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李晉容聲線清澈乾淨,帶著一點磁性,在溫暖的屋子裡彷彿融化進燭光裡,李晉容說著說著,不由揉了揉眼睛。
看著他略帶孩子氣的舉動,雪陽目光也柔和下來,再次從他手裡抽過書,卻是讀給他聽。
李晉容憊懶得很,索性靠在雪陽身上,雪陽將他攬到懷裡,“永樂三年,妖姬媚主,佞臣專權,國已不國,民不聊生,天下兵革並起,形勢危急……”
“瑞陽王揮兵南下,天下雲集響應,贏糧而景從……”
雪陽看了一眼,李晉容卻是睡著了,雪陽摟著李晉容將他放倒在床上,頓了片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作家的話:
哈哈,讀書讀的就是……《上窮碧落下黃泉》的事件啦,厚著臉皮子問大家看過那本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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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暫留
李晉容再次醒來,以為自己在做夢,原因無他,已經陰霾多日的天空今兒卻放晴了。李晉容推開雪陽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輕手輕腳下地,日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了進來,即便微薄的幾寸,也打得連日陰暗的屋子亮堂了不少。李晉容推開窗戶,外頭日光溫暖明媚,暖風拂面,醺得人又犯睏意,李晉容呼吸著格外新鮮的空氣,只覺得心落了下來,雖道天下大任不在己身,然而晉朝的江河,他始終希望能永保繁榮昌盛的。
溫暖結實的胸膛貼到自己身後,李晉容回頭,便見到雪陽的臉孔與自己相距咫尺,連鼻息都幾乎交纏在一起,晉容往日不曾留意,今日細看雪陽,只覺得他五官深刻而不生硬,反而俊美中有一絲清雅雋秀,只是因著他儀度雍容、內斂持重之故,這絲雋秀便不覺被掩蓋過去。而今近在咫尺,只覺得他面板細膩,沒有絲毫瑕疵,五官彷彿被人精心雕刻而出,精緻又好看,被日光照著,如同透明一般。
李晉容見過佳麗無數,然而那一刻,卻像是被蠱惑一般……也不知道是日光太過明媚,還是雪陽望著自己的目光太過深沈,李晉容主動湊上去,含住雪陽的嘴唇。
兩人一時都沒有動靜,直到雪陽猛地把李晉容推到牆上,嘴唇用力碾磨著李晉容的,舌頭伸進李晉容嘴裡,從上顎到牙床,幾乎無一放過,激烈地吮 吸著李晉容的舌頭與唾液。
雪陽退開的時候,李晉容幾乎氣喘吁吁,心裡難免惱恨,他往日對床事也極為熟稔,卻從沒有被同床之人吻得幾乎站不住腳……偏生雪陽還不安分,一隻手摟著他,另一隻手又探入他衣衫裡,在他胸膛上到處摩挲。
“……夠了……”
“夠什麼?”雪陽幾乎明知故問,將李晉容徹底抱入懷裡,扯開他的衣帶,李晉容眼明手快抓住他的手,沒料想雪陽力大,輕易就掙脫開自己的阻攔,伸入他衣衫裡,在他胸膛上到處摩挲。
摸到晉容胸膛上的小突起,雪陽回想到自己化蛇時曾碰觸過這裡,觸感意外地柔軟,便不覺間對著小小的乳頭又擠又掐的,乳頭並不是男人的敏感部位,卻也抵不住雪陽如此玩弄,李晉容只覺得令人尷尬的刺痛中還帶著些其它什麼,努力避開雪陽的手,卻被他摟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正是惱怒時,忽然聽到叩門聲,晉容幾乎鬆口氣,推一推雪陽,瞪眼道:“還不鬆手?”
雪陽本是要鬆開,卻見著李晉容那一瞪,少見的有幾分撒潑和憨厚,不由得低頭對他嘴唇又是一陣蹂躪。
李晉容:“……”揉著有些紅腫的嘴唇開門,只希望來訪的不是外人。
韓知畫站在門外,盈盈而立,欲言又止望著李晉容。
“韓小姐。”李晉容行禮。
“少白。”韓知畫本是神情殷切,見到屋裡的雪陽才收斂下來,“我有些事,想單獨與你說。”
李晉容回頭看雪陽,雪陽置若罔聞,倒了一杯茶漱口,顯然是沒有移步的打算。
韓知畫咬了咬嘴唇,神色裡更有了一絲急切,“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晉容點頭,兩人轉身離開,雪陽執著茶杯,歪了歪頭,看了二人背影一眼。
院子裡,韓知畫環顧四下無人,捏緊了手裡的繡帕,臉色蒼白地望著李晉容,“少白,聽聞爹爹說,你要離開?”
“是。”
韓知畫沈默了一會兒,“你……可否不要走?”
李晉容心裡嘆氣,“韓小姐蕙質蘭心,容姿端華,將來必能覓得良人,成佳偶一對。”
韓知畫用力搖頭,猶豫了一會兒,拉扯住李晉容的手,“沒有將來,我怕是沒有將來。