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早開竅的,哪裡就能想得出來?於是第二天他便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酒樓裡。
梁復這天少了小猴子的纏,然而他並不覺無聊,因為單隻看著小猴子低著眉眼不敢看自己的侷促樣子,就夠他好好玩味一番了。
背上總有兩道目光如劍般地戳著自己,小猴子心跳得厲害。有時他窘迫得想哭,有時又不知為何想偷笑。如此,一張桌子他擦了小半個時辰。
梁複用手指戳他幾乎一動不動的背。小猴子嚇得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少爺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下意識就要躲,卻被梁復拉住了。
梁復皺著眉頭:“養了你快一年了,怎麼還是瘦得跟柴杆似的。”
我不是柴杆,你才是柴杆!這句話放在以往,對著少爺,小猴子是脫口便出的,可現下他卻只放在肚子裡講。他覺得窘迫。
梁復撫摸他急得稍稍汗溼的額頭,道:“小媳婦兒,相公以後的目標就是把你養胖,白白胖胖的。”
你當是養豬呢。腦子轉了個彎,小猴子才想到‘小媳婦兒’這個詞。他猛地抬頭,對上樑復戲謔的目光。腦袋一熱,他撲上去狠狠咬了一口梁復的面頰。讓你笑!
梁復臉上一疼,手上便鬆了勁,叫小猴子溜走了。一隻會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