲點再說,我們先討論一下物資分配的事。”
孔妹力這邊的三個主戰力站到貨櫃的盡頭,低聲討論了一下,最後達成一致決定:照豌豆說的比例分配。
說好就動手,他們開始從各個箱子裡往外搬東西,按比例分配好,把要送走的部分單獨整理出來。這個過程持續了半個小時多點,門外的凌林立估計不耐煩了,開始用力砸門。管理員揉了揉額角,“這個女人你們認識?”
“阿門以前救過她。”孔妹力難得用這麼平淡的語氣回話。
管理員開了一道門縫,用槍頂在凌林立的頭上。
孔妹力不用去看就聽到凌林立的尖叫,“你竟然敢用槍對著我!你想死了是吧?!”
管理員又揉了揉有傷疤的那邊的額角,“你再喊一聲,我立刻讓你漂亮的耳朵穿一個孔。”
大概是管理員的女王眼神太凌厲,歇斯底里的叫聲果然停止了,鐵門對著凌林立的臉砰然關上。管理員插好手槍,“這女人以為自己伺候得那頭豬高興就有管人的權利了,每天都吵得要命,真想照著她的小嘴開一槍。”
管理員的臉像結了冰渣,冷得嚇人,孔妹力卻理解她的感受,看她結實手臂上的各種傷疤,以及臉上的燒傷,就知道這是一個硬朗的女人,刀裡來火裡去,是個連男人都得對她刮目相看的人,也難怪她會那麼厭煩凌林立。
他們把東西成功分成了三份,把其中兩份搬到管理員三人面前,管理員檢查都不用,說:“我們的這份先留在你們這裡,晚上再過來拿。你們也注意保密,儘可能別讓人進來這裡。”
她帶著豌豆和嚴生把腰上繳的那份出了去,順手為他們關上了鐵門。
接下來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管理員他們是有自己的秘密開會地點的,但謹慎起見短期內還不會讓他們這幾個外人參與,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這是程式。孔妹力這邊的人倒是沒什麼意見,當前比較重要的是收集物資,或者準確來說,是跟著這個團隊的人去了解更多現狀,養精蓄銳以便隨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