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不過晏離也不敢因為這一點事情就去冒這個險,他可不希望到時候隨染鬧肚子疼。
沒有那些人打擾,事後會弄出來?靠之,要不是那些人來,隨染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對此事極富有興趣的兇猛的傢伙會到什麼時候才停止。隨染難得地在心中爆粗口道。
“不是。”隨染果斷地否決道。他實在是不想聽到晏離關於這個話題發表的一切評論,尤其是**這兩個敏感字眼。
不是?這兩個字在晏離默默地打了一個轉兒,隨而晏離又說道:“那是不是因為腰很痠痛,不舒服?”
“啪”--再次正中紅心。
晏離倒是隨了隨染的願望,轉換了話題,可是這一次依舊沒能讓隨染緩下心來。
又猜對了!
隨染默不作聲。他怕自己說了一個“不是”之後又引出晏離其他奇奇怪怪的理由。
見隨染沒有回答,晏離自然是當他預設了,不由紫眸眯了起來,墨色攪了一池的紫色。
哪一個男人不會因為自己的能力這麼強以至於讓自己的伴侶身體不適了而感到高興呢?即使是呆頭如晏離這樣的人,也明白,況且上一世的晏離生活的地方,那些個修魔者更是會互相攀比誰的妻妾多,誰的面首多,誰的能力強,誰一夜能來多少次。
“可是,染,**應該會流出來啊?”
晏離轉念一想,又想起了第一個解釋,回想起隨染的否定,奇怪怎麼和書上說的不太一樣,於是不明白地問著隨染。
隨染看著晏離那一副期待自己回答的樣子,都快要瘋掉了,氣呼呼地喊了一聲:“晏--離--。”
這麼說第一個猜想對了?
見隨染這番反應,晏離如此想著。
考慮到隨染的臉皮薄,晏離知趣地沒有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知道隨染此時的不方便,於是便極富有“責任感”地說道:“我來帶你吧。”
話說完,晏離又補充了一句:“那些人快過來。”
此時的隨染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明明晏離在其他事情上顯得十分笨拙,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就顯得特別聰明呢,尤其是還會用緊急的現狀來逼迫自己了。
隨染沒有辦法,無奈地同意了。
見隨染點頭,晏離一把將隨染摟在懷裡,調整好自己的姿勢讓隨染更舒服些。輕輕運起靈力,在外面築起一個球,將迎面襲來的寒風擋在了外面。
靠在晏離的懷裡,隨染心中的鬱悶也漸漸消失了。看著晏離為自己做的點滴,他還怎麼生氣得起來啊。
◆
大概在進入了斯繆爾學院之前就計劃好了的。
當初斯繆爾學院在安排宿舍的時候,每兩個學生一幢樓,而且並不是所有來自蘭頓學院的人住在同一塊區域,而是分散開來,當時還美其名曰是將風景環境最好最舒適的地方讓了出來,還可以讓蘭頓學院的學生更快地適應新地方,促進雙方學生更好地交流。
或許這一段路程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長,起碼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從一個地方到達另一個地方,但對於晏離和隨染來說,卻是可以信手拈來的。
似乎是為了在隨染面前顯擺一下自己的實力,晏離的速度不可謂不快。沒有一會兒工夫,就找到了靜靜湖水旁的一棟樓房。
“吱--”
門被輕輕推開,迎風而來的是一個含有濃郁水元素的攻擊型水球。
“加爾斯,是我。”
聽見熟悉的聲音,加爾斯連忙拉開門,想起剛才自己發出去的魔法擔憂地看著揹著月光站著的兩個人。
只見碩大的水球被晏離的右手牢牢抓住在手中,在手與水球的衝擊力較量之下,圓形水球化為一灘無用的水,失去了魔力落了下來。
加爾斯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這這這……蘭克斯特不是雷系魔法師嗎?怎麼這種攻擊都能單手接下。頓時晏離的形象在加爾斯的心中變得更加深不可測起來。不再單單是天才,厲害,兄控,沒長大的孩子等等,還有一個詞:恐怖得驚人。
高大的晏離堵在門口,落下長長的陰影將加爾斯籠罩著,給他無形中一種壓迫感。
“加爾斯,不讓我們進去嗎?”隨染從晏離的身後走出來,露出半個身子,對著發愣地加爾斯說道。
“哦,啊。”加爾斯聽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趕忙說道,“快進來快進來。”
“你們已經遇到攻擊了?”隨染走進屋子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失去了生機的六個人,屋內有著打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